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頭妖族青年道,哪裏來的愛多管閒事的人,連我的銀月寒的事都要管。「你和他都是人族,不會是同黨吧?」
這一幕引得圍觀的人族和妖族,交頭接耳,紛紛指責李天和這少年,相信這妖族青年的話。
李天聽到銀月寒的話語,突然覺得有點意思了,心中有了計較。
妖族青年銀月寒冷笑一聲,眼神中閃爍着狡黠與不屑,他故意提高音量,仿佛要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聽得清清楚楚:「他偷的,乃是我妖族銀月族至寶——月華珠!此珠蘊含月之精華,能助我銀月寒修煉事半功倍,乃是我族中父母送我之物,豈是他這等卑賤人族所能覬覦?」
此言一出,人群中頓時譁然一片,指責與謾罵聲如潮水般湧向那無辜的少年。少年臉色蒼白,眼中滿是不解與委屈,卻只能緊咬下唇,默默承受着這不白之冤。
李天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那笑容中既有對銀月寒拙劣演技的嘲諷,也有對世間冷暖的深刻理解。他緩緩踱步至少年身旁,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隨即轉身面向妖族青年,聲音不高卻擲地有聲:「僅憑你一面之詞,便欲定他人之罪,未免太過草率。試問,若真有其事,月華珠這等珍貴之物,你為何不親自保管還會丟,卻讓它輕易落入他人之手?再者,即便真如你所說,他又如何能在你眼皮子底下盜取,而不被你察覺?」
妖族青年銀月寒臉色微變,他未曾料到李天會如此犀利地反駁,一時竟語塞。圍觀的人群中也開始有了不同的聲音,有人質疑妖族青年銀月寒的說法,有人則對李天的冷靜分析表示贊同。
李天趁機繼續道:「我雖非妖族,亦非你之同黨,但我深知世間萬物皆有因果,真相往往隱藏在表象之下。你若真有證據,便拿出來讓大家看個明白;若只是空口無憑,便休想在此地妄言誹謗,污人清白。」
這時銀月寒道:「他脖子上掛着的就是我的月華珠,不信你叫他解開衣領看看就知道了。」
李天聞言看向少年,少年大方的自己解開了衣領,果然脖子上掛着一顆普通的珠子,一般人很難察覺那是什麼?「但是李天和大虎卻感受到了,那是對於養魂有着特殊效果的寶物。」
大虎傳音道,大哥你不會真的相信那陰險小人吧?
李天回應道,大哥做事你還不知道嗎?看我如何讓他原形畢露。
李天看了看他們所說的月華珠,隨即道,你說的是這個?對着那妖族青年道。
「對! 「沒錯、就是這個。」
那銀月寒心裏一臉得意的笑。這可是寶貝,他們銀月族內有記載,這對他們族內修煉者事半功倍。
既然在這卑賤的人類身上感受到那種氣息,讓它如何不驚不喜。
如果在一個大人物或者有背景的人身上,那麼就算感受到了也不敢拿,可是這是個少年乞丐,當他感受到那一刻,他知道這是上天送給他的機緣。他必須拿到。
這個時候少年卻站了出來,你說是你的,可是這是我的,是我母親給我的,怎麼說你的?那小嘴。
銀月寒臉上閃過一絲陰狠,你這小賊,偷了我的東西還死不承認,信不信我打你。
小男孩被嚇得躲到大虎和李天身後,畏手畏腳的。
大虎看着他那樣,低下頭開口道,別怕! 「有我和我大哥在,誰也傷不了你。」
「小男孩看着大虎,臉上露出稚嫩的笑容。」
李天道,你口口聲聲說是你的。難道你不知道,任何東西,只要是主人穿戴過都留有其氣息嗎?
「我觀這珠子沒有你的一絲氣息,這個你怎麼解釋?」「如果你不信,我們也可以找別人來探查。」
李天一字一句的說着,這使銀月寒心裏慌張了。
他也知道一個人寶物長期佩戴或者戴着,其寶物身上必留有佩戴者的氣息。而李天這話,剛好戳穿了他的想法,他無從辯解。
銀月寒的瞳孔驟縮,陰狠之色。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笑容中混雜着不甘與瘋狂,聲音低沉而危險:「哼,你這人族倒是伶牙俐齒,但你以為僅憑這點小聰明就能洗脫他的罪名?我告訴你,這世間之事,往往複雜多變,不是你區區幾句話就能說清的。」
他故意頓了頓,環視四周,見人群中的議論聲再次響起,有的疑惑,有的憤慨,更多的是對真相的渴望。銀月寒心中暗喜,繼續加碼:「你以為僅憑氣息就能證明一切?笑話!我族秘法眾多,豈能是你等凡人所能理解?這月華珠,我早已施下特殊印記,即便他盜走,也無法抹去我留下的痕跡。」
說着,他竟真的開始念動咒語,雙手結印,一副要施展秘法的模樣,企圖用虛假的手段來迷惑眾人。然而,李天卻只是淡淡一笑,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嘲弄。
「哦?那你倒是施展出來讓大家看看啊,我倒要瞧瞧,你這所謂的秘法,能否比得過我這雙洞察秋毫的眼睛。」李天語氣平靜,卻字字如針,直刺銀月寒的謊言。
銀月寒臉色鐵青,他沒想到李天會如此直接地拆穿他的把戲。周圍的妖族和人族見狀,也紛紛投來質疑的目光,氣氛一時之間變得緊張而微妙。
銀月寒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他知道自己已經徹底敗露,再也無法狡辯。人群中的指責聲再次響起,但這次,是針對他的。銀月寒惱羞成怒,卻也只能狠狠地瞪了李天一眼,灰溜溜地逃離了現場。
李天望着銀月寒悻悻而去,並未深究,他心裏清楚,這不過是個無足輕重的小插曲罷了。
「繼而注視着少年,沉聲道,你叫何名?」
少年注視着李天和大虎,他知道這位大哥哥不是壞人,繼續道,我叫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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