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微亮,夜幕在睡夢中醒來。
內羅畢一如昨日繁華,城市是不夜場,重複昨天的一天。
奧古斯都起床,簡單洗漱後,來到餐桌坐下。
僱傭準備好熱咖啡和麵包,擺在餐桌上,等待奧古斯都用餐。
規律到分秒的生活作息,幾點起床,幾點吃早餐,已經形成奧古斯都的一日生活開始。
需要了解奧古斯都的作息習慣,在準確的時間點之前準備好熱咖啡和麵包。
奧古斯都小勺子,將魚子醬均勻塗抹在面上上。
小口咬下一口,魚子醬的鮮香在口腔里瀰漫。
舒服安穩睡了一覺,奧古斯都精神飽滿。
和查爾斯曼不同,奧古斯都有精準作息時間,不迷戀於賭博、女人和酒精。
酒精失控了身體,女人掏空了精力。
男人要有自控力,控制身體,控制欲望,控制住不良生活習慣和欲望的侵蝕。
吃完一塊麵包,奧古斯都又想到到蒙巴薩執行狙殺任務的狙擊手。
蒙巴薩方面反應很快,全城圍捕狙擊手。
心中不由為狙擊手擔心,擔心他是否能夠圓滿完成任務。
狙擊手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否狙殺張記。
張記得到有狙擊手狙殺的消息,一定會深居淺出,不會隨意在公眾場合拋頭露面。
狙殺的難度增加,這不是一件好事。
不能在短時間內完成任務,時間拖得越久,狙擊手自身安危越危險。
張記的出現帶來諸多麻煩,奧古斯都不喜歡麻煩,還是希望回到張記出現之前的平穩狀態。
麻煩不大不小,解決起來束手束腳,無法快速解決掉。
祈禱狙擊手快速完成任務,奧古斯都起身走向臥室。
到了去公司的時間,正裝出席是他的標準。
換好一身得體的西裝,奧古斯都打量着鏡子中的自己。
勻稱身材,身體沒有贅肉。
不同於查爾斯曼一身肥肉,奧古斯都的身材完美體現軍人的身姿。
接過僱傭遞過來的文件包,奧古斯都拎着文件包,抬頭挺胸打開房門。
專屬汽車停在別墅門前,等待的到來,接他去公司。
清涼的晨風吹過,奧古斯都感到一陣涼意。
看到快速飛過來的金屬物,破風的聲音傳到耳朵里,奧古斯都不明白怎麼會有金屬物飛過來。
金屬物刺中眉心,然後飛過他的腦袋。
思維在一瞬間定格,奧古斯都失去思考能力。
查爾斯曼被電話鈴聲吵醒,煩躁的拿起電話,他的心情煩躁到如即將爆發的火山。
早上是他的睡覺時間,這個時間不會有人打攪他。
所有人都知道的時間點,打電話的人為什麼不知道。
弄死人的想法強烈,也就是打電話的人不在他身邊,不然他一定一槍爆頭。
接聽電話,查爾斯曼壓抑着怒氣,惡狠狠說道。「我現在很想弄死你,你最好給我一個讓我冷靜的理由。」
手機話筒安靜,似乎在思考能讓查爾斯曼冷靜的理由。
查爾斯曼需要冷靜嗎?
不,他不需要冷靜,他需要保命。
奧古斯都被狙殺在家門前,難道查爾斯曼就是安全的,對方不會狙殺他。
「奧古斯都被狙擊手狙殺,一槍爆頭。」
不需要說第二句話,查爾斯曼懂得他表達的意義。
聽着電話中傳來的嘟嘟聲音,查爾斯曼冷靜的如熄滅的火山。
奧古斯都被狙殺,傳遞了令人可怕的消息。
他們安排狙擊手狙殺張記還沒有傳回來消息,奧古斯都就被狙殺。
冷意在皮膚上瀰漫,查爾斯曼看向窗簾。
窗簾緊緊拉着,一絲絲光線透進來。
手機撥通安保隊伍,查爾斯曼不敢私自外出。
快速起床穿好衣服,查爾斯曼等待安保隊伍過來接他。
他居住的酒店不安全,回到居住的安全別墅有20公里路程。
20公里漫長的路線,這是狙殺他的最佳路線,也是他無法防備的路線。
聽到敲門聲,查爾斯曼大聲問道。「誰?」
「查爾斯曼先生,安保隊伍。」
打開門,看見6位安保隊員,查爾斯曼沒有心情責備安保人員,跟着安保隊伍下樓。
來到地下停車場,查爾斯曼拒絕乘坐他自己的車,而是選擇乘坐安保人員開的車。
汽車停在停車場裏,是不是有安全風險。
車底下安裝一個炸彈,他就會成為大火中烤熟的胖子。
兩輛車駛出酒店地下停車場,陽光照進車廂里,查爾斯曼眼睛被陽光刺眼。
子彈擊中玻璃的聲音,玻璃上多了一個洞,碎裂的痕跡如蜘蛛網。
防彈玻璃體現防彈價值,擋住了狙擊槍子彈。
車輪胎被擊中,狙擊槍也在不停敲擊防彈玻璃。
安保人員見防彈玻璃即將破碎,想要帶查爾斯曼從另一側離開,退回到地下車庫中。
靜止的車輛成為活靶子,火箭彈拖着尾巴,擊中汽車。
