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紅口白牙的無憑無據,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柳清萍雙手叉腰,柳眉倒豎,怒目圓睜,臉上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胸脯劇烈地起伏着,仿佛一隻被激怒的獅子,朝着對方大聲吼道。
「這就是證據!」慕蕭猛地甩出一疊文件,紙張在空中肆意飛舞,如同一群白色的幽靈。那些文件散落一地,發出「嘩嘩」的聲響。
「這是你們脅迫當年那個醫生開的藥的所有明細,還有當年的老管家可以作證!」慕蕭的眼睛裏充滿了決絕和堅定,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一切謊言和偽裝。
慕洪深和柳清萍看到那些文件,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他們的身體僵在了原地,仿佛被施了定身咒。
慕洪深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滿了驚恐和難以置信。柳清萍則嘴唇顫抖,說不出話來。
慕蕭一步一步地逼近他們,每一步都帶着泰山壓頂般的壓力。「慕洪深,柳清萍,你們以為你們的罪行能永遠被掩蓋嗎?今天就是你們的末日!」
慕蕭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是從地獄傳來的無情審判。
慕洪深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悔恨。「不,不可能,他怎麼會……」
柳清萍也慌了神,聲音顫抖着說:「這……這一定是假的,是你偽造的!」
慕蕭冷笑一聲:「偽造?你們以為我會像你們一樣無恥,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老管家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我,你們的陰謀早就敗露了!」
慕洪深臉色慘白如紙,雙目失神,絕望地嘶喊道:「老管家,那個吃裏扒外的東西!」他的身體劇烈顫抖着,雙手緊緊握拳,由於太過用力,指關節都泛出了白色。
柳清萍也滿臉猙獰,跟着歇斯底里地附和道:「就是,他肯定是被你收買了,故意誣陷我們!」
她一邊說,一邊咬牙切齒,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手指着慕蕭,不停地顫抖。
慕蕭怒目圓睜,額頭上青筋暴起,怒喝道:「你們還在巧言狡辯!事實就擺在眼前,容不得你們抵賴分毫!」
他猛地向前跨出一步,強大的氣勢仿佛能將面前的兩人吞噬,聲音如洪鐘般響亮,震得周圍的空氣都似乎凝滯了。
柳清萍哭喪着臉,五官都扭曲在一起,淚水和鼻涕糊了一臉,可憐兮兮地說:「慕蕭,我可是你的長輩,你不能這麼對我。」
她一邊說,一邊用手抹着臉上的淚水,身體不停地顫抖着,仿佛風中的殘葉。
慕蕭滿臉鄙夷,目光像利劍一般直直地刺向柳清萍,憤怒地說:「長輩?你也配?你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還有臉自稱長輩?你簡直就是豬狗不如的畜生!」他說着,雙手抱在胸前,胸膛劇烈地起伏着,呼吸急促。
慕洪深深知自己沒有了退路,「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不停地磕着頭,額頭都磕出了血,哀求道:「慕蕭,求求你,放過我們這一次吧,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聲音帶着哭腔,身體抖如篩糠。
喜歡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