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悲劇發生在胡阿七和秀琴的女兒出生的那一年。
女兒從出生開始身體就一直不太好,於是胡阿七就想按照棗縣當地的習俗給女兒認個乾爹,再取個賤名,好養活。
憑着從小一起長大的交情,胡阿七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王建國。
也是「乾爹」這層的身份,讓王建國跟胡阿七一家的來往更加密切了,不僅逢年過節互相串門,就連平時王建國就愛到胡阿七家裏來。
村里都傳胡王兩家雖不是親戚但是更勝親戚。
就這樣一來二去,王建國和秀琴的關係也越來越好,漸漸地,二人就生出來不正當關係來。
後來,只要胡阿七不在家,王建國就會以「幫忙幹活」為由,悄悄上門和秀琴約會。
外人看來,王建國不僅是胡阿七女兒的乾爹,更是胡阿七的髮小,經常幫襯着秀琴也沒有什麼問題。
這件事一瞞就是三年。
如果不是王建國再一次和胡阿七喝酒的過程中不小心說漏了嘴,胡阿七到現在還能被蒙在鼓裏呢!
得知自己最信任的兄弟和自己最愛的女兒搞在了一起,胡阿七當即回家把秀琴痛罵了一頓。
那天,秀琴哭得上氣不接下氣,「是,我是有錯!但是這種事是我一個人的錯嗎?胡阿七,你捫心自問!如果不是你長年在外工作,我會因為別人幫我干點兒活就跟別人好上了嗎?」
滿屋裏都是秀琴嗚嗚咽咽的聲音,「傻妮身體又不好,我一個女人帶孩子總會有些事情需要幫忙。」
「老胡,我不求你能原諒我!你就看在咱們傻妮的面子上,別讓孩子這么小就沒了娘行麼?」
秀琴懷裏抱着傻妮,剛剛還在酣睡的小寶寶這會兒突然嚎啕大哭起來。
胡阿七顫抖着雙手從秀琴懷裏接過女兒。
她小小的,軟軟的,香香的。
那是他胡阿七的女兒啊!
老淚,就這麼流了下來。
他輕輕哄着傻妮,很快傻妮又睡着了。
將傻妮放回床上,胡阿七看向秀琴,他綠豆眼裏滿目通紅。
「秀琴!這一次我是看在傻妮的份上才原諒你的,如果被我發現還有下次!」
「不會的!老胡!不會的!我一定跟你好好過日子!」秀琴打斷胡阿七的話,連連保證。
雖然,胡阿七表面上是原諒了秀琴,但是秀琴給他戴綠帽子這件事就是橫在他心口的一根刺,無時無刻不再扎他的心。
白天,胡阿七對秀琴還是一如既往的好;到了夜裏,面對秀琴的靠近,胡阿七甚至一個字都不說,悶着聲就推開她。
秀琴知道,胡阿七雖然表面上是原諒她了,但是心裏還是怨她和嫌棄她的。
而對於王建國,胡阿七念在多年好友以及女兒乾爹這層關係,並沒有將這件事捅到他妻子面前去,給他留了一個體面,只是警告他不准單獨靠近秀琴。
對於胡阿七的這份善良,王建國非但不感激,反而變本加厲。
背着胡阿七,他死心不改地偷偷聯繫秀琴。
起初,秀琴還拒絕。
可是,被胡阿七拒絕得多了,秀琴急需找個人疏解心中的這份苦楚。
慢慢的,這二人又苟合到了一起。
為了不提心弔膽地在一起,這兩人便萌生除了除掉胡阿七的想法。
不記得是誰提的議,但是只記得當時另一方不僅沒有反對,反而拍手稱快。
於是,在胡阿七生日這天。秀琴打電話給王建國,讓他去買了胡阿七最愛吃的牛肉。
晚上,胡阿七拖着身心俱疲的身體回到家,看着滿桌子豐盛的飯菜,內心一陣欣慰。
秀琴是真的知道錯了。
他沒有猶豫,大快朵頤地吃了起來。
殊不知,那份他最愛吃的牛肉里,被秀琴拌了毒藥。
整個過程中,秀琴就站在旁邊,親眼看着胡阿七將那份滿滿都是毒藥的牛肉一乾二淨,她不僅沒有阻止,心口還生出幾分暢快來。
很快,藥性開始發作,胡阿七捂着肚子痛苦地滿地打滾。很快,他就大汗淋漓地昏了過去。
見狀,秀琴趕忙給王建國打去電話。
王建國趕到之時,胡阿七並沒有氣,他抖動着雙唇還在努力求救。
可是,此時此刻的秀琴和王建國早就已經被豬油蒙了心,他們找來濕毛巾死死捂住了胡阿七的口鼻。
不到三十秒,胡阿七徹底沒了呼吸
「靠,這不是欺負老實人嗎?」
「我把你當兄弟,你卻玩我女人!」
「什麼農村陋習?這乾爹找的好啊!不僅幫忙照顧女兒還照顧女人」
「嗚嗚嗚,胡阿七還是太善良了!這種事應該直接鬧到王建國家裏去!誰都別想好過」
「樓上的姐們,你好超前的精神狀態!」
「就是啊!你為他們着想,他們卻想殺了你。好心寒」
「善良的人就不配得到愛嗎?」
「或許,胡阿七吃那頓飯的時候心裏想着的是吃完飯就和好吧!」
「姐妹,別刀我啊!」
「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如果不愛請別傷害」
「在婚姻關係里,如果過不下去了就分手,沒必要苦苦糾纏」
「再見如果不能紅了臉,也不要紅了眼」
「現在很多家庭不都這樣子嗎?為了女兒守着名存實亡的婚姻,雙方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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