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黑瞎子的思想,可以再放肆一些,也許真就能猜中,可人的思維還是有局限性的,太過離譜的事情,一般都不會相信,除非是在眼前擺着的。
年輕人看着黑了兩次的直播間,說道:「看來這其中有什麼秘密,是不想咱們知道的了。」
森先生喝了口水,說道:「藏得這麼深,一定是和他們自身有關啊,想來顧旭他們也是猜到了,就是不知道她的死,是不是也是其中有算計的了。」
森先生輕笑着,「想要知道其中的答案,就看顧旭能不能出來了,能活着出來就是人體答案,死了就說明,有東西不希望他將這個答案帶出來。」
年輕人滿是嫌棄的,看了森先生一眼,真是個陰謀家,我以後不會成他這樣吧。
yue,想想就噁心,真是讓人反胃的感覺。
年輕人踢了腳地面,連帶着轉椅,直接和旁邊的森先生拉開了距離。
快離這種人遠點,我可不想沾上一身黑。
張其林點頭,肯定了無邪沒聽錯,無邪在夢中,她的夢裏滿是你啊。
「啊。」無邪有些摸不着頭腦,可看着張其林的那雙眼眸,無邪還是沒有接着問下去。算了,以後總會知道的,估計小哥自己也不明白。
黑瞎子等了一會兒,也沒見無邪接着問,心想:不是,你這就不問了,無邪你怎麼能半途而廢呢,他還不知道答案呢,你是沒事兒了,可你這不是讓瞎子心裏難受嘛。
無邪放開張其林的臉蛋,小哥的臉蛋軟乎乎的,手感特棒。
他隨手從包里拿了一塊壓縮餅乾,塞到她的手裏,就起身向着那發光的深水走去。
「坐着歇會,我去在看看。」剛剛黑瞎子的突然到來,導致他並沒有太仔細的看那個深水坑。
張其林看着無邪離開的背影,沒說什麼話,只是撕開包裝袋,邊吃邊盯着無邪。
黑瞎子左看看右看看,不是,你們這麼默契呀,就沒有人管管我嘛,就這麼把我扔這兒了。
眼見着無邪離開,黑瞎子悄悄摸摸的湊到張其林身邊,小聲的問道:「啞巴,你剛剛說的那個,在夢裏是什麼意思啊,是......,他死了的意思嗎?」
張其林聽見這話,連嘴裏的咀嚼都停了,冷冰冰的看着黑瞎子,她眼睛裏的寒芒厲到,恨不得殺他一百八十遍。
你才死了呢,無邪一點事沒有,根本就沒死,還活蹦亂跳的呢。
黑瞎子一看她這目光,立刻就知道自己猜錯了,不過對張其林的眼神,他也是一點都不怕。她那眼神一看就是在心裏暗暗罵他呢,笑着說道:「你這說的不清不楚的,我這不是做了一些猜測嘛。」
張其林默默的轉回頭,接着吃自己的壓縮餅乾,完全沒有想要搭理黑瞎子的意思。
他是故意的。
黑瞎子接着問道:「那你跟我說說,你這頭誰給你剪的,無邪嘛。」
對於剪髮他也是有所涉及的,啞巴這頭髮一看就是剛剪的,而且剪的人技術不咋地,看起來像是草草剪掉的,說明當時很匆忙。
而在這種地方,通過無邪的講述,知道這裏有些危險,那剪頭髮也不是不可以理解,不過剛剛看無邪那個樣子,卻知道不是他剪的,但這並不耽誤他戲弄啞巴。
張其林心裏默默的蹦出了兩個字,真吵。
[咱姐姐吃東西真好看,瞬間撫摸了我,因為直播間黑屏而憤怒的心。]
[誰死的?這黑鬼說什麼呢,話說他是不是在故意找話,戲弄咱們姐姐啊。]
[我看他這是在搭訕吧,看咱們姐姐長得好看,故意想要貼貼。]
[切,真要是貼貼,他要是無邪我就信了,就咱姐姐不想理他這樣子,都擺臉上了。]
[這黑鬼可說錯了,這頭髮還真就不是無邪剪的,姐姐來時就這樣。]
無邪轉過頭就看見了,黑瞎子湊到小哥身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不要打擾小哥吃東西。」
黑瞎子噗嗤一笑,隨後走上前,攬住無邪的肩膀,說道:「你難道就不想知道,誰給啞巴剪的頭嘛,畢竟她可不會讓人,靠近她身邊那麼近啊。」
無邪當然也想知道啊,知道還有誰能靠近小哥身邊,只是面對黑瞎子就不能這麼說了,「關你什麼事兒啊,小哥愛讓誰剪讓誰剪,你管那麼多幹嘛呀。」
黑瞎子故作感慨的說道:「哎呀,瞎子就是在可惜,想想我也有這門技術,可啞巴從來就沒讓我試過。」
這人還真是無聊上天了,居然還想給小哥剪頭,也不知道他有沒有那技術。
真不知道那個未知的東西,把他送的是幹嘛的,明明這個副本已經要結束了。
無邪無奈的搖搖頭,一把推開黑瞎子,看着悶油瓶,問道:「小哥,這水有毒嗎?」
張其林的視線對上那反光的河水,直接伸手懟到了水裏。
「哎。」無邪驚呼出聲,他也沒想到,小哥試驗水有沒有毒,是用這麼簡單粗暴的方法。
無邪快走了兩步,蹲在張其林身邊,伸手想將她的胳膊從水裏拽出來,又說道:「真是的,怎麼能用自己試驗呢,萬一這毒不是你能對抗的了的呢?」
張其林用另一隻手擋住了無邪的手,淡淡的回道:「沒毒。」隨後又隨意的甩了甩自己沾水的手。
聽着悶油瓶這輕描淡寫的兩個字,無邪只感覺到了生氣,氣得他臉都鼓了,偏偏還沒有辦法說她。
「總之下次不許這麼做。」
張其林看了無邪一會兒,直到把無邪看的要發毛,才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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