齙牙團伙總部。
齙牙一行8人來到了他們的總部,說是總部,其實就是一處城中村的拆遷房,這裏也算是城市化快速發展的一種特色了。很多城鄉結合部在城市化進程的推動下,都多多少少出現了類似的城中村,這裏一片連着一片的青瓦房,地面還是那種一下雨就泥濘得走不了的土路,可距離這些青瓦房幾十米遠,就是一條條寬敞的柏油馬路,馬路兩旁林立着許多高樓大廈,來往車輛與行人絡繹不絕,一片繁華的都市風景,兩處迥異的場景對比十分強烈。
齙牙他們的聚集地就是齙牙家的祖宅,他早已在市區購買了一套3居室,將父母妻女接了過去,於是就將這裏的老房子簡單裝修了一下作為總部使用。
謝沐風也跟在齙牙的身後慢悠悠地走着,他周圍的四大金剛和大壯二壯有意無意地將他圍在中間。進了院子,齙牙就坐在了院子當中的一把搖椅上,其他人圍站在他的身邊,謝沐風站立在齙牙的面前。
「你想掙錢?」齙牙最先開口說道。
「我的人生就兩件事,玩和搞錢。」謝沐風直接回答道。
「我知道最近你在我的地盤上偷了兩台電動車,賣了2000塊。不過你想要長期搞錢,搞大錢,光靠你自己去偷幾輛車,要不了多久就會被條子給抓去蹲號子。」
「偷個車能關我多久,放出來換個地方繼續偷唄。」
聽到謝沐風的話,齙牙差點沒氣得噴出一口老血來。
「你現在年輕可以這麼胡來,那今後你上了年紀呢?還這麼瞎搞胡搞嗎?」齙牙一副長者教育晚輩的態度說道。
「你就像的老大媽一樣叨叨叨的不停,剛才你說跟你過來能掙大錢,我才過來的。你直接說怎麼掙錢就完事了,別扯那些有的沒的。」謝沐風有點不耐煩的說道。
「痛快,我就喜歡你這麼耿直的人。」齙牙笑眯眯地看着謝沐風。「你跟我這干吧,絕對比你單幹要掙的多,而且風險也低。」話題一轉,齙牙又說道:「你還不知道吧,你被毛爺給耍了,那天和他家的老三喝酒聽老三說,你賣給他們的兩台車其中一台他們賣了3000塊,另一台賣了3500塊,而你冒的風險最大,才得到2000塊,你說你是不是冤大頭。」
本來想着這個愣頭小子一定會火冒三丈,可是齙牙卻看到謝沐風一臉的平靜。隨後謝沐風說道:「買賣就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過後不認,1000元1台的價格是我當時同意了的,至於他們賺了多少就不關我的事了。」謝沐風很坦然地說道。
齙牙突然覺得這個小子雖然有點愣,但卻很有擔當,不會因為一些蠅頭小利就違背自己原則。「行,只要你不覺得虧,我也不好說什麼。不過只要你跟了我,到手的車不會就賣那麼點錢的,而且不會讓你一個單幹,要是真遇到事,會有人出來幫你擋上一段時間,而且我們手裏還有一個地圖,註明了所有好下手的地方。只要你加入,我說的這些好處你都會有。」
「哎!你這人真的沒意思。」謝沐風有點生氣的說道。
「啥!啥意思?」這一下輪到齙牙沒聽懂了。
「老子說了很多遍了,你就告訴我,跟着你哪裏可以掙到大錢!」謝沐風再次說道。
齙牙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和這小子說話,不能講大道理,要直接說結果才行。齙牙沉思了幾秒說道:「如果你按照我們的安排做,有活乾的時候,一天能有2000左右的收入,而且你只管偷就行,踩點、銷贓這些有專門的人在做。」
謝沐風想了想說道:「2000塊有點少,我自己認真乾的話一天也能搞到這麼多。」
齙牙聽出謝沐風已經動心了,於是接着說:「2000元是保底,如果你超額完成,或者車裏有其他料的話,還有提成的。」
「一天要干多長時間,我要留時間去玩,不然掙那麼多錢幹什麼?」
「看情況吧,做業務的時間並不能完全確定,每一次持續的時間大概也就3到4個小時的時間吧。」
「那就行,我答應了。」說完謝沐風就把自己的電話號報給了齙牙,轉身就準備走了。
