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母看着從外面走進來的女人,頓時臉上蒼白,吳家其他人不認識雲鳩,她可認非常熟悉。
而且她不但熟悉,還知道雲鳩的很多事跡。吳平可沒少給她講喬鶯和雲鳩的事跡。例如,去國外救人,去前線打仗,這些都離她都比較遠,但云鳩徒手把街上的,那群小混混的手臂折斷,可離她太近了。
雖然吳平知道的細節並不多,但就她知道的那一點點,也足夠她娘倆害怕的。
吳母之前就一再叮囑吳平,千萬不能得罪雲鳩和喬鶯。
吳母真沒想到,雲鳩今天會來到她家。吳母趕緊把吳父拉到自己房間,小聲道,「那個女人是雲鳩,喬鶯的小姑子,我之前在喬家見過她。」
吳父不滿的瞪了一眼吳母,「是她又如何?她還能動手打咱們不成。」
吳母趕緊把最近聽到小混混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加了一句,「聽說那群小混混,只是偷了二進院那群孩子的糧食,不願意歸還,雲鳩就把他們手臂徒手掰斷了。
咱們拿的這些可比糧食值錢多了,孩子他爹你說,她會怎麼對付我們?」
吳父一聽,心裏一驚,他怎麼把這件事給忘?那個可是個女煞神,聽說就連總司令也不能指揮她和喬鶯,她們只聽從宋老和中央的人。
「快快快,孩她娘,把那兩罈子酒和水,我們趕緊給她搬出去。」
雲鳩從他們兩個進屋時,她就開啟了精神異能,兩人在房間裏的對話,一個字不少的落進了她的耳朵。
她不由的彎了彎嘴角,對着喬浩眨了眨眼睛。
吳平從喬浩進來,就一直低着頭,在到吳軍大吼進門,她才抬起頭。最後看到雲鳩,她恨不得把頭鑽到地下去。
她永遠忘不掉,喬鶯三天回門那天,雲鳩兇狠的表情和說過的話。
『想要我閨蜜的聘禮,那也得看你有沒有命花。我閨蜜給你,你就拿着,她要是不給你,你伸手去搶,哼哼!敢伸出了哪只爪子,我就把剁掉哪只。』雲鳩說完,還把手中的小石頭,直接捏成粉末。
從那開始,只要喬鶯帶雲鳩回喬家,她就儘量不回去。要麼睡在文工團,要麼就回娘家。
吳軍看着漂亮又颯爽的雲鳩,頓時眉開眼笑,露出了一副色眯眯的眼神,還把自己額頭的碎發往後捋了捋,「姑娘,我叫吳軍,在紡織廠上班,今天過後,我就是紡織廠的主任。
請問你叫什麼名字?哪裏人?今年多大了?我能否當你的對象?」
吳平聽到吳軍的話,頓時臉色煞白,她立刻伸手把吳軍往自己身後拉了拉,然後驚恐的看着雲鳩道,「對不起,雲鳩!我弟還小他不懂事,冒犯你了,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他這一次。」
吳家父母搬着兩個罈子出來,也趕緊出聲道,「對對對,雲鳩,你就饒了他吧。這是那兩罈子人參酒和人參水。我們就不要了,你們帶回去吧。」
「爸,媽,不能讓他們帶走。我還要靠這兩壇酒和水,當主任呢!」
「閉嘴,從現在開始,你給我閉嘴,一句話都不要說。不然一會小心老子揍你!」吳父看着吳軍那樣子,頓時氣的臉色鐵青。吳軍都不想想是命重要,還是這些東西重要?
雲鳩看了看被打開的酒罈,對着身後的兩人道,「把人參拿出來,罈子摔了。」
雲長風和顧煜絲毫不帶猶豫,直接拿起罈子摔在地上,然後拾起地上的人參,裝進了包里。
「你……,你們……,欺人太甚。」吳父的呼吸都要被雲鳩氣的,喘不過氣來。
「你可別暈,這賬還沒算完呢!」雲鳩往裏面走幾步,坐到一旁高凳子上,看着吳家眾人道。
「東西已經被你摔了,你還想怎麼算賬?」吳平大着膽子,小聲道。
「你們能證明你給的那些東西是真的?我剛才已經看過了,你們給了那兩壇都是假的?但只有人參是真的。
下面我們來算算那兩壇酒水的賬。
人參我泡了兩年,藥效基本上已經全部散發,看在我嫂子哥哥的面子上,我要的也不多,給我拿200萬吧。」雲鳩風輕雲淡道。
「你這女人又狠又毒,咱們國家誰能拿的起誰這200萬?」吳母瞪着雲鳩,大聲吼道。
雲鳩看着吳母輕蔑一笑,「你說我要把這兩根人參,賣給外國人,能值多少錢?」
「這……,問題是你不是沒有賣給外國人嗎?這是給喬老爺子喝的。」
「對啊,這是給喬老爺子喝的,你知道我為什麼給他喝?」雲鳩站起身來走向吳母,「因為他是我們國家的抗戰英雄,因為他幫我們打敗R國人,因為他為我們的群眾留下了病根,那你來說說,你們一家為我們國家做了什麼?為我們的群眾做了什麼?」雲鳩往前走一步,吳母嚇的往後退一步。
「我……,我們……我們是一家人。」吳母半天之後吐出這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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