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Serenade Tavern」(小夜麯酒館)里,原本輕鬆愉悅的氛圍陡然間發生了變化,仿佛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場虛幻,又迅速恢復了往昔的常態。
此時的紫羽汐意興闌珊,再也沒了聆聽音樂的興致,她轉頭對身邊的貝絲說道:「那個貝絲,咱們回去吧!」
貝絲一臉疑惑,問道:「紫小姐是還回酒店還是瀾怡園?」
紫羽汐微微一怔,心裏暗自思忖:是哈,要是回酒店的話,又會見到那個活閻王;如果回瀾怡園的話,那裏是他的別墅,自己似乎也不大想去。
心不在焉的她隨口說了一句:「隨便吧,哪裏都好。」
許是最近太過疲倦,坐在後車座的她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就在這時,夏洛打來電話問道:「貝絲,你和紫小姐在哪呢?」
貝絲趕忙回道:「我們在去酒店的路上。」
夏洛急切地說道:「回緋月軒吧,那裏比較安全。」
「好的,那我們這就回緋月軒。」說完,貝絲切斷了電話。她透過後視鏡看到紫羽汐還在熟睡之中,便沒有打擾。
而在皇家花園酒店附近十公里外,君洛川正被一伙人團團圍住。為首的黑衣人惡狠狠地說道:「洛川伯爵,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君洛川卻滿臉不屑,冷哼一聲:「希望我死的人何止你們,你覺得我會在乎麼?」
黑衣人陰惻惻地說:「你是不在乎?但是你的女人呢?」
一向鎮定自若的君洛川淡然說道:「我只不過是最近感興趣罷了,女人如衣服可不會成為我的牽絆。」
然而,他的心中真的如他所說這般無情嗎?或許只有他自己清楚,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刻,他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向了那個讓他心動又頭疼的女子。
另一邊,貝絲載着熟睡的紫羽汐一路疾馳,朝着緋月軒趕去。
醒來後的紫羽汐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車庫,望着四周眾多的車輛,她不禁驚訝地問道:「這是哪裏啊!」
貝絲平靜地說道:「這裏是緋月軒。」
「你說什麼?這裏是時錦瑤住過的緋月軒麼?」紫羽汐睜大眼睛,滿臉的不敢相信。
貝絲無奈地說道:「紫小姐很是介意麼?如果......」
「哦哦,沒事兒,我只不過是很是驚訝,沒有別的意思的。」紫羽汐意識到自己說錯話,尷尬地笑了笑。
接着貝絲帶着她繞過了繁花似錦的花園,又繞過一條幽靜的小路,然後來到一棟宏偉的別墅面前說道:「這棟別墅是川少自己居住的,時小姐沒來過的。時小姐是住在那邊那棟別墅的,那邊專門是客房的。」
「那個貝絲你好像誤會了,我剛剛沒有介意的意思。」紫羽汐滿含歉意地說道。
貝絲直率地說道:「我要解釋的,不然您會誤會老大的,畢竟老大把您看的比他的命還重要。」
紫羽汐臉上一熱,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這時,一個端莊穩重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微微躬身說道:「夫人,這邊請?」
突然他轉過身說道:「可能夫人還不認識我,我是這裏的管家萊奧,以後有什麼吩咐只管找我說。」
半天還沒緩過神來的紫羽汐忙開口道:「我叫紫羽汐,其實你不用叫我夫人的,我還不是……」
夏洛大步流星地走過來直接說道:「夫人,您要早點習慣,畢竟這個莊園的主人是您,而且這棟別墅是主樓,您都住進來了就要習慣身份的轉變。」
「夏洛,你是不是說錯話了,這個莊園不是君洛川的麼?主人不是他麼?」紫羽汐神色淡定,目光中帶着疑惑。
「那天川少讓你簽的而兩份協議,是轉讓協議,他把瀾怡園和緋月軒都轉移到了您的名下,您簽了字已經生效了。」夏洛認真而又嚴肅地如實說道。
