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暴牙的表演這麼精彩,猜想戴延軍的事十有八穩沒有問題了。等到劉繼明那邊把胡云斌搞定後,扣押車輛停車場的事基本就解決好了。
加上兩個食品廠的業務,光從賬面上看的話,這個月的收益不會太難看。
同時,謝沐風還沒有忘記毛二哥答應自己的事,昨天晚上就安排人把陳達萬送的箱子運到了毛哥的別墅,這都快到晚上六點了,毛哥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謝沐風不由得心裏有些不安。
如果毛二哥安排他自己的人把那箱資料還回到陳達萬手裏,謝沐風就會背腹兩面受敵。毛二哥這邊的渠道資源不但拿不到,謝沐風在渤海市的發展還會受到毛二哥的牽制;同時,陳達萬那邊也得罪了,到時候送去省會的貨也會被挑三揀四,價格被打壓不說,還有可能壓着資金不給。
謝沐風現在不是一個孤家寡人,下面還有一大幫的兄弟跟着他混飯吃,如果公司的資金鍊斷了、渠道被封鎖了,現在好不容易發展得來的良好局面將會在頃刻之間覆滅。
他必須要提前想好對策,避免發生最壞的結果。
因此,謝沐風拒絕了暴牙請客吃飯的邀請,獨自一人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往毛二哥的別墅。
車上謝沐風給毛哥撥打去了電話。
「餵強老弟,又想二哥了嗎!」電話里傳來毛二哥談笑的聲音。
「二哥,好幾次都說要請你吃飯的,結果每次都遇到你有其他的應酬,你看今天晚上有空嗎,老弟我想請二哥你用個膳。」
「今天嗎?」毛二哥的聲音中有一點猶豫。
「怎麼?今天不方便嗎二哥。」謝沐風問道。
「今天家裏有點事確實不太方便。不過也沒什麼關係,你又不是外人,況且今天我邀請來吃飯的人你都認識。」毛二哥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來開發區新開的那家天友大酒店一號包間找我,一會兒在那裏吃個便飯。」說完,毛二哥便掛斷了電話。
謝沐風讓司機立刻掉頭,趕往了天友大酒店。
半個小時了,謝沐風趕到了酒店,推開一號包房後他愣了一下。
只見包房裏坐着的四個人他全都認識,這四個人在一起吃飯很正常,反而他出現在這裏,讓除了毛二哥以外的其他人都感覺到很突兀。
原來包房裏坐着的是毛二哥的父親毛爺,他的三弟毛老三,還有他的母親。這明擺着就是家宴,毛二哥怎麼會把自己叫過來?
正當謝沐風猶豫着要不要進去的時候,毛二哥笑着招呼道:「強老弟你來了,快過來坐,就坐我旁邊。」
聽見毛二哥在叫自己,謝沐風也只能邁步走進了包間來到毛二哥身邊的空位坐下。
看到謝沐楓走了進來,毛爺奇怪的問道:「你這小子怎麼過來了?誰讓你過來的?」
不等謝沐風解釋,毛哥就將手裏的茶杯重重的拍在餐桌上,發出砰的一聲,茶杯里的茶水濺了出來。
「強老弟是我的人,這是我組的局,我想讓誰來還要給你請示嗎?」毛哥,毫不客氣的質問的。
看見毛二哥生氣的表情,老爺身邊的毛老三拉了拉他的手臂,毛爺識趣的沒有再說話。
訓了毛爺一句後,那個轉頭笑着對謝沐風說道:「怎麼這個時候了還給我打電話,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謝沐風看了看在座的人,汕笑着說道:「沒什麼重要的是,就是生意上的一些小事,想和你商量商量。不過現在大家都在吃飯,咱們先不說這些,等有空的時候我再給你匯報。」
還沒等毛二哥說話。
坐在對面的毛爺卻憤怒的大聲嚷道:「我讓你幫幫老三,帶着他一起做生意,你總是找各種各樣的理由來塘塞我,說什麼你做的生意很危險,害怕老三出事,又說什麼老三腦子不好使,做生意會被別人騙。之前我還以為你說的都是真的,但是你瞧瞧坐在你旁邊這個山炮,他也不過是個偷電動車的小賊,除了會打架啥本事沒有,這種人你都能用,為什麼不能用老三?今天你要不給我一個說法,哼!別怪我不念及父子之情。」
毛二哥氣得太陽穴凸起,握着茶杯的手指咔咔的響着,看來他的情緒已經到了快要爆發的程度。
坐在毛二哥另一邊的他的母親,伸出手按住了毛二哥的手臂,輕聲的勸說道:「老二你別生氣,你爸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說話是不過腦子的,你別和他一般見識,咱們先吃飯好嗎?」
聽了母親的勸說,毛二哥才漸漸鬆開緊握茶杯的手,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對着母親說道:「媽我沒事,咱們先吃飯。」
毛老三也在小聲勸說着毛爺:「爸,你說話客氣點,今天好不容易能把二哥約出來,咱們有事好好談,要是二哥被你給騎走了,那我的事去找誰來辦?」
毛爺想想也對,反正今天不把事說清楚,他是不會讓老二走的,也不急於這一時,於是他說道:「行,咱們先吃飯,邊吃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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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服務員就上了滿滿一桌的美味佳肴。
毛爺和毛老三一點都不客氣,兩雙筷子在桌子上飛快的扒拉着,一桌子的好菜被他們兩個人糟蹋得不成樣子了。
看到這一副場景,毛二哥連動筷子的興趣都沒有了。
他讓服務員盛了三碗燕窩,點了三隻大閘蟹,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謝沐風看到這個場面也是感覺到很尷尬,他直男毛爺他們兩個人痞氣十足,可這裏畢竟還是一個比較高檔的酒店,正常人都還要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可是這兩人那狼吞虎咽的樣子,着實讓人倒胃口!
