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鼠。」
「老鼠,老鼠可以在水裏生活。」無邪問道,他一直以為小哥說的老鼠,是地面上生長的那種老鼠,現在卻發現,好像不是這個意思。
不過無邪還真不知道老鼠有長在水裏的,但小哥這麼說,這說明長在水裏的老鼠是存在的,既然如此的話,那眼前這個坑就是。
無邪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想說道:「也就是說這裏有老鼠洞,附近也有老鼠,這麼說來,咱們再往前走就要小心了,老鼠洞不可能只有一個。」
[咦~,我真的好厭惡老鼠,毛茸茸的,髒兮兮的。]
[不過老鼠生活在水裏嗎,這我還是第一次知道。]
[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我以前一直以為老鼠是生活在洞裏的。]
[……。]
[我說你們不要被誤導了,地球的老鼠當然是生活在洞裏的,那邊可是副本世界。]
[對啊,老鼠也是要呼吸的,怎麼可能生活在水裏。]
無邪抬頭看向水坑對面的三人,這突如其來的意外,將他們五人以水坑為界限,分隔兩岸,不過好在靠牆壁的那邊,還有一點沒有落下。
如果這水坑並沒有那麼大的話,或許人能邁過來,可這不停掉落的沙子,告訴着人們這坑,你是邁不過的。
「顧泗溪,你聽一聽,那邊的沙土是不是空的,如果不是,你們小心一點過來。」無邪大聲道。
顧泗溪也不再和顧旭扯皮,回話道:「好。」
顧泗溪仔細聽了聽,她發覺那邊好像不是空腔,底下並沒有沙落的聲音,想來應該能過。
「走,那邊應該是結實的,不過還是要走快一些,我也不確定。」顧泗溪能聽出來這麼多,已經是她的極限了,她也是真的沒辦法,你說她又沒有專業學過,有這個耳朵就是真聽到了,也分不出來到底是什麼聲。
好在她這一路也算有所成長,起碼耳朵聽得遠了,聽過的東西不說過目不忘吧,有的時候再聽到,也是能想起來的。
顧旭對顧泗溪能得到這樣的結果,已經很欣慰了,他也不奢求太多,奢求太多顧泗溪也辦不到,她那點能力顧旭還是很明白的。
顧旭想事情全面,他清楚的知道,如果不像顧泗溪說的那樣是結實的,兩個人一起上就代表着同歸於盡,所以只能一個人一個人的過。
「萍萍,接下來可以自己走嘛。」
七萍網點頭,「放心吧,顧哥,我可以。」手臂疼痛不已,可心裏卻暖暖的,顧旭的關心,他非常的受用。
[這麼大的水坑,他們怎麼過啊,萬一那沙土又往下落,豈不是……。]
[可也不能不過呀,就他們仨,要是沒有咱們姐姐在,那就是團滅。]
[說實話,顧泗溪這耳朵我是相信的,但她說話我不太相信。]
[希望她們能平安吧。]
所幸顧家三人有那麼點的幸運在身上,真就毫無危險的過去了。
無邪見幾人過來,便沒有再理會,而是轉頭對張其林道:「小哥,接下來怎麼走啊,這前方也不知道哪塊地,又是個老鼠洞,就這麼無知無覺的踩上去,是在拿命探路啊。」
張其林沉默了,目視着前方,看着長長的隧道,她也沒有辦法,如果附近有石子的話,倒是可以用石子探路,可這附近全是沙土,沙子的重量太輕,就是用力甩也沒有多重。
不過......。
張其林將視線落到無邪手裏的太陽手電筒上。
「顧泗溪你的耳朵能在沙土不下落之前,聽到有洞嘛。」無邪也知道這個問題,有些為難小哥了,便回頭詢問道。
顧泗溪尷尬一笑,怎麼說呢,她這耳朵還真聽不出靜止狀態的東西,就是它底下有洞,在靜止狀態她也聽不出區別來。
只有有聲響了,她才能聽出來,就算是有聲響的東西,她也只是能聽出來,分辨不出到底是啥。
剛剛那情況都屬於意外了,顧泗溪自己都沒想到,在那種情況下能聽出。
無邪一看這個表情,就知道是不行的。
無邪看着長長的隧道,一臉的愁色,要不就往前走,應該沒有那麼點兒寸,總能踩到老鼠洞吧,況且老鼠洞應該也不會密集到哪兒都是。
張其林像是想起了什麼,朝無邪伸出手,「無邪,手電。」
無邪將手裏的手電,遞到張其林手上,然後就看到了,張其林將手電轉了一圈,摸索了一番,好似發現了什麼,不知道摳到了何處,手電彈出了一個摺疊棍。
無邪驚訝的問道:「小哥,你怎麼知道這是手電有這個功能。」無邪拿過張其林手上的摺疊棍,上下打量了一二,這材質和現實的有些不同,倒是從外表看,和這手電的材質差不多。
不過這手電居然是多功能的,他拿在手上那麼久都沒發現,那外表平滑一致,好像是一體的外殼,找不出任何縫隙。
顧泗溪再一次感慨,怪不得這麼貴呢,感情是個多功能手電筒呢。
張其林搖了搖頭,她也不知道,是這具身體帶着她的手行動的,可這麼說也不對,為什麼要用這個身體呢。
好在無邪也不糾結這個問題,很自然的就帶過了,無邪將手裏的摺疊棍抻直,道:「有了它就不用擔心,前面行走會踩到老鼠洞了。」
張其林點頭。
接下來的路程就變成了無邪打頭陣,張其林不是沒想過接無邪手裏的棍兒,可他不讓。
張其林也只能同意,所幸有着棍兒在前,不用擔心無邪的安全,只需要注意身邊的一些動靜就可以了。
萬萬沒想到的是,剛走出去幾米,無邪就懟到了一個。
喜歡國運:失憶的我要扮演張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