紫羽汐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這一切來得太突然,讓她一時不知該如何應對。
她呆呆地站在那裏,望着眼前的別墅和眾人,心中仿佛有千頭萬緒在交織。這個君洛川,到底在想什麼?難道這背後還有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走進玄關,那棟別墅便完整地映入眼帘,三層的建築宏偉壯觀。
而一進入客廳,其廣闊的空間更是讓人驚嘆,粗略估計三百多平的面積,讓她瞬間感到手足無措。
她根本沒想到緋月軒如此龐大,宛如一個巨型莊園,除了這棟主樓,周邊還有好幾棟小別墅錯落有致。
這時夏洛介紹道:「這是黛西,以前她伺候過時小姐,這位是梅芙,以後由梅芙貼身伺候您。」
只見兩人看着面前這個與不久前那位容貌相似的人,趕忙說道:「夫人好。」
紫羽汐被這一聲聲「夫人」叫得渾身不自在,趕忙說道:「那個我叫紫羽汐,你們可以叫我羽汐也可以叫我汐汐的,不用夫人長夫人短的,我真的不習慣的。」
接着又說道:「對了,夏洛,他的贈與我不斷算收,麻煩再幫我擬定一份有效的轉讓協議,我會簽好名字你讓他簽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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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毫不猶豫地回應道:「夫人,你不要為難我,我做不到。」
「為什麼?我不需要他給我的這個房產,而且這裏也不適合我。」紫羽汐一臉認真,目光堅定。
「我知道你們都是君洛川的心腹,沒有他的命令,你們不會執行的,但是你們現在叫我夫人,為何我說的事情你們都辦不好呢?」紫羽汐條理清晰地追問着。
夏洛一臉為難地說道:「夫人要是說辦其他的事情,我們不會推脫的,可是這件事情我們要是做了,恐怕我們會受到處罰的。」
紫羽汐眉頭緊皺,提高了音量說道:「難道在你們心裏,只有他的命令才是最重要的,我的想法就可以完全不顧及嗎?」
夏洛低頭不語,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梅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說道:「夫人,您別生氣,夏洛其實也是有難處的。」
紫羽汐深吸一口氣,說道:「我不是生氣,只是這件事情我心意已決,你們不幫我,我自己也會想辦法處理。」
氣氛瞬間變得凝重起來,誰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管家萊奧這個時候說道:「夫人,你有可能 不知道,外界看來川少是一個十惡不赦,殺伐果決,殘忍成性的活閻王。可是他也不想這樣啊!」
管家依舊很是耐心地說道:「他啊,雖然不是我從小看着長大的,但是自從他回來我也是一直陪他的,他和老爺之間的關係並不好的,而且老爺還要處處的算計他,他總是在夾縫中生存啊!」
「夾縫中生存什麼意思?」紫羽汐好奇地問道。
萊奧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憐憫,緩緩說道:「他出生後不久就被弄丟了,一直是他的養母照顧她,十歲的時候剛回家不久又不巧的是被人販子給帶走了五年,死裏逃生,回來後的他十五歲,從此他的人生變了樣。」
紫羽汐的心微微一顫,追問道:「所以他變成了這個人人害怕的活閻王是麼?」
夏洛說道:「夫人是我們老大生命之中的一盞光,本來大家都以為老大是不是有隱疾,或者是 ……,為何不愛女人,可是您的出現反倒是打破了這個觀念。」
紫羽汐的臉微微一紅,嗔怪道:「夏洛,你這麼說不怕你們老大罰你了麼?」
萊奧接着說:「夫人,川少能遇到您,是他的福氣。您不知道,這些年他經歷了太多的明槍暗箭,心也變得越來越冷。但自從您出現,我們都能感覺到他的變化。」
