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茶小攤後面,高個女生和微胖女生正激烈的八卦着。
完全沒注意到唐言來到小攤前。
「同學,給我做一杯柚子茶。」
直到唐言說話,兩人才反應過來。
「嗯好......稍等下,馬.....馬上就好。」
二女趕緊回過頭拿起攤位上的工具開始製作水果茶。
「顏傾嬋,你喝什麼?」唐言側頭問道。
「我也喝柚子茶就可以了。」顏傾嬋清冷開口,表現的雍容大氣乖巧懂事。
聽到那悅耳動聽的聲音,高個女生和微胖女生這才注意到唐言旁邊的顏傾嬋。
二女抬頭的一剎那,瞬間瞪大眼睛驚呆在原地。
好漂亮的女生!
這張臉也太妖孽了吧?
感覺不但斬男,還斬女!
啥情況?
這個絕美女生是和唐言一塊來的?
大晚上一塊趕大集?
難道他們在談戀愛?
一瞬間,千百種心思在二人心頭飄過。
直到唐言拿好兩杯柚子茶掃碼付款離開小攤,二女這才才慢慢回過神來。
之前說的話在腦海中不停的迴蕩。
【擁有過校花級的女朋友,以後再找女朋友都不好找了,對比感太強烈了,找啥樣的都不夠校花打的。】
什麼校花?
呸!烏合之眾!
根本就不夠天仙一回合打的!
當年的學神,如今已經進化為男神了?
分手不可怕。
可怕的是分手後還找了個更好的。
你就說氣不氣人就完了。
......
......
大概兩小時後。
逛累了玩累了吃累了,將顏傾嬋送回周家莊她姥姥家。
顏傾嬋今天明顯玩的很快樂,抬起頭清清冷冷,眼中含着愉悅的道:
「唐言,我們以後還可以一起玩兒嗎?」
她說話時,表情高冷,但一雙美目中帶着期待和羞澀,還是第一次這樣邀請男孩子,要是被拒絕多尷尬。
「可以啊。」
唐言抬頭看了她一眼,感覺這個美的冒泡的高冷妹子,並不像臉上看上去的那麼高冷。
不過這樣的九天仙子誰不愛啊,又不處對象,只是一塊逛逛街,不算犯規吧?
得虧是我這種對談戀愛沒興趣的,不然就這張臉,哪個男人頂得住啊?
第二天一大早。
顏傾嬋早早就發了一個簡短的微信過來:
「唐言,玩!」
說實話,有個美的像天仙的女生黏着你,是什麼感覺?
答:是挺爽的。
可如果要是天天黏着呢?
答:那更爽了!
但是!
心裏是爽了。
人的身體吃不消啊,怪累的。
不過反正也是寒假,又不用上班又不用上學。
唐言起來後,直奔周家莊,接上顏傾嬋,今天打算去湖景公園看老頭老太打太極。
在古賢區一個紅綠燈路口。
剛過路口沒多遠,正巧看到一輛白色保時捷帕拉梅拉停在路邊,好像是爆胎趴窩了。
等等!
這個保時捷怎麼這麼像韓晴的車?
唐言打了一把方向將車開過去,果然看到車邊站着韓晴和她的小助理劉婭。
此刻兩人一臉焦急的在路邊等待着。
「咋回事?車壞了?」
唐言臨近了,降下車窗問道。
韓晴看到唐言後像是看到救星一樣,滿臉驚喜:
「唐言,是你!對對!車走到半道突然就爆胎了,我有急事,你趕緊送我一下。」
「啥事?」唐言問。
「時間緊急,先出發,路上再和你細說吧。」
韓晴招呼助理拉開車門直接就要上車。
可當她拉開副駕駛車門後,瞬間呆滯在原地。
好漂亮的女生啊!
韓晴對自己顏值一向很自信,可在看到副駕駛這個絕美女生後,都忍不住生出一絲自慚形穢。
太漂亮了這張臉!
唐言在和這個漂亮女生約會?
自己這是當電燈泡打擾他了?
可是今天事情確實緊急,打擾也只能打擾了。
一瞬間,百種心思在心頭轉換,韓晴趕緊說了句對不起,然後輕輕關上副駕駛車門,挪步拉開後車門坐了上去。
上車後,韓晴立刻報了個地址,待唐言啟動車子後,她才看着顏傾嬋好奇道:「唐言,這位是?」
「我一個好朋友。」唐言含糊其辭道。
顏傾嬋清清冷冷的打了個招呼,就不再說。
見韓晴還是好奇,唐言岔開話題道:「說正事,你們這是急着幹啥去?怎麼跑古賢區來了?」
「去找人!」
「找誰?」
唐言眉頭一皺,今天都臘月二十九了,大過年的不休假,找人幹啥?
韓晴頓了頓,從頭詳細說道:「明天晚上就是一年一度的春晚了,今年咱們潛龍傳媒有個音樂節目剛好被總導演選中了。
是一首叫《五子登科》的二胡曲目,由二胡大師崔洪舉老師上台演奏。
原本一切正常,所有的綵排定檔各方面全部準備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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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今天早上,出意外了!
負責上台演奏的二胡大師崔洪舉早上做飯時候手突然被熱油燙傷了,現在整個手都被包紮起來了,根本沒法上台演奏了。」
「這種大師級的藝術家,對自己手不都視若珍寶嗎?怎麼會這麼不小心?春晚要開始了,還去做飯?」唐言疑惑道。
「誰說不是呢,可是這位崔大師是圈內着名的老饕,酷愛美食,不但愛吃,還愛自己動手,誰都攔不住。」
韓晴滿臉無奈道。
「那現在怎麼辦,找個人替他上場?」唐言一邊開車一邊道。
「這個人可不好找!」韓晴嘆氣道。
「怎麼?」
唐言一愣,藍星文娛昌盛,音樂從業者如過江之鯽,找個拉二胡的還不好找?
「原因出在這首二胡曲目《五子登科》上,這首二胡名曲需要五種轉音完美銜接,極其的考驗技藝。」
韓晴苦笑道:「二胡界能湊合拉的人倒是不少,但是能拉到精髓的人太稀有了!這可是春晚啊,面向全國直播,誰敢濫竽充數?」
唐言點點頭,深以為然。
二胡可是當之無愧的民樂之王,華國國粹!
因為弦樂是最難掌握的,音準和音色極難把控,所以也說二胡易學但很難學精。
真要想學好的話,沒個幾年甚至幾十年,很難窺其精髓。
相比較而言,學琴的和學吹簫的話,每個鍵都有固定的高音,不必擔心音準問題,三五年也就差不多了。
因此也就有了三年琴五年蕭,一把二胡拉斷腰的說法了。
傳承上千年!
國人對二胡的喜愛可是由來已久的!
「那就沒有能和崔洪舉一個境界的二胡大師了?」唐言問。
「有!」
韓晴一臉肅穆道:「盧象清,盧老爺子!」
「那就請他唄。」唐言道。
那知,韓晴滿臉苦澀道:
「想請他出山?那可太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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