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雨林里出現的,能想到的只有簡介里的那兩個神,也可能是其他的。
雨林這麼大,這也只是一小部分。
玩具雖有些不靠譜,可他送來的東西,倒有些用處。
也許這是一次暗示呢。
要是沒有他送來的山雪,即使看到這個壁畫,也沒辦法判斷這裏的神。
無邪順着張其林的視線,落到自己懷裏。
立刻就想到了,在他懷裏的不就只有那朵山雪嘛。
「也就是說,這角是那山神或者是獸神的。」無邪連忙否認。「不對,那簡介里的獸神並沒有死。」
無邪記的,那個簡介里寫的是,獸神繼承了山神的位置,守在那座山上。
「所以有可能是山神的。」
無邪又想了想,有些糾結,可那個簡介里寫的那麼情真意切的,想也知道,獸神不可能讓山神的身體部位流落在外吧。
「可能,不一定。」張其林道。
獸神不一定沒死,也可能是沒寫。
畢竟簡介也並非全面。
無邪抵着下巴:「問題就在於,這個山神是印象中的那種山神嗎,咱們國家的神,基本上都是人形吧,人形有角嗎。」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只有女媧有蛇尾吧,而且女媧還是聖人,不是神。
其他的神,有三頭六臂的,有大腳的,有三隻眼睛的,但好像就是沒有長角的吧。
「如果是異類神長角的話,倒是有可能,可有獸神在,這個角真的會丟嘛。」無邪一頭的霧水,主要是這個線索太模糊了。
況且異類神只是他這麼說,他也不知道自己說的,異類神是個什麼東西。
張其林陷入了沉默,她也有些不知道,怎麼回答無邪的問題。
他的問題涉及到了,張其林的知識盲區,她根本回答不上來。
與其說回答不上來,倒不如說,張其林對這方面,還真就有所了解。
曾經的她多次遊歷過這種世界。
可現在的她,完全記不清了,當初發生的一切。
「不過這裏是副本的話,也許這一切沒有現實考證,所有的設定都是虛擬的,也說不定呢。」無邪倒是又想到了一種可能。
那就是這裏的一切,都是糊捏的,以現實的情況代入這裏,有些不太現實。
可總會有一些相關的吧。
[咱們國家好像也有奇形怪狀的神吧。]
[有嗎,我怎麼沒聽說過,難道是我孤陋寡聞了。]
[在雨林里出現的壁畫,就和雨林有關,這個聯想有可能,也沒可能吧。]
[無邪說的對啊,那個簡介里他們絕對是絕美的愛情故事吧。]
[這樣的事兒的話,真的有人會忍心,自己另外一半的軀體,少一部分嗎。]
[怎麼我印象山神,都是小官呢。]
[……。]
[你那印象里的是土地神吧。]
顧旭又懟了懟顧泗溪,顧泗溪不耐煩的,推了回去。
「幹嘛呀,聽他講啊。」
怎麼總動手動腳的懟她呢,莫非有多動症不成。
她聽的好好的,非要來打擾的她,無邪講的多有意思啊。
不過讓她聽,她還真聽不懂,就只是當個熱鬧看。
顧旭頓感好笑,顧泗溪還教育上他來了。
「快說,你剛剛想到了什麼。」
趕緊把你想的的都說出來,我好理一理。
顧泗溪沒好氣的瞥了一眼顧旭,道:「能有什麼呀,我剛剛就是在想,咱們是不是太過於陰謀論了。」
畢竟他們家,一幫子的精神病,想事情就沒有往好了想的。
顧泗溪要是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家的,她這個刺激也白受了。
顧旭沒想到顧泗溪想的,和自己想的居然一致了,那這個答案就是錯的。
要是以前顧泗溪那個白痴腦袋,他還會相信。
現在這個犯病的,和自己想的一樣呢,顧旭是徹底不相信了。
顧旭連自己的話都不信,那和他想一樣的顧泗溪的話,他又怎麼會相信呢。
顧旭在知道問不出什麼後,撇下顧泗溪,不再去理她。
一點兒都沒有了,剛剛追着要問的樣子。
顧泗溪的臉,一下子就垮下來了。
好好好,用完就丟是吧。
要不是她還要聽,前面那倆人的對話,她絕對要吵一吵。
[陰謀論,什麼陰謀論。]
[對啊,誰能聽懂他倆到底在說什麼,我想我也沒落什麼時間啊。]
[唯一讓我想到的,就是直播關閉的那段時間。]
[也只有那段時間,咱們沒有看到。]
[可什麼東西能涉及到陰謀論啊。]
[這該死的直播修一修吧,這落了一點兒,就乾脆里不上來了。]
「不過角能召喚雨,雨落下來就會形成水,那這水為什麼會有毒呢。」無邪又想起了另外一個問題,還深深的懷疑起了這個神是好是壞。
「既是神的角,就算不能救人,也不能害人吧。」
害人倒不至於,以前禍害的萬物,估計不少,連生存空間都沒有了,可想而知,當時死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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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無邪又察覺了一個疑點。
「這麼說也不對,這角是喚雨的,雨從天上降落,這水裏有毒,說明降落的雨也有毒,那當時,淋到雨的那些不應該都會死嘛,」
這完全不符合邏輯呀,這麼循環下去,經過幾千年,還能有這麼多動物,這完全是不可能實現的事兒啊。
「如果當初都死了,那現在存在的這些又是什麼,如果當初沒死,那為什麼他們淋了雨,不會中毒啊。」
各種疑點是一個接一個的。
要不說無邪聰明呢,旁人注意不到的,他是一個接一個的。
這些話出來,本就安靜的隧道更安靜,張其林是本就話不多,而剩下的三人,卻對這些問題,沒有一個接話的。
不止是隧道里,還有直播間裏的人民群眾,以及分析小組的眾人。
年輕人最先開口:「有能夠理解這些問題的嗎。」
有問題總要開始討論吧,這麼幹看着不說話,做什麼。
「這個無邪太聰明,果然是不能小瞧人的智商。」
本來對有人開口,有所期待的年輕人,聽到這句話,頭頂瞬間下了三道黑線。
這是什麼話,你要不要看看你說了什麼,我是讓你解決問題,不是讓你在這裏誇人。
說這話的那人,也不好意思的「咳」了一聲。
「這些問題想來,前方應有線索,我們還是看下去吧。」森先生開口說道。
就不要拿來為難他們了,他們就是個打工的,就是個分析情況的,這些問題還是交給裏面闖副本的眾人吧。
[……]
[……]
[他這想事情的角度,可真夠刁鑽的。]
[可不是,他要是不說,我就完全忽略這件事兒了。]
[難怪他的面板上,寫的是智商掛件兒,感情是真智商超高。]
「雨不是小溪。」張其林道。
關於小溪有毒,她有一點猜測,這毒她曾經好似見過。
具體是什麼,在哪裏,倒是有些記不清。
與其說是記不清,不如說是,話到嘴邊又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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