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愛醫院裏,邱澤一臉凝重,眉頭緊鎖,眼神中滿是痛心。他呆呆地站在病房外,目光透過玻璃緊盯着躺在病床上的蘇子沫,整個人仿佛失了魂一般。他是真的愛上了蘇子沫,這份愛深沉而真摯,此刻他滿心只希望蘇子沫能夠安然無恙。
蘇子沫曾經總是想盡辦法處處針對着楚伊伊,那些手段在旁人看來或許可笑又幼稚。但楚伊伊卻表現出了大度,她僅僅對蘇子沫的行為給出警告,在楚伊伊心裏,她根本沒把蘇子沫的這些舉動當回事。
然而,邱澤和蘇子峰卻在這時聽到了一個足以讓他們震驚的消息:蘇子沫不是時家的女兒,從此以後,時家不會再向以往那樣幫助蘇子沫。這個消息如同晴天霹靂,令邱澤瞬間陷入了無助的深淵。
他雙手抱頭,滿臉的難以置信,嘴裏喃喃自語:「老天為何開了一個這樣的玩笑?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子沫?」他的心像是被一隻無情的大手緊緊揪住,痛得難以呼吸。
他回憶着與蘇子沫相處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瞬間如今都蒙上了一層陰影。而此時的蘇子峰也是一臉的茫然與無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樣的局面。邱澤望着病房裏依舊昏迷不醒的蘇子沫,暗暗發誓,無論如何,自己都不會輕易放棄她。
在御景公館裏,陸彥辰特意讓楊媽做了滿滿一桌的家常菜。而時柯在聽聞楚伊伊喜愛家常菜之後,詳細詢問楊媽一番,又精心做了幾道楚伊伊偏愛的菜品。
陸彥辰輕輕地走進房間,準備叫楚伊伊下樓吃飯。此時的楚伊伊正坐在自己房間的桌子前,一張又一張的紙被她無情地丟進垃圾桶,房間的地面上,垃圾桶周邊已經堆積了不少揉成團的紙張。
見着紙被這般丟棄,陸彥辰忍不住說道:「既然沒有靈感,要不我們休息一下。你瞧,你都把紙當成出氣筒了,不如把我當成出氣筒,說不定我能幫你解除煩憂呢。」
楚伊伊這時停下手中的動作,說道:「你為什麼一定要讓時先生留在這裏?我並不想認父。」
陸彥辰耐心地解釋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時家一直以為蘇子沫是他們的女兒,以時柯對於女兒的那種虧欠心理,他可能會任由蘇子沫胡作非為。她時不時過來找你麻煩,雖說蘇子沫那些小伎倆奈何不了你,但蒼蠅老是在眼前嗡嗡叫,也是很讓人頭疼的,不是嗎?」
「所以呢?你就把我的頭髮給了他們,讓他們去做親子鑑定,可是你有沒有問過我的意見?我不需要家人?不需要這個只是提供了一個精子,沒有半分撫養,也沒有盡到一個父親責任的人。我現在長大了,然後突然告訴我,我的生父還在?」楚伊伊的聲音異常冰冷。
陸彥辰趕忙說道:「或許他也有苦衷,可能是無可奈何啊。但是你看,他不是一直在努力尋找你麼?」
楚伊伊不再言語,只是沉默地看着面前的狼藉。陸彥辰見狀,輕聲說道:「別想這麼多了,我們去下樓吃飯好不好?我讓楊媽給你做了你喜歡的家常菜。」
下樓後的楚伊伊看到了時瑾川和時柯在旁邊,時柯說道:「伊伊,聽說你很愛吃家常菜,當真是和你母親一樣,我做了幾道你愛吃的菜。要不要嘗一嘗?」
很是驚訝的楚伊伊完全沒想到時柯會親自下廚做她喜歡吃的菜,隨即說道:「時先生是客,親自下廚,是我們招待不周了。也不用特意的討好,我還是那句話,我不會認您的。」
時柯心裏清楚楚伊伊還在埋怨着自己,仍然溫和地說道:「不着急,不着急,快來坐下吧,嘗一嘗菜做得怎麼樣?」
時瑾川連忙幫腔:「伊伊,爸爸可是不輕易下廚的,當年如果不是爸爸的廚藝了得,也不可能成功獲取媽媽的芳心。」
