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伊伊這邊昨晚與陸彥辰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親密接觸,這讓她疲憊不堪,一直沉睡到接近正午時分方才悠悠轉醒。
睜開雙眼的剎那,她首先注意到的便是滿地的凌亂,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昨晚自己主動親吻陸彥辰的那一幕場景。心中暗自懊惱不已,暗下決心今後絕對不再碰酒杯半滴——要知道,自己向來酒量淺得可憐,偏偏又喜歡借酒撒歡兒,結果可好,寶貴的貞潔就這麼稀里糊塗地失去了!唉,權且當作是被惡犬給咬了一口吧。
如此想着,楚伊伊便也釋然許多,毫不在乎地走進浴室沖涼洗漱起來。然而,當她仔細審視自身時,卻驚訝地發覺渾身上下儘是陸彥辰留下的種種印記,尤其是脖頸處的痕跡更是異常顯眼奪目。無奈之下,楚伊伊只得在沐浴完畢後精心挑選出一件高領的衛衣穿上,並搭配上寬鬆舒適的休閒長褲,然後步履匆匆地下樓前往冰箱取出牛奶和麵包草草果腹一番之後,便徑直趕往學校而去。
未曾料到的是,在前往實驗室的途中,竟迎面碰上了邱澤。只見邱澤面帶微笑開口問道:「楚伊伊,聽說你們中醫系今年也要參與那個中西醫文化交流國際論壇會呢,不知道你準備得如何啦?」
楚伊伊一臉無奈地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兒地嘟囔道:「我參不參加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咱倆熟嗎?」她邊說着,邊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似乎想要掩蓋些什麼。然而這一切並沒有逃過邱澤銳利的目光,他死死地盯着楚伊伊的脖頸處,突然間瞪大了眼睛,滿臉怒容地質問道:「你昨晚到底去哪兒了?看看你脖子上那是什麼東西!你怎麼能這麼不自愛、這麼放蕩不羈呢?簡直就是道德淪喪啊!」
面對邱澤劈頭蓋臉的質問與指責,楚伊伊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回過神來,她挺直了身子,毫不示弱地回懟道:「我的生活方式用不着你來指指點點!我愛怎麼過就怎麼過,關你屁事!你以為你是誰啊,就能對我的人生妄加評判!」說完,她狠狠地瞪了一眼邱澤,轉身便要離去。
緊接着,邱澤心中湧起一股無法遏制的情緒。他不禁自問,為何自己如此關懷備至地對待楚伊伊,而她卻與其他男子廝混在一起呢?這種強烈的佔有欲如潮水般湧上心頭,讓他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他苦苦思索着,究竟應該採取何種方式去親近楚伊伊,才能避免她對自己產生這般憎惡之情。
與此同時,楚伊伊踏入了實驗室的大門。此時,葉佳怡和江波正忙碌地籌備着實驗工作。一些同學注意到楚伊伊的出現後,面露不悅之色,並毫不客氣地質問起來:「楚伊伊,你可是代表咱們中醫系去參加那備受矚目的中西醫文化國際交流會啊!怎麼能如此漫不經心,直到正午時分才現身於此呢?」面對同學們的指責,楚伊伊略顯尷尬地解釋道:「實在不好意思,今早起床遲了些,請大家多多包涵。」說罷,她便不再搭理旁人,自顧自地埋頭做起實驗來。
然而,就在這時候,葉佳怡無意間瞥見了楚伊伊脖頸處若隱若現的吻痕,但她並未多言,只是默默地繼續手頭的實驗。可誰也沒有料到,這一幕恰好落入了江波的眼中。他頓時神色大變,焦急萬分地追問:「楚伊伊,你是否遭遇了什麼不測之事?倘若有誰敢欺凌於你,務必要告訴我,我們定會全力護你周全!」言語間流露出無盡的關切之意。
楚伊伊只是淡淡的說道:「我沒事兒。」接着又繼續着實驗。實驗室里的氣氛卻因為她這簡短的回答而變得更加詭異。
後面的同學開始了議論紛紛,只見韓璐壓低聲音說道:「你說楚伊伊不會是為了中醫國際文化交流論壇會能取得第一,背後和人做了交易吧?」
方鵬立刻反駁道:「楚伊伊不是那樣的人!別亂說!」
李明則皺着眉頭,一臉疑惑地說:「那她脖子上的吻痕做何解釋?而且你們有沒有聽說楚伊伊和溫鈞霖一起去參加過拍賣會很是親密。溫家那位可是和白家的白玥有着婚約。」
韓璐接着說:「怪不得一大早西醫系的白婉瑜和楊曼曼就散播謠言說楚伊伊生活不檢點,勾引別人的未婚夫。」
