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呀,你昨天晚上可不就在鬼門關里走了一趟,我在知道這玩意兒能死人後,我險些心都要跳出來了。]
[得虧咱姐姐能兜住底兒啊,不然我不敢想像那畫面。]
[這又讓我想起來昨天的happy了,昨天是真的happy呀,我們瞎瞎可真是一個讓人歡樂的。]
「而這些死掉的人,應該是因為腦子裏的蟲子,將他們給吃掉了。」無邪又一次想起,昨天晚上追着他跑的蟲子版張其林。
想想小哥那張臉上,出現了瘋狂等情緒,他就感覺特別滲人,小哥這張臉還是保持現狀比較好。
無邪情緒激動的直起身,捧住身邊張其林的臉。
張其林下意識的向後縮了縮,無邪這個樣子好像要吃人。
無邪像是不滿張其林向後縮的脖子,兩隻手特用力的擠住張其林的臉頰,不讓她跑掉。
「你還是這樣比較好,我更喜歡這樣的你。」可千萬不要出現昨天晚上那種,那可太滲人了。
張其林:「?」
她什麼時候變過別的樣子嗎。
「喲喲喲,快說說無邪,你這是又想到啥了。」黑瞎子壞笑道。
還更喜歡這樣的你,那是因為這裏的啞巴是屬鴨媽媽的類型。
你換成他們的啞巴,你再試試看,下一秒你都能去往天空。
無邪嘆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若非他第一時間認出了那不是小哥,真是不敢想像,到底會發生什麼。
「還不是昨天晚上那蟲子搗的鬼,魂兒都要給我嚇飛了,我猜測呀,這蟲子就是讓人在夢裏無知無覺的吃掉你的腦子。」
張其林秒懂,原來是被昨晚的夢嚇到了,並思考着,要不要再熬一些安神的藥給無邪。
「這東西也分人,像咱們就沒什麼事兒,這蟲子能讓你看到對你比較重要的人,之後想要出來就得看你自己了。」黑瞎子一邊嗑瓜子,一邊吐着瓜子皮。
重要的人嗎,無邪看向身邊的張其林,小哥當然是很重要的人啦,對他來說超級重要。
[吃掉你的腦子,植物大戰殭屍嗎,殭屍來了,要吃掉戴夫的腦子嘍。]
[咱無邪動作太大了,給咱姐嚇了一跳啊,你們看沒看見姐姐那個後縮的動作。]
[我也想要摸摸,我們姐姐的臉肯定可軟了,摸摸。]
[哇哦,雖然知道這一切不是我想的那樣,可還是忍不住,姨母心真的動了。]
[我懷疑瞎瞎也是磕cp的人,不然他不可能這種笑容,我也想要在現場磕cp。]
[看得出來,無邪的夢裏是咱們姐姐呢,只怕那個夢不太好,要不然他也不能這麼說。]
無邪數着面板上的人名,突然反應過來。「對了,死掉的人和筆記本上記載的數量是一致的,只是公告上的是人名,筆記本上記載的是稱號,除了分不出到底誰是誰,這倆應該是一樣的東西。」
「不過他們要是一樣東西的話,這個要死的,我倒是不太明白。」無邪將筆記本翻開,展現在兩人面前。
這個筆記本上有三個稱號,分別是死掉的,要死的,半活的。
除了死掉的他明白是什麼意思,後面兩個他都不太明白。
黑瞎子看後搖了搖頭,隨後隱晦的看向張其林。
啞巴,你這能力,是不是還有別人有啊。
張其林看後也沒什麼表情,絕對就我一個,這個是張其林可以肯定的。
這個本應該是他逐步分析出來的,所以他這麼記載,除了有一些我們沒發現的問題外,應該沒有什麼差別。
黑瞎子:既然你這麼肯定的話。
「等我們找到送本的人,讓他給咱們解釋。」黑瞎子拍了拍無邪的肩。
現在就不要糾結這些了。
「你手上沾滿了瓜子皮的沫子。」無邪看了一眼黑瞎子的手,平靜的說道。
黑瞎子臉上瞬間沒了笑意,他就多餘搭話,他收回手,又拍了拍自己的手。
而笑轉移到了哪兒呢,自然轉移到了張其林的臉上,她垂下頭,唇角微翹。
挺好的,無邪起碼精神了。
[這東西,我們好像知道,應該是和屏幕上的陣營有關吧。]
[那這就奇怪了,這陣營只有我們能看見吧,為什麼玩家也能看見呢。]
[這應該不是玩家能看見吧,送本兒這個人,應該是自己想辦法知道的。]
[哈哈哈哈哈哈,真的是給我逗笑了,你手上沾了瓜子皮兒的沫兒,笑死了]
[我們瞎瞎日常白給呀,為什麼不長記性呢。]
[因為他欠兒呀,像貓咪一樣,小爪子永遠都是欠兒欠兒的,雖然他的本意不是如此。]
黑瞎子自然也看見了張其林偷笑,他轉了轉眼睛,突然想起一件事,他在進門前聞着的屍臭味兒,為什麼無邪沒提起呢。
黑瞎子又動了動鼻子,發覺好像沒有味道,應該是時間久,所以味道就淡了,而無邪之所以聞不到,應該還是經歷的少,再加上味道很淡的緣故。
那這可就...。
「對了,無邪,那些實驗體可吃人呢,而且吃的還不少。」黑瞎子像是才想起來一般。
實際就是他說的純屬猜測,吃的不少也是根據那濃厚的屍臭味做出的判斷。
張其林在黑瞎子剛說這話的時候,就意識到他要說什麼。
你能不能有點......。
張其林在內心張開了她刻薄的嘴:多大年紀了,還這麼幼稚,你以為你是無邪嗎。
「哈?」無邪面上略帶疑問,瞎子怎麼突然說起這個問題了。
明明這個問題剛剛都跳過了,一想起瞎子剛剛說的開飯就犯噁心,現在又讓他想起了那個畫面。
「但是你去的不是下面嗎,你怎麼知道上面的情況,下面有實驗體嗎。」無邪轉頭問道。
那下面不是實驗基地嗎,不然的話,那實驗筆記哪兒來的,憑空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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