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洪深宛如一隻被世界遺棄的喪家犬,低垂着腦袋,腳步拖沓而沉重,緩緩地挪回了慕家莊園。
他那原本挺拔的身姿此刻顯得佝僂彎曲,仿佛背負着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他直不起腰來。
他的雙眼黯淡無光,佈滿了血絲,眼眶深陷,眼神中透着深深的絕望與無助。頭髮凌亂不堪,像是被狂風肆意摧殘過,幾縷髮絲耷拉在額前,隨着他的動作微微晃動。
柳清萍遠遠地瞧見慕洪深這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猛地一揪,連忙提起裙擺,腳步匆匆地迎了上去。
她的臉上寫滿了焦慮與擔憂,眉頭緊緊擰成了一團,嘴唇緊抿,眼神一刻也不敢從慕蕭身上移開。
她一把抓住慕洪深的胳膊,聲音顫抖着問道:「兒子,你這是怎麼了?」
「完了,全完了,我被逐出了慕氏集團!」慕洪深的聲音仿佛從牙縫中擠出來一般,帶着無盡的顫抖和絕望。
他的臉色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毫無一絲血色,嘴唇哆哆嗦嗦,仿佛在寒風中瑟縮的枯葉。
他的雙眼空洞無神,呆滯地望着前方,整個人像是被抽去了靈魂,只剩下一具空殼。
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手指微微顫抖着,仿佛想要抓住什麼,卻又什麼都抓不住。
柳清萍聽到這個消息,猶如遭受了一記晴天霹靂,整個人瞬間呆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來,臉上的肌肉因為極度的震驚而變得僵硬。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過神來,聲音尖銳地喊道:「怎麼會這樣,之前不是勝券在握嗎?」
她的雙手緊緊抓住慕蕭的衣袖,手指因為用力而關節泛白,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那個慕蕭真是個奸詐小人,之前一直一蹶不振,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突然收集到的那些證據。」慕洪深一邊喃喃自語,一邊不停地搖着頭,那動作機械而麻木,仿佛失去了控制。
他額頭上的汗珠如斷了線的珠子般不停地滾落下來,他抬起手胡亂地擦了一把,卻怎麼也擦不完。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迷茫和困惑,像是陷入了一片無邊無際的迷霧之中,找不到出路。
柳清萍的目光來回遊移,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慌亂。她的嘴唇不停地顫抖着,想要說些什麼,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眼神中閃過一絲決然,咬牙切齒地說道:「不行,我們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一定得想辦法挽回局面!」
慕洪深依舊沉默不語,只是呆呆地站在那裏,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
他的身體微微顫抖着,像是在寒風中孤立無援的小草。
柳清萍看着兒子這副模樣,心疼不已,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她強忍着不讓淚水落下,緊緊地握住慕洪深的手,試圖給他傳遞一些力量。
慕洪深則像是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一下子癱坐在地上,雙手抱着頭,嘴裏不停地念叨着:「完了,一切都完了……」
喜歡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