就在這時,葉佳怡憤怒地說道:「你們不要老是聽信謠言,上次王刪的事兒你們都忘了麼?而且如果你們說的如果是真的,我哥和鈞霖哥關係那麼好,我都沒聽我哥說起過,所以你們不要惹事生非。」
眾人聽了葉佳怡的話,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但那種懷疑和好奇的目光仍然時不時地投向楚伊伊。
楚伊伊仿佛沒有聽到這些議論,還在專注地進行着實驗。
時光如白駒過隙般悄然流逝,轉瞬間,楚伊伊已在實驗室里度過了漫長的整個下午。此刻,其他同學們皆已離去,偌大的實驗室里僅剩葉佳怡與楚伊伊二人。葉佳怡環顧四周,確認再無他人後,輕聲對楚伊伊言道:「楚伊伊,切莫聽信那些人的胡言亂語,更莫要讓她們的話語擾亂你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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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楚伊伊卻是一臉的雲淡風輕、毫不在意地回應道:「隨她們去吧!愛怎樣講便怎樣講好了。我着實無力封住眾人之口。未曾行過之事,我斷不可能認下。若有人執意尋死覓活,試問又有誰能夠阻攔得了呢?」
聞此言語,葉佳怡不禁嘆息一聲,其目光之中儘是憂慮之色:「楚伊伊,道理雖是如此,但這流言蜚語傳播得如此迅猛,對你造成的負面影響實在太大了。我着實擔心你心中會感到苦悶難耐。」
聽聞此言,楚伊伊緩緩停下手中正在進行的實驗,轉頭凝視着葉佳怡,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然的微笑:「葉佳怡,放心吧,我並無大礙。我自問行事坦蕩,無愧於心,又何須在意那些無根無據的閒言碎語呢?我始終堅信,身正不怕影子斜。」
葉佳怡緊緊咬住自己那粉嫩的嘴唇,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之中透露出些許猶豫不決之色,但最終還是開口說道:「楚伊伊,實際上我個人認為咱們必須得採取積極主動的策略才行,絕對不能就這樣眼睜睜地看着那些謠言肆意傳播開來而無動於衷!」
楚伊伊聽到這話後,不禁挑起了眉毛,鼻腔里發出一聲輕輕的冷哼聲:「哦?那依你之見該如何出擊呢?難不成要我們挨個兒去找每個人解釋清楚嗎?倘若他們真有那份信任之心,恐怕早就已經選擇相信了吧。」
正當兩人陷入僵持之際,突然間,實驗室的大門毫無徵兆地被猛地推開,只見韓璐快步走了進來。此刻她的面龐之上浮現出一抹難以掩飾的尷尬與愧疚之情。她低垂着頭,聲音略微有些發顫地說道:「楚伊伊,真是非常抱歉呀,都怪我當時不應該盲目跟風、胡亂瞎說一通。」
楚伊伊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語氣平淡如水卻又充滿了責備之意道:「事到如今才來道歉,難道你不覺得太晚了些嗎?」
韓璐聞言趕忙抬起頭來,眼中滿是急切之色,連忙辯解道:「都是因為白婉瑜她們一直在我耳邊念叨那些個話語,我這一不留神兒便犯了迷糊......」
然而還未等她說完,楚伊伊便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夠了,不必再多說了。我實在不願意再聽到任何所謂的藉口。」
站在一旁的葉佳怡見狀趕緊插話道:「韓璐啊,此次事件暫且就此作罷吧,不過日後你可千萬不要再重蹈覆轍嘍。」
韓璐連連點頭:「一定不會了,我會幫你們澄清的。」
然而,事情並沒有那麼容易解決。儘管韓璐幫忙解釋,但謠言依然在校園裏傳播着。
就在韓璐出來的時候,剛好一個同學過來問道:「你真的去跟楚伊伊道歉啦?」
韓璐無奈地點點頭:「是呀,這次確實是我做得不對。」
「那你覺得楚伊伊會原諒你嗎?」另一個同學追問。
韓璐皺着眉頭,不確定地說:「我不知道,但我是真心道歉的。」
與此同時,白婉瑜和楊曼曼正好路過,聽到了韓璐向楚伊伊道歉的事,十分生氣。
「這個韓璐,居然臨陣倒戈!」白婉瑜憤怒地說道。
楊曼曼也附和着:「就是,看以後我們怎麼收拾她。」
韓璐聽到她們的話,心裏有些害怕,但又覺得自己不能再跟着她們做錯事。
隨後楚伊伊就收到了一條匿名短訊:「想要真相大白,今晚十點,學校花園見。」
