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蜜捂住心口,作吐血狀:「葉寒弟弟,你怎麼能這麼扎姐姐心呢?」
更扎心的是,他說的居然在理!
葉寒雖然嘴上不饒人,心裏卻很佩服她。
「蜜姐,你堅強!」
說起黑紅,楊蜜簡直是這個賽道的鼻祖。
畢竟,她一路是這麼走過來的...
楊蜜笑:笑里透着心機。
楊蜜不笑:高冷,看不起別人。
楊蜜捐款:洗白。
楊蜜不捐款:惡毒壞女人。
甚至她連呼吸,在黑粉眼裏都是有預謀的活着。
說真的,葉寒當初被黑的時候,也沒有這麼悽慘過。
二人在這件事上,還真算得上同病相憐了。
葉寒的話雖然毒,卻並沒有惡意,楊蜜反而放下了一些戒備。
她把自己的來意簡單說了一遍。
「意思就是這麼個意思,價格麼你看着開,只要能拿首像樣的歌出來就行 。」
乾脆利落,言簡意賅。
葉寒也沒跟她客氣。
「100萬加5%平台分成。」
「行!成品要多久能拿到?」
「二十分鐘,允許你現場圍觀。」
二人一拍即合,葉寒直奔辦公桌。
楊蜜跟過去看他創作,詫異道:「你這麼快就想好寫什麼歌了?」
只見那潔白的紙上,出現三個字——《異想記》
乖乖,這速度..
她總算知道為什麼那些圈裏好友,都稱葉寒為創作天才了。
「第一個願望,全世界觀...光,聖馬可廣場...」
看着看着,楊蜜忍不住嫌棄出聲:「你確定?這歌詞是不是太甜了...」
準確來說,她要是唱了這種沉浸在戀愛憧憬中的小甜歌,恐怕得被噴成篩子。
楊蜜本能地有些抗拒。
在經歷過一段傷人的婚姻之後,她好像已經失去了那份少女的甜蜜和靈氣。
不再想去觸碰感情。
「要不...換一首吧?我...唱不好這首歌。」
儘管歌詞很美好,她很喜歡。
「nOnOnO。」葉寒埋頭狂寫,抽空回應了楊蜜一句:「蜜姐,聽過那句話沒有?女人至死十八歲!我覺得這首歌和你絕配!」
可楊蜜卻不再像剛剛那樣,樂此不疲地逗他,而是愣愣地看着歌譜。
眼神停留在「他是新郎,我是她的新娘」這句歌詞上,像是陷入了回憶的旋渦,沉溺其中。
幾分破碎,幾分傷感。
「咳嗯!」葉寒重咳了一聲,將她從回憶拉到現實。
只見他嘴角上揚,帶着一絲戲謔:「蜜姐,你是唱不好,還是..」
「不敢唱啊?」
這話可太犀利了。
楊蜜巴眨巴眨眼睛,把心底淡淡的心酸給咽了下去。
「不敢,我還能有不敢的事兒?唱就唱!」那股不服輸的勁立刻被激起。
如果不仔細想,她怕是真要以為葉寒在借着這首歌嘲諷她。
什麼吃蛋糕不發胖的夢想,牽手走進教堂的戀人。
她擁有過啊,不還是慘敗收場,讓她再也不敢輕易把自己交付給誰,
可葉寒的反應那麼平淡。
那些經歷像是根本不足為道一樣。
正是這種平淡,讓楊蜜覺得,其實也就這點事。
別人都贊她內心強大,被罵了這麼久,也紅了這麼久。
可那些指點議論,那些看戲的媒體小報,那些不留情面的評判,真的傷害不了她嗎?
楊蜜有時候真想罵一句,老娘又不是鋼鐵俠!!!
她呼出一口氣,像是與自己釋懷。
沒什麼大不了的。
「行了,那就這首歌吧。」
不管是十八還是五十八還是八十八,她想唱,就可以唱!
...
忙了一整天。
葉寒最終還是被送回了...醫院。
看着那熟悉的病房,朱童山發出了第三百七十八次嘆息。
他苦着臉:「寒哥,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走啊?!」
當初說好了再觀察一段時間,檢查結果沒問題就可以出院了。
結果愣是拖了這麼久。
光是血常規就做了兩次,X光片也拍了一次。
前幾天,寒哥甚至被拉去做了個骨髓檢查!
每一次,醫生的表情都越來越凝重。
饒是朱童山這種粗線條,都漸漸意識到不對勁了。
沒事的話,為什麼要做骨髓穿刺呢?為什麼要檢查這麼多遍呢?
朱童山上戰戰兢兢地上網用度娘一查,嚇得手機差點砸手上。
度娘說了,很有可能是絕症!
這傢伙,把朱童山魂都嚇跑了。
他跑去問寒哥,結果葉寒像是聽了個笑話。
「度娘你都敢信?感冒都能被判斷成絕症!行了,別沒事自己嚇自己。」
「不就是之前兩次血常規我吃了早飯嗎,測出來的值不穩醫生才要仔細查啊。」
可朱童山迷惑了。
「那為什麼護士長說你晚上發了好幾次高燒,還老流鼻血?」
而且寒哥晚上不肯讓他們照顧,這也奇怪的很。
聽到這話,葉寒表情忽然尬住。
像是有點窘迫,別彆扭扭地說道:「這,這個不太方便講。」
「嗯?」朱童山眯起眼睛,像個正義的審判試使者:「咱倆誰跟誰,有什麼不方便的?!」
葉寒還在負隅頑抗,硬着頭皮:「就是不方便,人都得有點私隱吧?」
「說!」
眼見被逼得無路可退。
葉寒一着急,脫口而出:「特喵的我晚上偶爾看一下動作大電影怎麼了?怎麼了 ?!!!犯法啊?!!!」
。。。
原來是這樣啊。
朱童山鬆了口氣:「你早說嘛,我還以為你瞞着我們什麼事呢...」
都是大老爺們,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
他挑了挑眉,順口嘚瑟起來:「我那裏有幾部資源,無償...」
「滾你的蛋!!!」葉寒大罵。
內心暗暗捏了把汗。
幸好,看朱童山的反應,這事算是被他糊弄過去了。
不過這醫院也沒法待了,他必須趕緊出院。
「對了。」
葉寒眼睛一亮。
他好像有個大招還沒用。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