紫羽汐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我也沒做什麼特別的。」
夏洛急忙說道:「夫人,您不知道您的存在對老大意味着什麼。他在外冷酷無情,可在您面前卻有了從未有過的溫柔。」
紫羽汐輕輕嘆了口氣,說道:「好了,我暫時收下還不行麼?你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的做什麼?」
聽到紫羽汐這麼說,大家臉上的陰霾瞬間一掃而光,萊奧笑着說:「夫人能這麼想就太好了。」
夏洛也附和道:「夫人您放心,我們都會好好伺候您和川少的。」
紫羽汐看着他們,無奈地搖了搖頭,心中卻對君洛川多了幾分好奇和同情。
「這會兒貝絲去哪了啊!怎麼不見她的身影了。」紫羽汐滿心狐疑地問道。
只見夏洛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結結巴巴地回答道:「夫人……呃……她可能是被老大安排去執行其他重要任務了吧。」
聽到這個解釋,紫羽汐不禁皺起眉頭,追問道:「那你剛才為何吞吞吐吐的呀?」夏洛被問得一時語塞,不知如何作答。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她去自己領罰去了。」紫羽汐聞聲轉身,看到君洛川正緩緩走來。
「為什麼啊!」紫羽汐滿臉不解地看向君洛川,眼中滿是疑惑和詫異。
君洛川走到她身邊,溫柔而寵溺地看着她,輕聲說道:「寶貝兒,難道你忘了嗎?你們之前去了『Serenade Tavern』(小夜麯酒館),可她卻沒能保護好你,這就是她要受罰的原因。」
「可是我也沒有受傷啊,你為何還要懲罰她呢?」紫羽汐越發覺得奇怪,忍不住繼續追問。
君洛川微微眯起雙眸,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意,鄭重其事地說:「如果這次讓你受傷了,那對她來說就絕不僅僅是簡單的懲罰這麼輕鬆了事了。」
他頓了頓,接着說道:「作為你的護衛,確保你的安全是她最重要的職責。哪怕只是有一點點疏忽,都不應該被原諒。」說完,君洛川輕輕地握住紫羽汐的手,似乎想要給她更多的安全感。
「如果你非要懲罰的話,你大可以連我一起責罰,畢竟是我執拗地要求她帶我前去的呀!」
紫羽汐面色漲紅,氣得胸脯起伏不定,怒沖沖地喊道。
君洛川見狀,一個箭步上前,不由分說地將眼前的人兒緊緊擁入懷中,柔聲說道:「怎麼短短几日未見,你這小性子倒是見長了不少?莫不是我太過寵溺於你,竟讓你如此無法無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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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羽汐奮力掙扎着,粉拳如雨點般落在他寬闊的胸膛之上,嬌嗔道:「你快放開我啦,這兒可有好多人瞧着呢!」
君洛川卻仿若未聞,反而將她摟得更緊,在她耳畔低語道:「你且瞧瞧周圍,哪還有旁人在麼?」
紫羽汐聞言,狐疑地轉頭四顧,果然發現原本熙攘的人群不知何時已經散去,周遭空蕩蕩的一片安靜。
她不禁疑惑道:「剛剛明明還在的啊?」
君洛川嘴角微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解釋道:「我身邊的人都很有眼色的,不該看的他們是不會在場的。」
紫羽汐聽後,神色稍緩,但仍堅定地說道:「雖說我那天答應嫁給你,不過那也是為助你阻止那場禍事罷了。待事情塵埃落定之後,我還是期望能夠重回往昔那般自由自在的生活。」
緊接着,紫羽汐面無表情地開口道:「還有你上次讓我簽署的那份協議,我將會重新擬定一份,並簽好字後交還給你。」
就在這一剎那間,他原本還算平和的臉色驟然變得陰沉無比,那雙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了她纖細的胳膊,近乎嘶吼般地質問道:「難道你非得如此嗎?就一定要跟我把界限劃分得這般清晰明確嗎?」