楚伊伊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但她決定去赴約。當她來到花園時,卻發現等待她的竟然是白婉瑜和楊曼曼。
「你們搞什麼鬼?」楚伊伊警惕地看着她們。
白婉瑜冷笑一聲:「楚伊伊,你別得意,這次可沒那麼容易放過你。」
楚伊伊皺起眉頭:「你們還想怎麼樣?」
楊曼曼走上前,惡狠狠地說:「只要你退出中醫國際文化交流論壇會,我們就不再為難你。」
楚伊伊怒火中燒:「原來這才是你們的目的,休想!」
而在公寓裏的書房裏陸彥辰這會兒閒下來問道:「錢豎,伊伊還沒回來嗎?」由於錢豎是陸彥辰貼身助理兼助手同時有的時候很會取悅陸彥辰,經過昨晚的事錢豎也不叫楚小姐了,而是少夫人了。只聽見錢豎快速來到書房門口說道:「彥爺,少夫人直到現在還未回來?需要我查一下麼?」只聽陸彥辰說道去查。
很快錢豎過來說道:「彥爺,少夫人她還在學校里。今日學校里又有關於少夫人的流言蜚語,說少夫人勾引別人的未婚夫生活不檢點。」
陸彥辰很是憤怒地說道:「又是誰造的謠?」
錢豎連忙說道:「是白家的白婉瑜和她的好友楊曼曼。」
陸彥辰臉色陰沉得可怕,他猛地起身,聲音冷冽如冰:「這兩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污衊我的女人。錢豎,備車,去學校。」
錢豎不敢怠慢,趕緊安排好車輛。陸彥辰坐在車裏,周身散發着讓人膽寒的氣息。
到了學校,陸彥辰直奔楚伊伊所在的地方。此時的楚伊伊正面對白婉瑜和楊曼曼的挑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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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伊伊,你以為有人給你撐腰就能洗白了?」白婉瑜得意地笑着。
楊曼曼也附和道:「就是,你就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楚伊伊怒視着她們:「你們這麼會胡說八道,就不怕遭報應麼?」
就在這時,陸彥辰出現了,他冷冷地看着白婉瑜和楊曼曼:「就是你們一直在造謠?看來昨天我的話你們白家人沒聽進去啊!」
白婉瑜和楊曼曼看到陸彥辰,瞬間嚇得臉色蒼白。
陸彥辰語氣森寒地說道:「敢欺負我的女人,你們白家是不是不想在這裏混了?」
白婉瑜結結巴巴地說:「陸,陸少,我們……」
「閉嘴!」陸彥辰呵斥道,「錢豎,把她們說的話都錄下來,我倒要看看白家怎麼給我一個交代。」
楊曼曼嚇得快要哭出來:「陸少,我們知道錯了,饒了我們吧。」
陸彥辰根本不理會她們的求饒,牽起楚伊伊的手,溫柔地說:「伊伊,別怕,有我在呢,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
楚伊伊看着陸彥辰,心中滿是感動。
隨後,陸彥辰帶着楚伊伊離開了學校。而白婉瑜和楊曼曼則陷入了深深的恐懼之中,她們知道,這次惹上了大麻煩。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此結束。白家為了平息陸彥辰的怒火,不得不做出巨大的讓步。而陸彥辰為了徹底杜絕類似的事情再次發生,打壓了白家的一些主要的生意往來,也是為了給白家一個教訓。讓所有人都明白,楚伊伊是他陸彥辰護着的女人,誰也別想動她分毫。
而白家那邊知道了,氣憤的說道∶最近這是怎麼了?不僅僅白玥把陸彥辰得罪了不說,還逼的溫鈞霖要和白玥退婚,緊接着白碗瑜回到家裏也是被家裏人好一頓懲罰,說她是個蠢貨,現在最主要的就是必須得到陸彥辰身邊那位的原諒了,不然老是打壓白家的生意,白家也是很頭疼。畢竟現在的陸彥辰居然在短短半年的時間裏就能輕鬆的超過了白家的地位。看來這次又要大洗牌了。接着便很快讓白碗瑜為了自己的行為開始再學校的論壇上開始道歉,說自己就是因為嫉妒,一時糊塗,不應該污衊楚伊伊,態度極其誠懇。
白玥也是被家人的一頓懲罰,家人讓她好好的抓住溫鈞霖的心,千萬不能因此而解除婚約。還說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去招惹陸彥辰的女人,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樣得女孩,竟然把溫鈞霖和陸彥辰迷的團團轉。看來此女子不簡單啊!
