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最後的這句話,算是說到了賈東旭的心坎里。
原本只是略微心動的他,在聽到以後都有源源不斷的收入時,心中的那股貪念便被徹底的勾起了。
所以說,最了解你的,非你的枕邊人莫屬。
秦淮茹知道賈東旭的性格,也知道以什麼樣的方式和方法打動對方。
看着手上的圖紙,賈東旭狠狠吞咽了口口水,而後抬手就要將其收起。
見狀,秦淮茹急忙伸手阻攔。
「東旭,這個你可不能帶在身上。」
「這件事情事關重大,要是你把它帶在身上被人發現了端倪,那到時候可就有嘴也說不清了。」
「你只能憑藉記憶,牢牢的將圖紙記下,然後找時間將它加工出來。」
「這樣,即便有人發現,最後你也能推說只是想要練手,為明年的晉升做準備。」
聽秦淮茹這麼一說,賈東旭感覺非常有道理。
頓時便聚精會神的研究起了圖紙。
好不容易把圖紙記下,剛將其交還給了秦淮茹,就聽外面傳來一陣喧鬧。
接着,賈張氏和易中海的聲音便傳了進來。
「老劉說要召開全院大會,研究一下老太太的養老問題,並且想在會上特別糾正一下院中最近的風氣,拿林默開刀。」
「這小子最近太能跳脫了,是時候改正改正他的思想了。」
賈張氏對於給聾老太婆養老一事,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此時的她,注意力全在拿林默開刀這幾個字上。
「老易,你說的可是真的?真要拿林默那小畜牲開刀?」
「若是那樣的話,我今晚就是豁出自己這張老臉不要,也要咬下林家的一層皮來。」
見賈張氏如此激動,易中海的心中一個咯噔,急忙警告道:
「你可不要被怒氣沖昏了頭腦,林家父子可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林海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泛起渾來,那可是六親不認。」
「老劉他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待會要真和林家對上了,指不定又龜縮起來了。」
「我這次過來,也只是給你提個醒,到時候可不要上頭了。」
對於易中海的話,賈張氏顯然是嗤之以鼻的。
在她看來,任何一個能讓林家那群畜牲吃癟的機會,都是無比難得的。
只要有人幫襯,她不信拿不下林家人。
至於易中海的警告,那就是在放屁。
虧他長得牛高馬大,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還會對他高看一眼。
見賈張氏對自己的話根本不放在心上,極其了解她的易中海只是輕嘆一聲,不再多說什麼,直接打了個招呼便離開了。
賈張氏自己想不開,想在林家身上吃癟,自己已經規勸了,聽不聽,那是她的事情,大不了自己最後在出來收拾殘局,這樣還能增加自己的威望,
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易中海放棄的賈張氏,在對方離開之後,便直接敲響了賈東旭的房門。
砰砰砰!!!
「秦淮茹!你個懶貨,這麼早就躲屋裏想要幹嘛!還不趕緊開門!」
賈張氏剛才和易中海在隔壁的談話,秦淮茹和賈東旭都已經聽到了。
此時聽到敲門聲,賈東旭立刻上前,一把打開了房間的門。
門剛打開一個縫隙,賈張氏就將頭探了進來。
看到秦淮茹正在整理衣裳,頓時眼神不善的瞪了對方一眼:
「呸,狐狸精,整天就知道勾引男人。」
說完,又看向賈東旭道:
「馬上要召開全院大會了,待會你可得警醒着點,等下劉海中要是對付林默那小子,你也得幫忙出力。」
聽到親娘竟然要自己一同對付林默,賈東旭的眼前頓時一亮,急忙點頭道:
「娘你放心,只要是對付林家,我定然當仁不讓。」
有了兒子的支持,賈張氏的信心又高了幾分。
瞥了眼站在屋裏,低垂着腦袋的秦淮茹,她冷哼一聲,一句話不說就直接轉身離去。
見賈張氏離去,秦淮茹眼珠子一轉,立馬湊到賈東旭的眼前道:
「東旭,聽娘說二大爺要對付林默,你這次可得抓住機會,好好為咱家出一口惡氣啊。」
剛得到親娘的指示,此時再聽到媳婦的鼓勵,賈東旭只感覺全家的希望都壓在了自己一個人的肩膀之上,頓時有種豪氣干雲的樣子。
當即賈東旭便拍着胸脯對秦淮茹道:
「媳婦你放心!今日我定要讓林默那小子有來無回,一定替你和娘將這口惡氣出了。」
說完,在秦淮茹那鼓勵和期盼的目光中,直接抓起門邊的一根鋼管,藏進了懷裏,而後大踏步朝外走去。
見賈張氏和賈東旭全都朝院中而去,秦淮茹嘴角泛起一絲冷漠。
在屋裏又等了一會之後,沒發現兩人有去而復返的架勢,便趕緊推門而出。
等林默一家來到中院的時候,這裏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阜貴,早早就已經坐在了傻柱、劉光齊和閻解成搬來的桌椅面前。
林默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副場景,遠遠看去,還真有一種三司會審的架勢。
見林默一家到來,早就被叮囑過的傻柱三人,立馬便上前引路。
「林默,三位大爺說了,今晚的事,和你們家有很大關係,特意在前面給你們一家留了位置。」
說着,便指了指三位大爺桌子正前方,特意空出來的一個位置道。
只是,不等林默開口,林父就一把推開了擋在面前的何雨柱。
「有你這樣請人的嗎?還有,我們想坐哪裏,那是我們的事,什麼時候輪得到你這個小輩指手劃腳了?」
說完,便直接帶着一家人,越過一臉怒容的傻柱三人,徑直朝着人群最左邊的一處空位而去。
易中海三人早在傻柱幾人出馬的時候,便緊盯着林默一家人。
此時見對方果然沒有按照指示,坐在自己的正對面。
易中海直接端起桌上的茶缸,仿若什麼都沒有看見一般,自顧自的喝着。
而閻阜貴,早在林默一行出現的時候,就摘下了自己的眼鏡,躲在一旁細細的擦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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