楚伊伊沉默了一瞬,而後說道:「那個,吃飯吧,不然菜要涼了。」說完便開始吃了起來,只是悶頭扒着碗裏的飯,都沒有夾菜。
陸彥辰看出了楚伊伊不知所措的樣子,覺得甚是好笑。隨即給她夾了時柯做的菜,說道:「味道不錯,你嘗一嘗啊!」
楚伊伊吃了一口,很是驚訝。要知道她可是個小吃貨,嘴上說着自己不挑食,可是自己的胃可是挑剔得很,在美食麵前,她瞬間如同一個長不大的小孩兒一般。說道:「確實不錯。」
時瑾川看到她如此愛吃,連忙給她的碗裏夾了很多菜,說道:「喜歡就多吃點,以後有什麼需要儘管和哥哥說,哥哥一定滿足你。」
楚伊伊吃得很是開心,聽見時瑾川那麼說,立刻回復道:「謝謝你,哥。」
聽到「哥」這個字,時瑾川激動得不行,說道:「你是承認我是哥哥了,你能不能再叫我一聲,要知道我太期待了。」
此時的楚伊伊這才意識道自己說錯了話,心想吃人家嘴短,這下可好了,直接躲不掉了。沉默許久後說道:「哥哥,你們也吃啊!」說完就又開始低頭吃飯了。
時柯看着自己的女兒如此愛吃自己做的菜,也感慨道:「伊伊,你慢點吃,如果你喜歡,爸爸可以天天給你做。看見你吃飯的樣子,突然讓我想起了你的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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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伊伊內心裏面還是不認可時柯,說道:「時先生,這樣不太好吧,太麻煩您了,畢竟您的身份地位擺在那。」
時柯雖然感到有些失落,但還是微笑着說道:「你現在不認可我,我也可以理解,吃飯吧。」
很快,一行人吃完了飯。這個時候時瑾川說道:「我需要即刻趕回 D 國,公司那邊出現了點問題,所以我得連夜走。爸,您要好好照顧自己。」
時瑾川接着又對楚伊伊說道:「伊伊,希望你早日來 D 國,爺爺還有家裏人也是很想念你。如果瑾岳知道你是他的妹妹,估計他會把演唱會給推了吧。」
楚伊伊沒有多想,直接說道:「一路順風。我們會照顧好時先生的。」時瑾川微笑着點點頭,帶着不舍轉身離開。
此刻,時柯打破了此刻的平靜說道:「伊伊,你有沒有想過聽聽你母親楚湘的事?」
還不等楚伊伊說話,陸彥辰直接說道:「你們聊,我還需要處理點事情,就先回書房了。」
陸彥辰特意地留給他們獨處的時光。此刻的楚伊伊仿佛被架在了半空,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無奈之下,只好說道:「既如此,那就有勞時先生了。」
時柯緩緩開口,從和楚湘的浪漫相遇,到和楚湘在一起的甜蜜點點滴滴,毫無保留地都說給了楚伊伊。
最後,他聲音略帶低沉地說道:「有一天,我得知她再一次有身孕,很是開心。可是她似乎開心不起來。她有着屬於自己的畫室,那天我去畫室裏面找她,只是看見了那幅未完成的畫作。」
楚伊伊急切地問道:「未完成的畫作,是什麼?」
時柯目光有些迷離,仿佛陷入了遙遠的回憶,說道:「那是一幅我們的全家福,上面只是畫了我和你的兩個哥哥,那一年你的哥哥也才五歲,他們得知自己會有一個妹妹,很是開心,滿心期待着你的到來。」
楚伊伊不解地問道:「為什麼會畫一半呢?」
時柯深吸一口氣,接着說道:「因為畫到一半,她還沒來的急畫完,你的母親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後來派人調查了,你的母親急匆匆地在咖啡館見了一個人,回家的時候總是心不在焉。有一天,我下班回到家,發現你的母親還沒回來,我去了畫室,可是畫室的人說她今天沒來畫室。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從那一天起,我好像徹底失去她了。我派了好多人到處尋找,卻都沒有任何音訊。」