陸彥辰把楚伊伊帶回家後,然後楚伊伊說道:彥爺,謝謝你替我解圍。不過我的事情我自己會處理好的,就不勞你費心啦!
陸彥辰聽聞此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惱怒情緒。他瞪着眼前這個看似柔弱卻又如此絕情絕義的小姑娘,憤憤不平地暗自思忖道:「昨日明明還溫順得如同一隻乖巧的綿羊般依偎在自己懷中,怎知今日竟搖身一變,成為了那翻臉比翻書還快、毫不認賬的狡猾小狐狸。」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然而,正當此時,楚伊伊突然回憶起昨晚的情景,瞬間面露些許尷尬之色,結結巴巴地解釋道:「呃……那個,昨天嘛,我可能是喝醉了,有點兒失控,發了些酒瘋而已啦。您千萬別往心裏去哦!再說了,這種事情似乎您也並未吃虧呀。真正吃虧的人應該是我才對吧。但沒關係啦,權當我是不小心被惡犬咬了一口罷了。咱們還是當作一切都未曾發生過怎麼樣?」
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錢豎,此刻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心裏面暗暗琢磨着:也許唯有這位少夫人才有本事將彥爺氣得這般火冒三丈吧。可他萬萬沒想到的是,就在楚伊伊講完這番話之後,陸彥承那張原本英俊帥氣的臉龐早已陰沉得猶如烏雲密佈一般,漆黑如墨,仿佛隨時都會降下一場狂風暴雨來。緊接着,只聽見陸彥承咬牙切齒地回應道:「你居然能夠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哼!告訴你,昨天同樣也是我的初次經歷,所以你必須要對我負起責任來!」
楚伊伊心中暗自思忖着:「哼!這個可惡的傢伙居然還說是第一次,可瞧他昨晚那嫻熟的模樣,哪有半點生疏之感?整整折磨了我一整晚啊!任我如何苦苦哀求,他都像頭飢餓難耐的野狼,絲毫不肯罷休。結果害得我一直睡到中午時分才勉強起身。」
緊接着,她直截了當地開口道:「我可不這麼認為哦,我可是清楚地記得,當時的你分明表現得相當老練嘛!而且完全不像是初次經歷這種事情。」就在這時,錢豎敏銳地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勁,眨眼間便如鬼魅般從二人眼前消失無蹤了。
陸彥承默默地回想起那時的情景,儘管明知她是初經人事,但自己卻將她弄疼了。即便她發出那般嬌媚動人、惹人憐惜的求饒聲,自己依然粗暴無禮,毫無半分柔情可言。於是,他輕聲說道:「那麼,下一次我會儘量輕柔一些的。只是……你究竟何時才能不再逃避對我的這份感情呢?為何你在醉酒與清醒時簡直判若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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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伊伊顯然並不願意繼續探討這個話題,因為每當面對陸彥承的時候,她總感覺自己仿佛失去了理智一般,就像斷掉了一根關鍵的琴弦。隨即,她匆忙地回應道:「哎呀,我真的好累啦,我要回去歇息了。」說完,便匆匆忙忙地衝進了房間裏。
就在這時,錢豎再次現身並開口道:「那個彥爺,少夫人的牛奶已好了。」陸彥辰回應道:「拿過來給我,由我去送給她。」緊接着,只聽得一陣敲門聲響起,屋內的楚伊伊應聲道:「請進!」當她看到來人竟是陸彥辰時,不禁脫口而出:「你怎麼來了?我這裏不歡迎你來?」
陸彥辰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絲戲謔說道:「昨日可是你執意不肯讓我離去的,難不成這麼快就忘卻了?」
楚伊伊沒有作答,只是默默地伸手接過陸彥辰遞來的牛奶。然而,正當她準備送客之時,卻聽到陸彥辰鄭重其事地表示:「我們有必要好好談一談。」
楚伊伊先是一愣,隨即將手中的牛奶一飲而盡,然後才緩緩說道:「那好,你想說些什麼?」陸彥辰目光堅定,直截了當地表明:「既然我們之間已有肌膚之親,那麼我定會對你負責到底,而你也必將成為獨一無二的陸太太。」