4枚火箭彈擊中2輛汽車,爆炸聲卷着濃煙,滾滾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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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車場變得安靜,只有火焰在燃燒。
地下停車場巡邏人站在地下停車場,慢慢靠近燃燒的汽車。
連鎖爆炸已經爆炸,不會再有危險。
確定汽車裏的人沒有人出來,所有人都憋在汽車裏,安保人員拿起手機報警。
查爾斯曼和奧古斯都身死的消息傳到內羅畢各方耳朵里,成為今日的大新聞。
里加蒂·加查瓜副總統得到消息,沉默一會,便不再關心這件事。
人已經死了,死去的人也沒有價值,不值得他去關注。
納瓦爾斯打量着眼前的三層樓建築,對着身後的人招手。
一行人拿着槍衝進去,納瓦爾斯最後一個走進走廊。
激烈的搜查從房間裏傳出來,叫罵聲不絕於耳,納瓦爾斯裝作聽不見。
一聲槍聲讓走廊安靜,叫罵聲隨着槍聲銷聲匿跡。
所有人靠在走廊的牆壁上,躲避可能飛過來的子彈。
確定舉手就在三樓房間,納瓦爾斯示意手下上前。
他的命比手下的命更值錢,不能將命丟在破爛的樓道里。
抓住狙擊手獎勵200萬肯尼亞先令,這對所有手下來說,都是一筆不錯的額外收入。
槍聲擊退衝進來的手下,隨後一聲爆炸聲響起,火焰衝出門外,阻攔住衝進房間的人。
站在樓頂的人發現逃跑的狙擊手,瞄準狙擊手開槍。
三槍沒有打中狙擊手,手下大聲喊叫,告知狙擊手逃跑的方向。
納瓦爾斯不在意狙擊手逃跑,只要狙擊手露面,他就不可能跑出蒙巴薩。
出了洞的老鼠最好抓,一抓一個準。
拿出手機聯繫後援,網絡監控狙擊手逃跑的位置。
攝像頭開始轉動,追蹤狙擊手逃跑的位置,實時明確狙擊手的位置。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撤離,狙擊手快速奔跑,想要甩開身後煩人的小耗子。
可他的前進路線被定為,無論怎麼繞路,都無法徹底甩掉身後的小耗子。
槍聲在身後響起,狙擊手躲避着子彈。
逃跑的路上不能中彈,一旦行動不便,等待他的結果只有一個。
張記和潘澤見面是他得到的情報,等他設置好狙擊位置,發現和潘澤見面的人不是張記,而是他的僱傭兵。
尋找張記可能隱藏的蹤跡,狙擊手悲哀發現,這有可能就是一個局。
收拾好殘留的痕跡,他快速回到臨時住處。
聯繫查爾斯曼和奧古斯都,無法聯繫到兩人,狙擊手無奈發現他被包圍了。
衝出房間的一刻,不是逃出生天,而是掉進包圍中。
能否活着逃離,狙擊手心裏沒有底。
蒙巴薩追擊他的人太多,沒有後援,他只能按照提前制定的應急撤退路線撤離。
身後的槍聲密集,狙擊手小腿一痛,子彈貫穿他的小腿。
跌倒在地,又第一時間爬起來。
扶着牆壁逃離,可一條路又怎麼會跑過兩條腿,他被前後夾擊在中間。
看着前後黑漆漆的槍口,狙擊手選擇束手就擒。
查爾斯曼、奧古斯都得知他被抓住的消息,一定會想辦法救他。
他沒有在蒙巴薩狙殺任何一個人,這是他可以被交易的前提。
納瓦爾斯看着押到他面前的狙擊手,抓起頭髮,看清楚狙擊手的面孔。
不屈的眼神並沒有得到尊重,納瓦爾斯一笑,一巴掌扇在狙擊手臉上。
「我是俘虜,應該得到優待。」
「惡意侮辱毆打俘虜,這是國際社會背棄的行為。」
不屑的一笑,納瓦爾斯說道。「白紙黑字寫了很多內容,可我也知道你們是如何虐待俘虜取樂。」
「脫褲子強姦女人的時候沒有約束,被抓住了就要約束他人,世上沒有這樣的道理。」
想到內羅畢傳來的消息,納瓦爾斯嘿嘿一笑,
「查爾斯曼和奧古斯都已經死了,這個消息對你是不是有幫助?」
「迎接你的不是優待,而是虐待。」
再次給狙擊手一巴掌,納瓦爾斯大手一揮,讓手下將狙擊手押上車。
手腳再次捆綁一次,防止狙擊手反擊。
同時綁住手腳,就算狙擊手有第三隻手,也只能被綁住,無法逃生。
拿出手機,撥打阿利阿瓦梓電話,將狙擊手被抓住的好消息告知阿利阿瓦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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