時柯的聲音愈發沉重,接着說道:「這一半的畫至今未完成,我們的家從此就剩下我和你的兩個哥哥相依為命,而你和你母親都在,才是一個完整的家啊!」
楚伊伊說道:「那母親還活着麼?我也找尋不到一絲一毫的線索,不過楚家的人都說這麼久找不到,有可能她早已經過世了。但是我好像有一種感覺她還活着?」
時柯眼神中閃過一絲希望,說道:「如果你的母親還活着,那我們真的就是一家人真正的團聚了。」楚伊伊微微點頭示意。
時柯看了看窗外,隨即說道:「天色不早了,你也注意身體,早點去休息吧。」
時柯滿懷期待又略帶忐忑地說道:「伊伊,你真的不肯認同爸爸麼?我會儘自己最大的努力彌補你的,能不能給爸爸一個機會。」
聽到這樣的話,楚伊伊沉默了,她的內心不斷地掙扎着,不知道該不該認這個父親。看着時柯那失落的樣子,楚伊伊最終還是心軟了,輕輕地說了一句:「爸爸,你好好照顧好自己。」說完便轉身跑上樓了。
而這一聲「爸爸」,讓時柯一下子愣在了原地。良久之後,他的臉上綻放出欣慰的笑容,因為自己的女兒終於肯認可他了。
在雲城這邊,阿富和宋欽說道:「少爺,這都三天了,可是楚小姐和陸彥辰的感情好像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而且陸彥辰居然成功的讓時家人認回了楚小姐。就是楚小姐還不認時柯這父親。不過時柯被陸彥辰留在了御景公館。」
宋欽說道:「陸彥辰倒是好手段啊,既然如此那就再來點勁爆的消息,去告訴聯繫一下趙夢棋,告訴她是時候讓自己的孩子去找自己的生父了。」阿富點頭示意。
仁愛醫院這邊,邱澤只好再次去找楚伊伊,這一天,邱澤很早就來到了御景公館的門口,看着楚伊伊開着的那輛車出來,立刻攔住了去路。說道:「楚小姐,你能不能救救子沫,我知道,她不該豬油蒙了心,承認自己是時家的女兒,而且她也出了車禍得了病,受到了懲罰,求求你了,救救她好麼?」
楚伊伊這個時候下車說道:「我是不會救她的,但是你可以找一個人,或許他可以救你的心上人,但是這個人救不救那我也沒辦法了。」
邱澤說道:「好,你要你告訴我這個人是誰?我不會再來打擾你。」
楚伊伊說道:「秦漠宇是專門治療腫瘤的專家,這點手術對於他來說不成問題。或許他能救蘇子沫一命。」說完人上了車就飛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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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幽暗深邃、瀰漫着神秘氛圍的暗夜森林酒吧里,燈光昏暗迷離,音樂聲低沉而富有節奏感。秦漠宇靜靜地坐在吧枱前,手中輕輕搖晃着一杯色彩斑斕的雞尾酒。突然間,毫無徵兆地,他猛地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
"阿嚏!" 秦漠宇揉了揉鼻子,喃喃自語道,"這是誰在背後念叨我呢?"
坐在一旁的陸彥辰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嘲諷地說道:"你能要點臉不?怎麼跟個孩子似的,動不動就打噴嚏。"
秦漠宇聳了聳肩,毫不在意地回應道:"嘿,也許是有人想我想得緊呢。話說回來,你真打算一直在帝都這麼混下去嗎?還是準備回 D 國去啊?"