楚伊伊聽聞此言,心中頓時慌亂起來,急忙辯解道:「可是我並不想做什麼陸太太啊!我……」然而,她的話語尚未說完,只見陸彥辰突然上前一步,緊緊握住了她的手。他的眼神充滿了霸道與深情,仿佛在向楚伊伊宣告着自己的決心和承諾。一時間,整個房間裏瀰漫着一種緊張而曖昧的氣氛。熱吻堵住了她要說的話。剛喝過牛奶的楚伊伊給人一種甜甜的感覺。而經過了了昨晚的糾纏後陸彥辰發現楚伊伊沒有以往那般的抗拒他,居然還會主動的迎合他。他便更捨不得放開她了。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漫長而又短暫,終於,這個深情而熱烈的吻緩緩落下帷幕。此時再看楚伊伊,她原本略顯臃腫的雙唇此刻竟泛着一絲淡淡的血色,然而那血並非屬於她,而是源自陸彥辰——因為楚伊伊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陸彥辰輕輕擦拭着仍在滲血的嘴角,輕聲說道:「若是有朝一日,你的嘴巴能夠如同你的身軀那般坦誠,那就再好不過了。」楚伊伊別過頭去,低聲回應道:「我並不願與你探討此等話題。」
陸彥辰微微眯起雙眸,繼續說道:「我的探子已然查明,你確係那銷聲匿跡已久的神秘家族楚氏之後裔。依我之見,此事的來龍去脈恐怕唯有你的祖父方能明了。故而,我有意擇日前往楚府拜謁一番,不知意下如何?」
楚伊伊聽聞此言,不禁眉頭微皺,問道:「你言下之意,莫非是認為我爺爺或許洞悉此間的隱秘不成?」陸彥辰頷首應道:「正是如此。那麼,你可否願意引領我回家拜見楚老爺子呢?」
楚伊伊猶豫片刻後,方才開口答道:「帶你回去倒也未嘗不可,但我們之間那份契約成婚的協定萬不可讓爺爺等人知曉。」陸彥辰嘴角微揚,饒有興致地追問道:「既如此,那你想讓我以何種身份隨你回去呢?男友之位亦可,抑或者未婚夫之的名義回去也行,皆由你來抉擇。」
楚伊伊輕啟朱唇,柔聲說道:「那就男朋友的身份吧。」話音未落,陸彥辰便緩緩地靠近楚伊伊,眼神熾熱而深邃,輕聲呢喃道:「為何不是未婚夫呢?」他的氣息如春風般拂過她的耳畔,帶着一絲讓人沉醉的溫熱。
楚伊伊微微一愣,隨即臉頰泛起一抹紅暈,嬌嗔地回應道:「我們才相識沒多久呀,這麼快就直接上升到未婚夫的程度,會不會有些過於倉促了?」她那雙美麗的眼眸中閃爍着疑惑與不安。
然而,陸彥辰卻堅定地搖了搖頭,語氣堅決地說:「可我們都已經發生了親密關係,未婚夫這個稱呼豈不是更為恰當?而且,這件事我不會再退讓分毫。倘若你不答應,那咱們乾脆直接向她們坦白,告知眾人我們早已同居甚至成婚的事實。」
聽到這話,楚伊伊頓時氣得鼓起了腮幫子,憤憤不平地嚷道:「陸彥辰,你怎能如此不講道理!分明是你給了我兩個選項,待我做出選擇後,你卻又不滿意。顯然,你心中早已有了定論,卻還要假惺惺地讓我抉擇。好吧,既然如此,未婚夫就未婚夫罷,但你絕對不許再對我動手動腳、占我便宜!」
陸彥辰嘴角微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反駁道:「我哪裏有?昨日分明是你主動撲進我的懷中,我也只是難以抵擋你的魅力罷了。」楚伊伊聞言,更是羞憤交加,跺了跺腳,嗔怪道:「那剛才呢?難道也是因為我主動嗎?」陸彥辰眨眨眼,一臉無辜地回答道:「方才嘛……那純粹是情難自禁呀。」
楚伊伊對他的很是無語直接轉移話題道:後天我要參加中西醫文化交流國際論壇會,等我結束後再考慮回家的事如何?
陸彥辰嘴角微揚,語氣輕柔地說道:「一切都聽從夫人您的安排。」楚伊伊聽聞此言,不禁雙頰緋紅,嬌嗔道:「哎呀,你能不能別這麼稱呼我呀?我可還不是什麼夫人呢!」她那嬌羞的模樣宛如春日裏盛開的桃花般動人。
陸彥辰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寵溺之色,輕聲回應道:「好,那便等到你心甘情願之時再如此稱呼吧。哦,對了,那天舉行的中西醫文化交流國際論壇會,我亦會出席,屆時定會在台下為你吶喊助威、加油鼓勁。」言罷,他深深地看了一眼楚伊伊,然後轉身緩緩走出了她的房間。
隨着房門輕輕合上,楚伊伊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下來。她呆呆地望着門口,腦海中不斷回想着陸彥辰方才所說的話,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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