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真是我姐姐的話,我也不至於是這副表情,你知道找回來的那個人是誰嗎?」
余言心頗為心累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這兩天光和沈知意斗都把她斗心煩了。
好好的一個家,因為這麼個女人給弄得烏煙瘴氣的。
她從自己的皮包里摸索着,掏出一盒香煙和一隻打火機,余言心熟練地打開煙盒,從裏面夾出一根香煙。
「介意我在這吸煙嗎?介意的話把車開出我家門口,我站在道邊上吸,別給我爸看見就行。」
余言心不敢被她爸媽知道自己偷偷抽煙,但是現在確實心裏煩悶不已,吸一根香煙能讓她情緒好上不少。
傅慎把車調轉一個方向,快速的驅車離開余家,再他快開到門口的時候,不經意的往後視鏡一瞥,看到了穿戴漂亮的沈知意神態悠閒地站在余家二樓的陽台外面往外看着。
?
沈知意?什麼情況?
她站在余家二樓這看着,怎麼就像在自個家一樣的清閒自在?
程家和余家的交集絕對不是密切的,要說關係好的就是和紀家,畢竟程父在紀裴司老爸手下做事。
紀裴司的老爸紀鴻鵬是省委軍區司令員,程父就是紀鴻鵬身邊的文秘員。
傅慎皺眉思索着,他把車開出去很遠的地方之後才把車停下來,傅堯就在電影院門口等等着余言心。
本來傅堯需要詢問的就是關於沈傾媛那個丟失孩子的事情,結果好巧不巧這個孩子就是沈知意。
這一切都太奇怪了,為什麼會是沈知意?
「余言心,你抽煙吧,我已經把車開很遠了,估計碰不到余伯父和沈伯母。」
傅慎把車窗打開,讓風吹進來。
余言心把煙叼在嘴裏,她點上之後深深的吸了一口,對着座位旁邊的窗戶把煙圈吐出去之後,才緩緩地說道:「你知道我媽新找回來的那個女兒是誰麼?」
「沈知意嗎?」
傅慎想到自己剛剛離開時候,從後視鏡里看到的那一幕畫面,心裏猜測着。
「嗯。你怎麼會猜到是沈知意?難不成你們家也知道這件事情了?」
余言心沒有把頭轉過去對傅慎說話,她又吸一口煙後,便把燃燒得還剩下半根的香煙給扔到車窗外面去了。
這畢竟不是什麼好東西,吸多了嘴巴滂臭。
余言心從自己皮包里又翻出一顆牛奶糖,撥開包裝袋後慢慢的捏着袋子,把它扭捏成一個小小的圓形,放進自己的皮包,準備找到裝垃圾的地方再扔。
隨即把糖放入嘴巴里除去煙味。
「我們家不知道這件事情,剛下離開的時候,我從車的後視鏡里看到的。
沈知意就站在你們家二樓陽台上看着我們離開。
那神情可不像是來做客的。」
傅慎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側頭看向沒有方才見面時候那麼煩躁的余言心,隨即緩慢的開起車來。
「嗯,就是她。這一切都太奇怪了,你說天底下怎麼就有這麼多的巧合?前天沈知意腰間就別着一塊玉佩,那塊玉佩上面的圖案和字母只有我媽知道。
但是圖案和字母全部都對上了,我媽認定這就是自己尋找多年而未果的女兒。
旁人根本不知道這塊玉的信息,她非得說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我那丟失的大姐是我媽的一塊心病一般的存在,我理解她思女心切,但就憑一塊玉佩,你說是不是太戲劇化了?
那戲劇台上的話本都不敢這麼演的。」
余言心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中秋節那天晚上,沈傾媛執意要和沈知意睡一間屋子時候發生了什麼。
她媽媽這兩天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帶沈知意又是去逛街買東西又是去酒樓飯店吃飯。
要不是今天常詩阿姨說要來家裏登門拜訪,估計她媽媽還得帶沈知意出去玩。
沈傾媛提議要把沈知意的姓給改成「余」,以後就叫做余知意,徹底和那不靠譜的養父母給斷絕關係。
沈知意說她之前上班的工資全部都給了養父母,就算還這些年來的養恩,也都已經還完了,願意和他們斷絕關係。
余耀庭畢竟是處理過大場面的,這個時代能在省城開得起自己的獨立酒樓的私營戶,實力可想而知。
他既不同意也沒拒絕沈傾媛的話,知道自己媳婦這是關心過頭了。
只是含糊其辭的說着:「就先這樣,我那是些個酒樓飯店事情多,先去處理生意場上的事情。」
他私底下也是花錢,悄悄地派人去紅旗縣城的勝利村打聽一番。
等事情結果出來後,他再做定奪。
「這…你媽媽這…我也不知道咋說才好。其實今天來我還有一件事情沒和你說,原想着等到了電影院時候才和你說。」
傅慎也不好評價,這畢竟也是余家內部的事情,他一個外人真不好說。
「啥事?你該不會是想說被我的執着給感動到,然後愛上我了吧?」
余言心從上車到現在,難得的開起玩笑來。
傅慎見她眼中是真笑了,這才稍稍放寬心。
這樣的貧嘴的余言心才對頭。
車輛在熱鬧的街道上穿梭,傅慎眼睛專注的看着前方,他聽到余言心的話後,「噗嗤」一笑:
「你可別整我了奧,你要真有那意思能看到我一言不合就上手打我的?」
「上學時候,這可不就是你們男生慣用的招式?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余言心也不在意傅慎的話,她摸了摸肚子,隨後開口道:「我餓了,你先帶我去吃個飯。」
今天早上又被沈知意給氣得一肚子的火,光生氣都生飽了,現在氣消不少後反倒覺得肚子餓了起來。
「行,但是我得先去接個人,他還在電影院門口等我們。」
傅慎把車停在電影院門口的道邊上,傅堯坐在旁邊的報亭上認真的翻看着報紙。
「誰還來了?」
余言心挑挑眉,本以為第一次把傅慎約出來能度過兩個人的單獨時光,結果還是有第三個人來。
沒關係,既然一塊來了,那就一起玩兒也不是不行的。
「傅堯,你見過的。」
傅慎下車,走到副駕駛座上給余言心開門。
「嚯?那個比你還帥的已婚男人?」
余言心對着車鏡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儀表,隨後才踩着自己的高跟鞋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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