「你弄疼我啦!」紫羽汐吃痛地叫出聲來,同時揚起手用力地拍打在了他的胳膊上,試圖掙脫那猶如鐵鉗一般緊緊束縛住自己的雙手。
「我覺得我們現在彼此都不夠冷靜,還是先各自冷靜一下再談這件事吧。」紫羽汐強裝鎮定,用異常平靜的語氣說道。
而此時的君洛川則像被定格了一樣,靜靜地佇立在原地,嘴裏喃喃自語道:「我只是擔心你可能會遭遇危險,所以才特意趕回來探望你,可你為何偏要這樣對我呢?」
正當紫羽汐準備毫不留情地回擊他時,目光卻突然瞥見他的胳膊處正有鮮血緩緩流淌而出。
她頓時慌了神,連忙快步走上前去,一臉關切地盯着他受傷的胳膊,焦急地詢問道:「你竟然受傷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傷成這樣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
君洛川全然不顧自己那條正汩汩冒着鮮血的胳膊,緊緊地將面前的人兒擁入懷中,聲音略帶一絲顫抖地道:「你竟然還能如此關心我?僅僅只是這樣,對我而言便已足夠。倘若你真的在意我的身份,那麼請相信我,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慢慢地去洗清自己身上那些不堪的過往,可好?」
紫羽汐眼見着他胳膊上的血流個不停,心中焦急萬分,忙不迭地說道:「哎呀,你快些鬆開我呀!我得趕緊幫你處理一下這傷口才行。」
然而,君洛川卻仿若未聞一般,依舊牢牢地抱着她,滿臉倦容,語氣盡顯疲態:「那從今往後,你可還會與我劃清界限嗎?」
聽到這話,紫羽汐先是微微一怔,隨即便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嘆了口氣道:「不了,不會再跟你劃清界限啦。你先乖乖鬆手好不好,讓我瞧瞧你這傷口究竟怎麼樣了!」
見她這般回答,君洛川這才緩緩地鬆開了雙臂。紫羽汐定睛一看,只見那傷口處的鮮血如決堤之水般不停地往外流淌,瞬間染紅了一大片衣袖。
她不禁心頭一顫,連忙高聲喊道:「夏洛,有沒有可以應急用的醫藥箱啊?」
話音未落,只見梅芙手捧着一個醫藥箱匆匆趕來,口中應道:「夫人,醫藥箱在此。另外,夏洛大人這會兒並不在這棟別墅里,如果您有任何事情需要幫忙,可以隨時喚我或是黛西過來。」
紫羽汐面色沉靜地點點頭,回應道:「好的,我已經知曉了。你暫且先退下吧,若有需求,我自會叫你們前來。」
說罷,她便迅速打開醫藥箱,從中取出消毒藥水和紗布等物,準備為君洛川包紮傷口。
就在這一瞬間,紫羽汐神情凝重地看着眼前之人,輕聲說道:「你竟然中了子彈!而且看這情形,子彈似乎是你自己取出來的吧?不過好在你的傷口明顯經過處理,但仍需多加小心。我剛剛已經幫你重新包紮好了,記住,最近這段時間千萬不能讓傷口沾水,否則一旦引發二次感染,後果可就不堪設想啦。」
聽到這話,君洛川嘴角微微上揚,笑着回應道:「放心吧,有你在我身旁時刻監督着,我想應該不至於會發生感染這種狀況。」
此時夜色漸深,紫羽汐抬頭望了一眼窗外的星空,然後轉頭對君洛川說道:「時辰也不早了,你還是趕緊歇息吧。」
君洛川點了點頭,接着說道:「那好吧,不過你今晚只能到主臥去睡,因為這宅子裏並沒有其他多餘的房間可供使用。」
聽聞此言,紫羽汐滿臉狐疑地環顧四周,難以置信地說道:「啊?這麼寬敞偌大的一座府邸,你居然跟我說連一間空房都沒有嗎?」
面對她的質疑,君洛川面不改色心不跳地回答道:「確實如此,真的沒有別的房間了。唯有這間主臥能夠供人就寢,其餘那些房間要麼存放有機密文件,要麼尚未完成裝修,又或者被當作雜物間堆滿了各種東西,根本無法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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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啦,我們其實完全可以去那棟樓那邊的客房呀,反正之前時錦瑤在的時候,你不也都是在那邊安然入睡的嘛!」紫羽汐眨巴着靈動的大眼睛,一臉認真地說道。
