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士被厲時宴一吼,手中單子掉在地上,撿起慌張跑開了。
「手術?她怎麼了?孩子怎麼了?」
桌子上儀器跟着響了起來,心速表快的嚇人。
厲時宴慌張地安撫方梨,「你別着急,孩子真沒事。」
「醫生,醫生。」
聽到厲時宴喊聲,醫生慌忙跑了進來,替方梨檢查了一下。
「給病人打一針安定劑。」
「是。」
護士跑了出去,過了一會拿着針管,把液體輸在藥瓶里。
方梨慢慢安靜下來,眼皮沉的睡了過去。
醫生檢查之後,提着的心放下來。
「沒事了,厲太太只是情緒太激動了,現在已經睡過去了。」
厲時宴替方梨蓋了蓋被子,大步走了出去。
剛才護士嚇的躲在外面哭,見厲時宴出來,連哭都不敢發聲。
「你們怎麼做事的,不知道病人情緒不好嗎?」
厲時宴聲音冰冷,臉色黑如漆墨,好像她們解釋不對,就要撕了他們似的。
醫生跟着跑了出來,擦了擦頭上冷汗。
「厲總,實在不好意思,護士她也是太着急,一時犯了錯。」
「你就看在也是為了救你女兒份上,饒過她這一次吧。」
聽到孩字,厲時宴臉色才緩和一些。
「怎麼回事?」
醫生鬆了一口氣,把單子遞給了厲時宴。
「這個是手術需要簽字的,麥克醫生已經做手術了,但是簽字還是需要你簽一下。」
厲時宴接過單子看了一眼,隨手一滑寫上自己的名字。
「還有事嗎?」
醫生手心直冒冷汗,「沒事了,沒事了。」
「以後有什麼情況,你們避着我太太,要是因為你們出事,統統都給我滾。」
「是是,以後不會了。」
厲時宴掃了一眼眾人,轉身進入了病房。
醫生鬆了一口氣,掃了一眼護士。
「我告訴你,下次再犯這樣錯,你就給我捲鋪蓋走人,省的連累別人。」
醫生說完轉身走了,仔細看他的雙腿還在打顫。
護士長擺了擺手,「都散了吧,以後注意點就行。」
聽到護士長的話,其他人都散開來。
厲時宴回到病房,握住方梨的手,「小梨,你和孩子都會沒事的。」
「你一定要堅強,知道嗎?」
「我一定會想任何辦法治好女兒,只要你好好的,女兒就一定沒事。」
「哥。」
厲時宴聽到伸手擦了擦臉,回頭看向厲欣悅。
「你們怎麼來了?那邊事處理完了嗎?」
厲欣悅看到厲時宴微紅的雙眸,很是心疼。
「哥,小梨一定會沒事的,孩子也一樣,都會挺過去的。」
顧南一看了看床上的方梨。
「你放心,我已經把趙瑩瑩交給警察了,她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方梨怎麼樣?剛才聽護士說情緒有點激動。」
「嗯,剛才她醒了,聽到護士說孩子做手術,有點受不了。」
「不過已經打過針了,現在睡着了。」
「做手術?怎麼會這麼嚴重?」
厲欣悅知道早產小孩身子不好,可做手術也太嚴重了。
厲時宴嘆了一聲,「麥克說她早產導致腸梗堵,需要做手術才能好。」
厲欣悅走到床邊,看着方梨很是內疚。
雖然不是她的錯,可趙瑩瑩對付方梨,和她有點關係。
如果她當初一直跟着方梨,也許事情就不會這樣了。
顧南一看出厲欣悅內疚,推着輪椅走過去。
「你別多想,這事不怪你,小梨也不會怪你的。」
「不,是我沒有照顧好小梨。」
「如果趙瑩瑩不是恨我,她不會這樣對小梨,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厲欣悅看向厲時宴,「哥,對不起,是我連累了小梨。」
「你要生氣就罵我,或者打我一頓也行,我絕對不會還手。」
厲時宴剛才太緊張了,才會訓斥厲欣悅。
可現在冷靜下來,知道那些人有心,就算他們保護再好,也會找到機會對付她。
厲時宴走到厲欣悅身邊,伸手揉了揉她頭。
「我剛才太着急了,才對你說那樣的話,你別生氣。」
「不會,你確實交代我照顧好方梨,是我沒有照顧好她,還差點害了她,你訓我也是應該的。」
「好了,你們都別自責了,只要人沒事就好。」
顧南一看向厲時宴,「時宴,你守着方梨,我和欣悅去手術室那邊。」
「要是有什麼情況能及時通知你。」
「好。」
厲欣悅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方梨,推着顧南一離開了。
厲時宴拉把椅子坐下來,目光一直盯着方梨看。
「厲總。」
厲時宴抬起頭,做了噤聲動作。
王特助看了一眼方梨,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厲時宴起身站了起來,走了出去,「什麼事?」
「厲總,你讓我查的事有線索了,確實有人仗着厲氏的名義給趙氏施壓。」
聞言,厲時宴皺起眉頭,「有這樣的事?查到是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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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特助猶豫地看了一眼厲時宴。
「有事就說,吞吞吐吐做什麼?」
「是,是厲副總的人。」
「二叔?」
厲時宴冷哼一聲,「他還真會找事,讓他回家休息,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
「不對,他為什麼針對趙氏,他們有什麼往來嗎?」
厲國不是那種愛管閒事的人,他怎麼可能去對付趙氏。
除非他們影響他的利益。
可趙氏做的事和厲氏從來都沒有影響,按說厲國應該都不認識趙氏的人。
想到什麼,厲時宴眸子一緊。
「看來有人故意挑事,你去給我再查,我倒要看看背後的人是誰。」
「是,我現在就去。」
王特助說完轉身離開了……
——
「孩子,我的孩子。」
方梨陷入噩夢中,夢中一個血淋淋的小孩,逼問着她。
為什麼要拋棄她?為什麼不保護好她?
「不,不要,不要過來。」
「孩子……」
方梨猛地睜開眼睛,額頭佈滿了冷汗,大喘着粗氣……
過了好一會,方梨才緩過來。
看到外面已經黑了,屋裏亮着微弱的光。
想到昏倒之前聽到的話,方梨緊張地要起來。
可肚子傷口很疼,好幾次都沒有起來。
厲時宴推開門,就看到方梨快要掉下床,跑了過去。
「方梨,你怎麼了?你剛做完手術,不能亂動的。」
方梨看到厲時宴着急地問道:「孩子,我們的孩子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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