陸彥辰端起酒杯,輕抿一口,然後緩緩放下,眼神有些複雜地看着前方,若有所思地回答道:"應該是快了吧。畢竟我的那個好哥哥啊,情史實在是太豐富了,不知道被什麼人給抓住了把柄。我的夫人可是眼睛裏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主兒,估計用不了多久,我就得把陸彥辰這個身份乖乖地還給我親愛的哥哥咯。"
就在兩人交談之際,秦漠宇放在桌上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拿起手機一看,屏幕上顯示着一個陌生的號碼。猶豫片刻後,他按下了接聽鍵。
"喂,您好,請問是秦漠宇秦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焦急的聲音。
秦漠宇皺了皺眉,問道:"我是,請問您哪位?"
對方急切地說道:"秦先生,我叫邱澤,求求您救救我的女朋友。她得了很嚴重的腫瘤,現在情況非常危急。聽說您是腫瘤方面的專家,一定有辦法救她的,只要您能治好她,不管花多少錢我都願意!"
秦漠宇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冷冷地問道:"誰告訴你我的電話號碼的?"
邱澤連忙解釋道:"是楚小姐告訴我的,她說您在腫瘤界可是一個傳奇般的人物,從來沒有您治不好的病。所以我才冒昧地打電話來求助,請您一定要幫幫我……"
秦漠宇緊緊地捂着手機,生怕旁人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他微微皺起眉頭,轉頭看向陸彥辰,略帶不滿地抱怨道:「你老婆可真是會給我找麻煩啊!這活兒都找到我頭上來了。」說罷,秦漠宇無奈地搖了搖頭,但眼神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興奮。
陸彥辰確實很鎮定一般兒,繼續喝着手裏的酒。
稍作停頓後,秦漠宇清了清嗓子,繼續對邱澤說道:「既然這樣,那這個手術我倒是可以接下來。不過嘛,先跟你說好哦,找我做手術的費用可不便宜,你們可得考慮清楚了。」說完,他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陸彥辰和一旁焦急等待回復的邱澤。
邱澤一聽這話,立刻向前一步,急切地回應道:「只要您能成功救治她,不管花多少錢,我們都願意承擔!請您一定要幫幫我們!」他的雙手不自覺地攥緊,額頭上也冒出了一層細汗。
秦漠宇滿意地點點頭,接着問道:「那行吧,告訴我你的女朋友現在在哪家醫院?我得去親自查看一下具體的病情,才能確定治療方案。明天怎麼樣?方便帶我過去嗎?」
邱澤忙不迭地點頭應道:「好好好,太感謝您了!明天一早我就在仁愛醫院門口等您,到時候一定帶您去看她!」此刻,邱澤心中懸着的石頭總算稍稍落了地,臉上也浮現出一絲希望的曙光。
秦漠宇掛斷電話後,站在一旁的陸彥辰面色凝重地開口問道:「你究竟是什麼時候認識我夫人的?」
秦漠宇微微一怔,隨即撓了撓頭回答道:「哎呀!這還得追溯到一次國外舉辦的盛大醫學交流大會呢。當時,令夫人年僅 15 歲,但卻展現出了非凡的才華與見識。說起來真是慚愧,那會我竟被她狠狠地教訓了一通。想當年,我也是自視甚高之人,被一個乳臭未乾的黃毛丫頭如此數落,心中自然是極為不服氣。於是乎,我便私下裏費了一番周折,調查到了她的電話號碼,並主動約她比試醫術。可沒想到最終的結果卻是我敗下陣來,輸得心服口服。從那時起,我對令夫人可是敬佩有加啊!」
秦漠宇話音剛落,陸彥辰便皺起眉頭,語氣嚴肅地說道:「哼,你本就不應該去招惹我的夫人!不過,她又是如何得知你來到帝都的消息呢?」
秦漠宇一臉無辜地攤開雙手,無奈地說道:「知道我身處帝都的唯有你一人而已呀!至於尊夫人是怎樣知曉這個情況的,我確實無從得知。說不定是因為邱澤那個人太過難纏,而令夫人靈機一動,故意把我當作誘餌將他支開罷了。」
陸彥辰微微眯起雙眸,神色冷峻地說道:「誰叫你招惹我夫人了!」這話一出,在場之人皆是一愣,隨後不禁露出羨慕的神情,這突如其來的恩愛宣言,讓人猝不及防地吃了一把狗糧。
