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其林從顧旭手裏拿過樹葉,將其放到了背包,這才向前趕路。
而且行走間的步伐異常的快,就好似後面有什麼東西在追一般。
樹葉要留給無邪,要給無邪研究,無邪喜歡這種奇怪的東西。
實際上無邪並不喜歡這詭異的東西,也不知道張其林是怎麼想到,無邪會喜歡詭異的東西。
直到一行人走到一灘看似死水的小溪,小溪水質清澈,乾淨到能從水面看見水裏的沙石。
這樣的小溪要是在現實世界出現,可能不過幾天,就成為了遊玩聖地。
可這裏是生存遊戲,在這片詭異的雨林里出現,就很不對了。
也許這小溪就是危機所在。
想也知道,憑藉着雨林里的濕泥地,怎麼也不可能有這麼清澈的溪水。
[我敢打賭,這溪水絕對有問題。]
[好清澈的小溪呀,想要上里滾一圈,將這小溪滾起葷湯了。]
[這裏是雨林,那麼有小溪,不是很平常的事情嗎,這還能有什麼問題啊。]
[你們快看,看小溪旁邊,那是什麼。]
[哪裏呀,什麼東西。]
年輕人猛然坐起,「這小溪太乾淨了。」
「先不說小溪干不乾淨的問題,就說在這片雨林里,要是有這麼一個水潭的話,那麼周圍肯定有很多動物聚集。」研究動物生態的毛博士,將問題轉移到動物身上。
毛博士雙手合十,靠在桌面上。「不過這裏有沒有動物,還真是難說,一般來說,離水源近的地方,生物都很多。」
「確實如此,而且這周圍的生態環境也不太對,植物在有水的地方,應是長得茂盛繁多才對。」森先生也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可你們看周圍的環境,不僅絲毫沒變,與之前那一段路程沒區別,反而在這水邊有枯敗的現象。」
「哇塞,居然是小溪。」顧泗溪頂着星星眼,一臉崇拜的看着張其林。「你也太厲害了吧,你這個感覺真不錯。」
「有水源的話,我們可以先在這裏安營紮寨,然後再尋找這個雨林的秘密。」
可能是顧泗溪對這方面不了解,一點也不覺得雨林里出現小溪是什麼詭異的事情,開心的就要向着小溪奔去。
她已經受夠了張其林這一身埋汰的樣子。
張其林的秀眉微皺,伸手攔住要跑的顧泗溪。
「先不要去。」
顧旭對這方面雖也沒有了解過,可雨林里出現小溪,應該是很普遍的一件事。
雨林常年下雨,雨逐漸形成暗河,河往上升就會形成小溪。
但他本誠着相信張其林,就相信她做的每一個決定,幫忙伸手攔下了顧泗溪。
「你幹什麼亂跑,往後面去,我們先走。」
他雖不喜歡顧泗溪,可到底是同出一個姓,平日裏打打鬧鬧沒什麼,在這種生死關頭,還是讓他去趟,這趟雷吧。
再說了,也不用他先走,他還有萍萍在呢。
「哦。」顧泗溪難得的沒有回懟,蔫兒了吧唧的躲到了兩人的身後。
她自己也知道,就她這種貨色,在這種生存遊戲裏就是個拖累。
現在有人願意幫着她,她就老老實實聽話得啦。
顧旭無奈的搖頭,他都不是第一次感嘆了,顧家不幸啊。
「是這個水潭有什麼問題嗎。」顧旭抬頭望向張其林,他也是第一次發現,這個人居然比他還高。
想他一八零的個,居然要抬頭望着。
張其林半蹲下,手指拂過地面上的爪印。
顧旭視線隨着張其林的手指移動,這才注意到這泥地上有很多亂七八糟的爪子印。
而且很小,小到只有拇指蓋的大小。
至於為什麼說很多呢,因為地上爪子印的痕跡,密密麻麻的。
又小又密,這到底是什麼動物能夠這麼一大幫的經過。
「太小了,從遠處看,還以為是水撒在上面濺起的泥花。」顧旭雙手環胸,蹲在張其林的身邊,注視着她的動作。
張其林捻了捻手指上的泥,湊近鼻子一聞,是一股子騷味兒。
騷味兒又加些臭味,這是......。
大腦轉了轉飛速的思考中,很好,又想不起來了。
張其林張開自己的髒爪子,看着手上的泥,心裏有一些噁心。
怎麼說呢,當時上地上抹泥只是下意識的動作,連湊近鼻子去聞,都是無意識的,等反應過來時,她已經這麼做了。
這味道太噁心了,她想吐。
她的手不能要了,她怎麼就碰了這麼一件事兒。
下意識的反應是騙不了人的,難道說,她以前經常這麼幹,不敢相信。
她居然是這麼不注重衛生的人嗎。
張其林下意識的聳鼻子,視線落到了不遠處的小溪上。
想洗手,反正她有麒麟血,不怕水裏有問題,那就去洗一下吧。
「有什麼發現嗎,你怎麼做這副表情,它很難聞嗎。」顧泗溪好奇的也湊了過來,像只小狗一樣,想要去聞這東西的味道。
張其林拿開自己的手,不讓顧泗溪去聞。
很大的味道,非常沖鼻子。
「這是什麼動物,爪子這么小,你能認出來嗎。」顧旭研究半天,也沒研究出個所以然來。
「不認識。」張其林現在什麼也不知道,自己也是愁挺。
有的時候幹什麼都是下意識的,下意識的幹完,又感覺這不像是她能做出來的。
「不要動。」說完就走向小溪。
這三人也是聽話,張其林說不動,他們三個就不動。
顧泗溪想着張其林是去前面探路的,所以她乖乖待在原地就是對張其林最大的幫助了。
不給人添麻煩嘛。
顧旭純粹是想看看她到底想要幹嘛。
七萍網他很聽話啦,向來顧哥在哪兒他在哪兒。
看着乾淨的小溪,張其林將自己的手在里使勁的反覆揉搓。
濃密的白色煙霧,從水與手之間的交匯處冒出。
這是......有毒嗎。
喜歡國運:失憶的我要扮演張麒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