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哥哥是一起的,後來遇到了雲問天和榮生。
和他們結拜成了異姓兄妹……
毫不誇張的說,雲問天的好名聲,公認的大俠名號怎麼來的,簡直和初路的騷操作一模一樣!
讓幾個兄弟扮惡人當土匪惡霸,自己飄飄然的從天而降,行俠仗義。
「不愧是親生的。」秋不應嘆氣。
像。
太像了。
太他媽像了。
甚至比起雲問天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因為雲問天還沒喪心病狂到讓老人去劫他的道。
並且,壓榨老人去訛人。
世風日下!!
就連秋不應自己都想把歸一教當魔教剷除了。
但是她得裝死。
因為雲綏出門在外,帶的是歸一教的名聲。
是的,她以魔教教主之女的身份光明正大的在外壓榨教眾從而達到行俠仗義的目的。
不得不說的是,還真有人信歸一教是好門派。
一定程度上來說,也是在洗白歸一教。
歸一教在江湖上名聲好,對教眾是好事。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索性裝死到底。
裝着裝着,教里反對的聲音好像也沒那麼多了。
全是因為初路發展了新的話術:為建設美好家園奮鬥。
歸一教條件不好,大家都心知肚明。
這樣來錢快,大家也都有目共睹。
為了歸一教,他們也就半推半就……
初路帶着教眾忙的熱火朝天,全然顧不上許久沒出現了的陸涼和男女主。
自她發現新型發家致富路之後,又拿着訛來……賺來的錢作為本金,在一些偏僻的必經之路上開起了客棧茶館,當起了黑心老闆娘。
走過路過的江湖旅人統統都要喝茶歇腳。
那些路段雖然偏僻,但都是去往江湖盟的必經之路,是江湖遊俠嚮往的第一武學聖地。
為了武學,他們不得不掏錢。
教眾們總算是不用風餐露宿的在外面坑蒙拐騙了。
紛紛開展了自己的副業,客棧夥計。
初路只有一個,她也不能分身去那麼多家客棧,只能脅迫教眾做好她的生意。
這下好了,原本只是風餐露宿的教眾們有家不能回了。
格外的生無可戀。
只有她在的客棧茶水錢住宿費才會便宜一些,並且對那些人格外友善,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名聲在外。
不過她不在的那些客棧分店,可就沒這麼好心的。
價格一個比一個黑心,路過的旅客都罵罵咧咧的,卻還不得不掏錢。
初路開客棧最愛乾的還有一件事:看打架。
尤其是他們一言不合在小店裏打架的。
4444總結一句話就是:沒訛死他們算好的。
平時笑眯眯的好說話的不行,一到這種時候,就拿出算盤噼里啪啦的算的比誰都清楚。
最後還非常善解人意的說一句:「各位都是江湖上有名的大俠,不會差小女子這點銀兩的。」
……這話一說,好面子的大俠們哪裏還能繼續推脫賴賬不給。
開店三月余,歸一教的流水比照以往刷刷刷翻了四五倍。
飽受蹉跎的全教上下總算是得到了一點心靈的慰藉。
除了這個進賬以外,初路還賣消息。
客棧里魚龍混雜,小道消息多,她都聽了再轉手賣出去,又是一筆不菲的收入。
不僅如此,她還聽到了男女主的小道消息。
近些日子她太沉迷於賺錢賺名聲,忽視了男女主,不過倒是聽了不少他們的小道消息。
聽說他們還沒養好傷,驚世堂再度狗皮膏藥一般追殺而來,導致他們不得不倉皇而逃,奔波逃命。
這也是他們為什麼一直沒抽出空來找初路要回玉佩的原因。
聽說他們一路北上,竟意外發現了驚世堂的堂址。
初路琢磨了一下,約莫現在男主正在找滅門真相了。
她也不大管,只做好自己的,一門心思賺錢賺名聲做得風生水起。
六月後。
近些日子不大太平,驚世堂格外猖獗的活躍在江湖上,手段殘忍的殺了不少江湖遊俠。
江湖上人心惶惶,旅客們再也不敢單獨行走。
江湖盟總算是有所作為,撕扯下和平相處的外衣,正式對驚世堂圍剿。
勢要還大家一個快意恩仇卻不血腥的江湖。
「老闆娘!上酒!」
客棧里走進來一個身高九尺的壯漢,滿身紮實的肌肉,絡腮鬍,頭戴一頂斗笠。
店裏的夥計都是教眾,從前懶散的只會些三腳貓功夫,跟着初路以後倒是勤快不少,眼力也非同尋常。
「少主,不像……」好人啊!
初路使了個眼色,讓他去端酒,夥計咽下後半句話,歡快的吆喝了一聲,給絡腮鬍壯漢上酒。
酒剛端上桌,絡腮鬍就一把把酒打翻,「你這是什麼酒?!」
夥計剛要賠着笑臉解釋,初路就拎着酒罈從櫃枱里沖了出去。
「找茬的?」
絡腮鬍卻冷哼一聲,十分篤定的叫出了她的小號:「雲長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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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個陣仗哪裏嚇得到初路,她連眼神都沒變,神色鎮定得不行,轉頭望了一圈,「哪兒呢?」
絡腮鬍一巴掌拍碎了桌子,「就是你!還裝!」
初路看着碎裂的桌子,神色依舊不變,只是微微上挑的眉毛透着喜意。
又是一筆上門的生意。
自打知道這裏打架的賠償貴,江湖上一傳十十傳百,現在他們進她的店都特別有素質,非常默契的達成了一致條件:要打出去打。
她這項賠償款已經許久得不到進賬了。
夥計非常上道的掏出隨身的毛筆,在本子上記了一筆:桌子一張,酒一壇。
店裏其餘顧客也都是江湖人,自覺躲在一邊,保證不會殃及到自己,又佔據絕佳位置。
「你有證據嗎?怎麼證明我就是雲長歲?還有,雲長歲是殺你爹還是砍你娘了?這麼苦大仇深?」
「雲長歲惡貫滿盈,手段卑劣,巧取豪奪他人財物,本就是江湖之恥!如今竟還有臉面隱姓埋名在此坑害過路人,侵佔他人信物,今日我魯大力就要替天行道!」
說着,魯大力氣沉丹田大喝一聲,就要衝上來和初路打架。
初路輕巧躲過,抽出腰間軟劍,很快客棧里就乒乒乓乓的打了起來。
夥計淡定的站在一旁,熟練的數着損壞的桌椅。
其餘旅客也早已習慣,端着酒菜找了一處僻靜的地方,邊吃邊看。
「你說我侵佔他人信物?你說說,我侵佔什麼了?」
初路尚有餘力,以巧勁兒迎蠻力,自如得很。
魯大力卻冷哼一聲,「你自己心裏不清楚?魔教少主,呸!魔教就是魔教!滅人滿門,天理難容!」
初路借力退出老遠,隨手甩了甩震得發麻的手臂,輕輕道:「留活口。」
這人有意思,不像是替天行道的,反而像是來……抱不平的。
初路話音落下,客棧夥計們一窩蜂的衝過來,三下五除二的就把魯大力綁了個結結實實。
活像是過年待宰的肥豬。
初路瞧了瞧角落裏看熱鬧尚且來不及走的客人們,「要留下一起賠錢嗎?」
客人們忙搖頭,紛紛收拾行李,鳥獸狀頃刻俱散。
桌上還留着他們這頓飯的銀錢。
初路扯過一張凳子,一條腿曲着踩在凳子上,就那麼豪邁的坐上去,笑意吟吟,「深入聊聊?」
喜歡快穿:宿主你叛逆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