而秦漠宇則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着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放下杯子說道:「好了,我先走了,明天還要去做手術呢,今天可得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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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陽光透過淡薄的雲層,紛紛揚揚地落在大地上。秦漠宇邁着沉穩的步伐來到了仁愛醫院,遠遠便看到一個身影站在醫院門口焦急地張望着。待走近一看,原來是邱澤早已在此等候多時。
雖說兩人之前並不相識,但憑藉着一種奇妙的直覺,邱澤還是快步走上前去,禮貌地詢問道:「請問您是秦醫生嗎?」
秦漠宇微微點頭應道:「沒錯,正是我,快帶我去看看病人的具體情況吧。」
邱澤連忙在前帶路,二人很快便來到了病房裏。秦漠宇仔細查看了一番患者的病歷和最新拍攝的片子後,眉頭微皺,表情嚴肅地對邱澤說道:「你女朋友的這個症狀的確有些棘手。從這片子上來看,腫瘤目前所在的位置非常靠近心臟,如果手術操作稍有不慎,恐怕就會危及到她的生命安全。」
聽到這裏,邱澤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他緊緊握住拳頭,聲音略帶顫抖地懇求道:「秦醫生,請您無論如何都要救救子沫啊!只要能讓她恢復健康,哪怕付出任何代價我都願意!」
看着眼前這個深情的男子,秦漠宇心中不禁一軟,安慰道:「別太擔心,既然我接手了這個病例,就一定會盡最大努力的。相信我,我會還給你一個健健康康的女朋友。」
手術被安排在了三天之後,而在這整整三天的時間裏,邱澤仿佛將自己的世界縮小到了女友子沫所在的那張小小的病床周圍。他幾乎可以說是寸步不離,雙眼之中盈滿了深深的焦慮以及無法掩飾的心疼之色。
躺在病床上的子沫,面色蒼白得如同一張毫無血色的紙張。然而,即便身體如此虛弱,她還是用盡全身力氣握住了邱澤的手,並艱難地從嘴角擠出那一絲絲無比微弱卻又飽含着安慰意味的笑容,聲音細若蚊蠅般說道:「澤,別太擔心啦,我一直都很相信秦醫生的醫術呢。」
聽到這話,邱澤的眼眶瞬間濕潤,但他拼命強忍着即將奪眶而出的淚水,只是用力地點了點頭,哽咽着回應道:「沫沫,你肯定會好起來的,一定!」
終於,那個令人既期待又恐懼的手術日來臨了。清晨時分,當第一縷陽光剛剛灑向大地的時候,秦漠宇醫生就已經帶領着他的醫療團隊早早地踏入了手術室,開始有條不紊地進行着術前最後的各項準備工作。
與此同時,守候在手術室外的邱澤則像是一隻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不停地在走廊上來回踱步。此時此刻,對於他而言,每一分鐘、每一秒鐘都猶如度日如年般漫長且難熬。
隨着時間的悄然流逝,手術室上方那盞代表着希望與未知的紅燈始終頑強地亮着,不曾有絲毫熄滅的跡象。邱澤那顆原本就懸在半空的心此刻更是直接提到了嗓子眼兒處,他那雙不自覺緊握在一起的手掌因為過度用力甚至微微有些泛白,同時口中還在默默地為心愛的子沫虔誠地祈禱着。
也不知道究竟過去了多長時間,手術室的燈光終於緩緩熄滅。就在這一瞬間,一直緊繃着神經的邱澤如同離弦之箭一樣迅速沖向門口。
只見一臉疲憊不堪的秦漠宇醫生腳步略顯沉重地從裏面走了出來。邱澤一個箭步衝到跟前,迫不及待且異常緊張地開口問道:「秦醫生,情況到底怎麼樣啊?」
秦漠宇摘下口罩,長舒了一口氣:「手術很成功,但接下來的恢復期至關重要。」
邱澤激動得熱淚盈眶:「謝謝,謝謝秦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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