君洛川微微一笑,語氣極其溫和且耐心地解釋道:「小傻瓜,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最近父親時常會派人送些重要的東西過來,而我為了能第一時間接收處理這些事務,便只能暫時睡在那邊的書房了。」
聽到這話,紫羽汐不禁撇撇嘴,嘟囔着說:「喲,你幹嘛要跟我解釋得這麼清楚啊?我可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之處呢!」她的臉上露出一絲無奈和無語的神情。
然而,君洛川卻深情款款地看着她,輕聲說道:「還不是怕你心生誤會,萬一因此不理我了,那我該如何是好?」
說完,他注意到眼前的女孩正有些手足無措,於是嘴角微微上揚,接着調侃道:「好了,別再磨蹭了,快跟我走吧,我帶你去瞧瞧那個房間。怎麼,難道你不想走嗎?莫非還想讓我這個傷員親自抱着你過去不成?」
紫羽汐聞言,臉頰瞬間泛起一抹紅暈,嬌嗔地瞪了他一眼,說道:「哼,君洛川,你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你敢肯定自己以前從來都沒有交過女朋友嗎?不然像你這般如此撩人,難不成對待其他女孩子也都是這樣子的嗎?」
就在他們閒聊之時,不知不覺間已然抵達了主臥門口。
君洛川動作輕柔地將懷中之人抱緊,隨後緩緩依靠在門上,目光深情地凝視着眼前的人兒,輕聲呢喃道:「寶貝兒,我可只對你才如此這般,其他女人於我而言,根本提不起半點兒興趣。」
話音未落,他便迫不及待地俯身吻住了那嬌艷欲滴的紅唇,這個吻熾熱而又濃烈,仿佛要將彼此融化在一起。
許久之後,君洛川終於戀戀不捨地鬆開了紫羽汐。被吻得氣喘吁吁的紫羽汐嬌嗔地抱怨道:「哼!你這傢伙就知道欺負我,人家現在身體不舒服,你可得悠着點兒,還有你身上的傷口也別忘了。」
聽到這話,原本心情大好的君洛川瞬間拉下臉來,一臉不爽地嘟囔着:「你的那個怎麼還沒有走呢?」
看着君洛川這副模樣,紫羽汐氣得直跺腳,憤憤不平地指責道:「君洛川,你能不能別整天腦子裏淨想些這種事情啊?你怎麼能這麼流氓呢?」
面對紫羽汐的斥責,君洛川卻不以為意,反而厚着臉皮笑道:「嘿嘿,我也就對你才有這些想法嘛,既然暫時不能睡了你,那抱抱總行吧。」說完,便張開雙臂作勢要再次抱住紫羽汐。
與此同時,在那豪華的皇家花園酒店內,珀西腳步匆匆地趕到了 1806 號房間門前,並抬手輕輕敲響了房門。
不一會兒,房門應聲而開,陸彥辰出現在門口。見到來人是珀西,陸彥辰微微頷首示意,只見珀西恭恭敬敬地開口問道:「陸少,不知您打算自行安排離開事宜,還是需要我們這邊為您提供協助呢?」
陸彥辰皺起眉頭,目光銳利地盯着珀西,語氣生硬地說道:「你是君洛川身邊的人?哼!我們何時離開此地,何須他來過問?」
珀西毫不退縮,迎着陸彥辰的目光,直截了當地回應道:「夫人之所以不肯與時小姐姐妹相認,就是不想讓你們因為此事而遭受牽連。此處局勢動盪不安,危機四伏,實在不是久留之地,所以我衷心希望你們能夠儘快離開。」
陸彥辰冷哼一聲,說道:「君洛川已然知曉紫羽汐乃是瑤瑤的妹妹了。」
珀西點了點頭,鄭重其事地說道:「你們大可放心,老大連夜吩咐過,只要他尚有一口氣在,定會護夫人周全;若是不幸遭遇不測,也必定會遣人將夫人安全送回你們身旁。只不過當下夫人確實無法脫身,若她貿然離去,恐怕在場眾人都會有性命之憂。」
說罷,珀西從懷中掏出一疊文件,遞給陸彥辰,繼續說道:「這些是為你們準備的全新身份登記信息,還有已經預訂好的飛機票。至於你們這一行人最終是否離開,全憑你們自行決定。但是目前形勢緊迫,如果你們執意要留下來,那可得好生保護好自身及同伴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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