「餵小子,我還沒說你叫什麼名字。」齙牙叫住了謝沐風問道。
謝沐風沒有回身,舉起右手招了招說道:「我叫王強,你們可以叫我強娃子。」
「強娃子。」齙牙自言自語的反覆念着這個名字。
謝沐風又按着原路回到天涯網吧繼續包夜去了。
一直睡到早上9點,謝沐風的電話叮叮叮的響了起來,一臉倦容的謝沐風揉了揉眼睛,接起了電話。
「強娃子嗎?我是崔爺,齙牙哥叫我聯繫你,上午11點到東坡小區1棟來,我們在那裏碰頭。」說完對方就掛掉了電話。
現在什麼都喜歡叫自己是爺嗎?難道是嫌自己死得還不夠快。謝沐風不懷好意的在心裏想着。
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後,謝沐風就早早去了東坡小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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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個老舊的開放式小區,全都是6、7層樓棟數量很多很密,很多大爺大媽圍坐在大樹下聊天下象棋打紙牌,幾條小狗小貓正在相互追趕着玩耍,不少的小孩在小區里玩着各式各樣的玩具,小區裏面一副和睦安詳的場景。
可他們卻不知道,就在這個小區,就在他們身邊,隱藏着一個兩車盜竊團伙。
謝沐風來到2棟的樓頂,站在護欄旁俯視着樓下的一切,從表面上看,1棟並沒有什麼異樣。不過如果細心的話還是能看到奇怪的地方,6樓1號的窗戶上沒有窗簾,安裝的是那種裝修時臨時用來隔檔視線的塑料布,看樣子是將塑料布的四個角定死在了窗框上,從外面完全看不見裏面的情況,可是從廁所那邊能隱約看到有不少人進進出出,廁所的小窗還不住的往外冒着煙霧,看來裏面吸煙的人還真不少。通過估算,裏面大概有不到10個人。
大約10點30分左右,房間裏的人動靜小了起來,他們因該是下樓了,不一會,就有6、7個男子從1棟的出口走了出來,相互還在嬉戲打鬧,這些人里大多是15、6歲的少年,也有一兩個3、40歲的中年人。
走出沒多遠,他們就分散着從小區的各個出口走了出去,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謝沐風就慢悠悠的下了樓。
到了1棟樓下,謝沐風蹲在一課樹下吸着煙,不時的左顧右盼。一個50多人的乾瘦男人來到了謝沐風的身旁,說了一句:「強娃子嗎?跟我上來。」
謝沐風便站了起來跟着男子走進了一棟。
「你就是那個崔爺嗎?」謝沐風問道。
崔爺沒有回話。
「寶齙牙哥說跟着你們可以搞大錢,是真的嗎?」謝沐風又問道。
崔爺還是沒有回話。
「大清早的,跑到小區里來做什麼?要撬門溜鎖嗎?這我可在行。」謝沐風不挺的說道。
崔爺仍然沒有回話。
謝沐風就這麼碎碎叨叨的說了一路,可崔爺卻什麼話都沒有說。
一直到了6樓,崔爺拿出房門鑰匙打開了門。說道:「進去吧。」
謝沐風跟隨着崔爺進到了屋內,看見裏面已經有了2、3個人,他們每個人找了一個小木凳,端端正正的坐在房間的大廳里。
謝沐風也有樣學樣的也找了個小凳子坐到了他們身後。
崔爺沒有說話,其他人也保持着安靜,房間裏面寂靜得落針可聞。
不一會又有4、5個人陸陸續續的敲門進了房間,看樣子他們和崔爺都認識,每個人進來後都和崔爺問候打招呼。
崔爺看看手錶,終於說話了。「時間到了,我們開始講課,請大家做好課堂筆記。」
謝沐風一臉的茫然,心裏冒出了很多疑問: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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