但自己總不能就這麼幹坐着吧,於是問毛二哥,「二哥,今天難得就咱們幾個人在,沒有外人,要不喝兩口?」
毛二哥刨了兩口燕窩,點了點頭說道:「行,叫瓶紅酒吧。」
謝沐風起身到門口去招呼服務員拿瓶紅酒。
聽到要拿酒,毛二的眼睛一亮,檢修了正要轉身離開的服務員說道:「大老爺們,喝什麼糖水,服務員,快去給我拿兩瓶五糧液。」
服務員看看說話的毛爺,又看看謝沐風,不知道到底應該聽誰的。
謝沐風說道:「拿一瓶喝酒,再拿兩瓶五糧液,去吧!」
服務員也感覺到包間裏面的氛圍不太對,在明白客人確定要什麼酒後,她便急匆匆的離開了房間。不一會就用一個大盤子端着一瓶紅酒和兩瓶白酒進來了。
毛爺也不客氣,自己把兩瓶白酒拿到面前,一瓶自己擰開瓶蓋倒了一杯,另一瓶遞給了毛老三,毛老三有樣學樣的也倒了一杯。
謝沐風打開紅酒後,給毛二哥倒了一杯後,再給自己盛了一杯。
他端起杯子和毛二哥碰了一下說道:「感謝二哥平時的照顧和扶持,讓我走了當人上人的機會,二哥你放心,只要我還活着,就一定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期望的,不管是上刀山還是下油鍋,我王強沒有二話。」
「行,有兄弟你這一句話就行了。來乾杯。」毛二哥說完,一口飲盡紅酒。
「漂亮話誰不會他說呢,還上刀山下油鍋呢!真要讓你去,你還不跑得比誰都快。」一個不和諧的聲音穿了出來。
毛二哥皺着眉頭看向了毛老三。
「老三,你什麼意思?」毛二哥壓制着自己心中的憤怒問道。
毛二哥也不也不慌,一遍往嘴裏塞着肉丸子,一邊說道:「我們才是打斷骨頭連着筋的親兄弟,他這一個外姓的有什麼資格和你當兄弟,要我看啊,他就是想要巴結你,讓你給他更多的好處,哪天你給不了他好處了,他回頭就能把你咬死。」
毛二哥不削的冷笑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能為了我上刀山下油鍋?還是說你今天約我出來,就是單純的想見見我的面和我聊聊天嗎?」毛二哥冷哼一聲接着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還不是想在我這裏撈一些好處,要不是我有了現在的地位和資源,你會正眼瞧我一眼嗎?」
「你怎麼和弟弟說話的?你當哥哥的就不能出手幫幫弟弟嗎?你別忘了,除了我,這個世界上和你流一樣血的人就是你的弟弟。他才是你的親人。」毛二爺又人忍不住對毛二哥說教起來。
「親人?你們心裏還有親人這個詞嗎?當初把我大哥的學費賭博輸完了,逼着我大哥輟學出去打工掙錢,掙回來的錢全被你給拿走了,大哥被逼得沒有辦法才選擇偷渡出國。而你當初又是怎麼對我的?拿走了家裏的所有繼積蓄,把我和媽媽全部趕出了房子,我們被趕出來的時候你有想過我們是親人嗎?你現在好意思給我提親人兩個字,我呸!」毛二哥憤怒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伸伸出食指指着毛爺的鼻子罵道。
「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兒了,你現在說這個些還有什麼用?我知道以前確實是我對不住你們,可我現在早就不賭博了,我還在衛星橋二手市場搞了一個電動車維修鋪面,我已經在做正事兒了。」毛爺解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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