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夜色會所,陳小毛等人正準備離開,突然聽到一個聲音叫道:「妍姐。」
大家循聲望去,只見一個青年正從會所裏面走出來,他留着稍微長點的頭髮,一隻耳朵戴個圓形的耳環。
站在陳小毛身後的李天賜這時突然衝到前面,對着青年點頭哈腰道:
「原來凌少也在這裏,凌少你好!」
陳小毛定眼一看,竟然還是熟人,上次和馬倩一起來夜色時,那個叫凌霄遠的男同學。
看來這公子哥是這家會所的忠實客戶啊,兩次和他見面都是在夜色會所。
只見凌霄遠瞥了一眼上前打招呼的李天賜,並沒有搭理他,而是走到夏容妍的面前,看着和陳小毛牽着手的夏容妍,說道:
「妍姐,你怎麼在這裏?你和這個人什麼關係?」
夏容妍微笑着看了看陳小毛,對凌霄遠說道:
「小遠,這位是我的男朋友,陳小毛。」
「什麼?他是你男朋友?妍姐,你可別被人給騙了,據我所知,她認識的富婆可不止一個。」
夏容妍聽的勃然變色,對着凌霄遠呵斥道:
「小遠,你胡說什麼呀,小毛哥哥不是這樣的人。」
「妍姐,你太單純了,我可是親眼所見,不信你問問他自己,是不是和這家會所的女老闆還有一位姓鐘的美女大姐都有聯繫?上次我親眼看見,會所女老闆送給他一張黑卡。」
夏容妍聽凌霄遠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又想到剛才陳小毛確實拿出了這家會所的最高等級的黑色會員卡,這可不是一般人能擁有的。
心下也多了些疑惑,不禁看向了陳小毛。
陳小毛苦笑了下,對着夏容妍說道:
「妍妍,我和這家會所的老闆確實見過一面,她也是看在別人的面子上,才送給我一張會員卡。」
夏容妍聽到陳小毛承認會員卡是夜色會所的老闆所贈,雖然他說只見過一面,可是僅僅見了一面,怎麼會贈送這麼貴重的會員卡?
又聽剛才凌霄遠的意思,這家會所的老闆還是一個大美女,心中不由得多了一些彷徨。
陳小毛看着夏容妍的樣子,不禁有一些心疼,但是這麼多人面前,他又不好多解釋什麼,心想着等兩個人單獨在一起時,好好跟她說說和鍾茹,以及這夜色會所女老闆的關係。
看着陳小毛沒有再說話,夏容妍心中像是塞了一團棉花,她最信任的小毛哥哥竟然有事情瞞着她,這讓她有一些失望。
她把自己的手從陳小毛手中抽了出來,對着他說道:
「小毛哥哥,我累了,想要先回家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然後轉身看向旁邊的凌霄遠,問道:
「你玩完了嗎?回不回家?回家的話拉着我一起。」
凌霄遠馬上說道:
「裏面有幾個哥們,讓他們在這玩着,不用管他們,我送你回家。」
陳小毛很是疑惑,他看向夏容妍問道:
「妍妍,他是?」
夏容妍悽然一笑,說道:
「他叫凌霄遠,是我的表弟,我舅舅家的孩子。」
陳小毛恍然道:
「哦,那行,你先跟他回家吧,有些事情等明天有時間,我再跟你詳細解釋一下吧。」
「好的,小毛哥哥,再見。」夏容妍對着陳小毛說道,又拉了拉凌霄遠的衣服,對着他喊道:
「走啦!」
凌霄遠的眼睛瞪着陳小毛說道:
「我可警告你啊,別傷害我妍姐,你上次搶我女朋友,還沒和你算賬呢,咱們走着瞧。」
聽着他說的話,陳小毛竟然還和他搶女朋友,夏容妍心裏又是一窒,不過想想凌霄遠平時也是一個不太靠譜的人,他的話也不能全信,便強自安慰着自己。
不過,今天晚上她實在沒有心情再玩下去了,感覺特別的累,跟着凌霄遠向着會所外的停車場走去。
看着兩人走遠,旁邊的李天賜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
「沒想到容妍還是凌少的表姐,唉,有些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有這麼好背景的女朋友,還去找別的女人,得罪了凌家,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嘍。」
陳小毛聽着李天賜陰陽怪氣的聲音,不想理會他,正準備出門去打車回駐京辦,然後聽到李天賜旁邊的金銳張嘴問道:
「李少啊,這個凌少是什麼人?好像牛氣的很。」
聽到這句問話,陳小毛也停下了邁出的腳步,他也想聽聽李天賜怎麼說,對於夏容妍的家庭背景,他從來沒有跟夏容妍打聽過,本能的感覺或許她的家庭不簡單。
有些時候,陳小毛也很糾結,他其實是希望夏容妍是普通家庭的女孩子,這樣兩個人之間的交往才不會產生較大的阻力。
一旦她的家裏有着不俗的地位,那麼兩個人的交往就會產生很多不確定性。
因為上次和李琰的交往,讓他的心傷的很徹底,所以,陳小毛真的有點怕了,害怕夏容妍的家裏又有着很深的背景,那樣就更麻煩了。
李天賜是一個比較喜歡裝逼的人,聽到金銳的問話,馬上又想顯擺起來,他故作神秘的用手做成喇叭狀護着嘴巴,對着旁邊的幾個同學講起來,其實聲音還是很清晰的傳了出來,讓陳小毛聽個正着。
只聽李天賜說道:
「要說這凌家,可是不一般,雖然在京城不是一等一的大家族,但他家的老一輩也是當年幹革命干出來的,後代之中,現在也有幾個當了官的,就說剛才那個凌少的父親,現在便是京城市的副市長兼市公安局局長,妥妥地副部級幹部。」
陳小毛聽到李天賜的話,心裏不由一驚,又想起前兩天他剛來京城時,那輛跟着夏容妍一起到機場接他的京牌警車,當時夏容妍就告訴他,是她舅舅的司機和車,原來她的舅舅竟然是京城市的副市長兼公安局長。
而聽剛才李天賜的意思,夏容妍的姥爺也和鍾茹姐的爺爺一樣,也是一位老革命,這背景也是通了天的。
既然她母親家族這麼有背景,那麼夏容妍的父親家裏又是什麼情況呢?是不是同樣是老革命的後代?
陳小毛感覺頭一下子大了起來,這事情變得太複雜了,已經超出了他所能理解的範圍,他突然不想去思考這些問題,本能的開始逃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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