而顧旭也因為經常與顧泗溪針鋒相對,過於習慣對方的存在,並沒有發現她們兩個現在已經不似從前那樣對對方的了解了。
從大概了解全部,變成了僅僅是一個眼神,便能明白對方想說什麼。
這已經達到了精神上的統一了,如果再加以刺激,想來真的會覺醒。
顧泗溪氣憤的一甩手,真是的,不聽我把話說完。
那這可不怪我,真被什麼鬼東西嚇到,也是你活該。
[這倆人也太有默契了,要不是知道他們是有血緣關係的,我真的好想磕。]
[樓上說的對,莫名的有種歡喜冤家的場景。]
[你們這麼說,將我們的萍萍放在了哪裏,我們萍萍可是忠犬啊,多香的人設。]
[哎,瞧樓上說的,又沒有官方實錘,我們不過是在這裏瞎亂磕而已。]
無邪邊吃着飯,邊疑惑的拿着幾個珠子在手裏轉悠。
這東西不大,沒有核桃轉起來得勁兒,可每一個居然都是一樣的圓。
「小哥,這個東西有什麼用嘛,你怎麼收集這麼多。」
「解毒,給你玩兒。」小哥濃密的眼睫毛隨着她的動作忽閃忽閃的。
不過細尾獴群,應該是無一隻存活啦。
按照張其林的猜想,那些一批接着一批就是不改道的細尾獴群應該是嗅到了什麼味道,那些是來找這山雪的。
如果還有細尾獴活着,那她們將山雪拿走,理所應當的會攻擊他們,所以這些丹珠應該是沒什麼用了,給無邪打彈珠正好。
很明顯的就是張其林的記憶又錯亂了,完全記混了時間。
她以為無邪會拿彈弓打彈珠。
「這東西是解毒的呀。」無邪抬起的臉上掛着錯愕。「啊,給我玩兒。」
這......。
好像在哄小孩子啊,老一輩的人可不就愛拿小玩具給孩子讓他玩兒嘛。
所以自己是被小哥當成小朋友了嗎。
也對啊,小哥也就是臉比較嫩,事實上的歲數確實已經是老人家了,這麼一想好像也沒錯呀。
想着想着無邪就想偏了,不由的就自己肯定了。
什麼也對呀,怎麼自己也順着開始往這邊想了。
無邪瘋狂甩了甩頭,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
小哥明明還正值青年,那身體比他都健康, 怎麼可能是老人家呢。
張其林看見這一行為,心中升起了問號。
這是在幹什麼。
她托住無邪的下巴,湊近了去瞧,她想要看看無邪怎麼突然搖頭晃腦的了。
莫非是中了什麼毒,可他拿的那些都沒有毒啊。
那怎麼突然動作這麼狂野了,一點也不像那個玉面小郎君。
無邪猛然被薅住下巴,一抬眼便是湊近眼前的那張人間絕色的臉。
可下巴上的疼痛,讓無邪嘴裏嘶哈的。
「你幹嘛啊,小哥,疼疼疼,輕點輕點。」
我的下巴呀,小哥,你捏的太緊了。
張其林見此,便鬆開了鉗住無邪下巴的手。
「痛死了,小哥,你使的勁兒太大了。」無邪不由的控訴着,手不停的在揉下巴。
張其林默默的垂下眼眸,她不是故意的,只是一時心急,並沒有控制好手上的力道。
無邪望着張其林,回憶着剛剛發生的一切,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行為讓小哥誤會了,這才發生了之後的。
「小哥,抱歉,剛剛那麼說,但你下次力道一定要小一點,好嘛。」無邪雙手把着張其林的臉頰將她的頭抬了起來,雙目對視,無邪認真的道。
張其林的勁兒,可不是他這一身嬌貴的肉,可以承受的。
張其林看無邪的眼眸里除了清澈就是乾淨,那眼神好像剛出生的小動物,水潤潤的。
張其林也不動,就保持着那個姿勢,眉眼微低,從包里掏出了那枚詭異的樹葉,遞到了無邪的眼前。
無邪放開張其林,接過樹葉,在眼前仔細的打量。
「怎麼給我一片樹葉。」
張其林:「你看上面。」
這種東西拿給無邪,無邪一定會開心的,無邪最喜歡解謎啦。
「這樹葉是活的,還是說我看花眼了。」無邪吃驚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可再怎麼揉,那片樹葉上的紋路也依然在動。
「不是活的。」張其林否認了無邪這個想法。
「那這葉子是。」無邪的眼睛裏滿了求知的目光,這麼古怪。
如果這怪東西不是小哥給他的話,他絕對第一時間扔出去,他可不敢挑戰自己身上的邪門兒。
但這怪東西小哥竟然給他了,就說明它沒有什麼危險。
「寄托在生與死之間。」張其林自己也沒有搞懂,回答起來自然是模模糊糊的。
「寄託於生死之間,還有這種事兒,就一片葉子。」無邪抬起那片葉子靠近火光,想要更仔細的看清上面的紋路,卻不曾想那片葉子碎了。
一點一點的碎成了灰,就在無邪的手上,偏偏他還什麼也沒動呢,僅僅只是拿起來打量了兩下。
[這......。什麼情況。]
[可我沒看見無邪的手指有動啊,既然沒動的話,這東西是怎麼碎的呀。]
[確實呢,真是太不可思議了,多虧了現在她們已經拿到那朵花了,就是不知道那朵花能不能防住那些鳥。]
[肯定能啊,那些鳥還沒有之前的貓鼬強了,對於我們姐姐來說,豈不是一刀一大片。]
[話是這麼說,可萬一這些鳥會有更強的來呢,危險永遠是如此的猝不及防,我終於還是相信了這句話。]
「這怎麼還碎了呢。」無邪瞪大了眼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手。
不會吧,還有這種事。
就連張其林的嘴角都微動,眉眼閉了下,再次睜眼依舊一樣,那片樹葉已經化成了灰。
明明這一路上都沒有任何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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