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心瑤一句話也不說了,並且明顯很是心虛的樣子,皇甫戰天就氣不打一處來!
&真的沒什麼要和我說的嗎?」皇甫戰天咬牙切齒的又問了一次,自己反反覆覆的,就是想給你一次機會,這要是換做別人,早就已經被帶出去了。
夏心瑤自己心虛,自己剛才確實是動了離開這裏的心思的,所以乾脆也就繼續保持沉默,隨便你怎麼想,我也懶得解釋了。
皇甫戰天嘆了一口氣,「來人!」
很快的,就有丫鬟還有侍衛從外面進了房間。
&她送到後院,我看不到的地方去!」皇甫戰天吩咐下去,隨即直接轉身離開。
夏心瑤也是賭氣,好啊,你這是要把我「打入冷宮」啊!那就隨便你,反正你對我也是厭倦了,既然你都這麼說了,別指望我能求着你!
於是這夏心瑤一仰頭,「不用你們帶,我自己走!」直接大步走了除去。
皇甫戰天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看都沒看一眼。
夏心瑤被丫鬟帶着,直接送到了後院,原本這夏心瑤就是這王府里最不被待見的了,不管是丫鬟還是王妃,都等着看夏心瑤的笑話呢,現在好了,終於是等到機會了啊!
於是從夏心瑤進了後院的時候開始,那些丫鬟就已經計劃好如何「收拾」夏心瑤了。
&什麼看,沒見過啊!你現在和從前可是不一樣了,你連個身份都沒有,你就是這王府里最低賤的奴隸,知道嗎?」迎面來了一個一臉兇相的丫鬟,惡狠狠的指着夏心瑤。
對於這個結果,夏心瑤心裏也是有數的,成王敗寇,虎落平陽被犬欺,這些詞語全都衝進了夏心瑤的腦袋裏。
不過,無所謂,這樣也總比留在皇甫戰天那個渣男身邊強!
丫鬟看着夏心瑤站在那裏不動,直接上前就推了她一把,「嘖嘖嘖,你還當自己是主子呢啊!現在王爺都不待見你,還擺架子,給誰看啊!去,幹活去!」
夏心瑤看了看天色,真是好笑,大半夜的,讓自己幹活,幹什麼?有什麼活兒是晚上做的?
那丫鬟顯然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轉頭看了看周圍,之後指着那一口大水缸,「去,先去挑水,那水缸里的水快沒了!」
夏心瑤看了看那水缸,咬咬牙,幹活就幹活,能怎麼樣啊!就算是沒有了皇甫戰天,自己一樣能活下去!
直接大步走到那水缸邊上,拿起水桶,夏心瑤看了看,自己要是沒記錯,水井應該是在後面,離着這裏有些距離。
&去啊,還等什麼呢啊?」那丫鬟再次催促,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夏心瑤沒說什麼,直接提着水桶就朝着後面水井的方向走了過去,好不容易把一桶水打上來,這剛拎沒走兩步,直接一個沒拎住,水桶就倒在了一邊。
滿滿一桶水,就這麼灑在了地上,夏心瑤的鞋子,還有裙子,也全都濕了。
咬咬牙,又提了一桶水,這一次比之前一次好了一些,至少多走了幾步,可還是腳下一滑,連人帶水桶,全都摔在了地上。
夏心瑤覺得自己就不是幹活的命,還沒怎麼樣呢,就已經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弄濕了,這可怎麼辦?
慢慢的起身,夏心瑤覺得肚子一陣疼痛,自己現在可還「大姨媽」呢啊!
不過,就算是這樣,這個時候也不會有人同情自己,幫助自己的!再說了,自己也不需要別人同情,自己沒什麼不可以的!
就這麼的,夏心瑤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再次回到井邊上,這一次並沒有提一滿桶,而是只提了半桶,小心的朝着缸的方向走。
半桶水倒下去,那缸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應,夏心瑤看了看缸,不知道自己還要提多少水才可以!
皇甫戰天此時坐在窗子邊上,看着窗外的月亮,依稀記得,自己遇到夏心瑤的那個晚上,月亮也是這麼好看的!
哎,自己對她還不夠好嗎?為什麼就不肯和自己說實話呢?還有,為什麼要聯合那些人呢?她接近自己,到底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越想,皇甫戰天越是生氣,直接一拳打在牆上,很快的,拳頭和牆壁接觸的位置,就滲出血紅色,可是皇甫戰天根本就沒感覺到疼痛,似乎此時心裏的疼,遠遠大過於手上的疼。
第二天一大早,那些丫鬟起床的時候,就看到夏心瑤靠在水缸邊上睡着了。
其中一名看着夏心瑤很是不順眼的丫鬟立刻上前,從那水缸里舀了一些涼水潑在了夏心瑤的臉上。
夏心瑤這快要天亮才靠着水缸休息一會兒,被這麼一潑水,直接嚇了一跳,從夢裏驚醒過來。
&們幹什麼!」夏心瑤怒了,自己招你們了還是怎麼的,憑什麼要潑自己啊!
潑水的那個丫鬟一看,一把將水瓢丟在地上,「哎喲喲,我好害怕啊!還幹什麼,叫醒你,不知道嗎?這都什麼時辰了,還不出來幹活,王府里可不養活閒人的!」
&你管!」夏心瑤也是生氣了,自己幹活不幹活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啊!
那丫鬟也不是個善茬,之前被夏心瑤說過那麼兩句,就懷恨在心,現在正好是報仇的機會啊!
於是很快的,這丫鬟就和夏心瑤吵了起來。
梅妃一進院子的時候,就聽到了吵架聲,「這一大清早的,吵什麼呢?」
那些丫鬟一聽到梅妃來了,立刻全都恭恭敬敬的行禮。
梅妃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徑直奔着夏心瑤的方向走了過去,「今時不同往日,你見到我,就不應該行跪拜之禮嗎?」梅妃這語氣很是得意。
能不得意嗎?自己還想着要如何收拾她呢,現在好了,是她自己得罪了王爺,被丟在這後院當苦力,真是老天有眼啊!
夏心瑤根本不理會,轉頭要走,自己惹不起,還躲不起啊!
可梅妃身邊的丫鬟根本沒有放過夏心瑤的意思,「你這個傢伙,真是太不懂規矩了,王妃讓你走了嗎?你竟然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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