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這……」一個女夥計遲疑地看向劉寡婦。
「小紅,去吧,畢竟客人是最重要的。」劉寡婦搞不清楚狀況,但是既然客人不怕事,她也不能示弱。
「欸,停,停。小寡婦,你別以為你男人死了,這債就可以免掉。今天還不上,就休想開張!」三姑揮揮手,幾個混混扛着棍子,攔住了夥計。
「三姑,還請稍安勿躁,不開張,我們怎麼能還了沙家幫的債呢?」劉寡婦繡眉微皺,示了一下弱。
「哼哼,你不是還有這家店嗎?」三姑有些功夫,一腳將凳子往前一踢,那張板凳便騰空撞向了劉寡婦。
劉寡婦趕緊擋在自己女兒前面,護住她;而幾個夥計也擋了上來。
卻見凳子突兀地停在半空,然後原路返回,磕到了三姑的小腿幹上,疼着這娘們捂着小腿,驚疑不定地在幾個夥計和王志純一伙人臉上掃視。
「等什麼呢?」王志純用食指敲敲桌面,卻戲謔地看着那個女流氓,也不知道是在問誰、問什麼。
「敢問三位,是哪條道上的?」一個看起來頗為哈巴狗狀的傢伙上來問問來路。
王志純和派蒙對視一眼,又統一看向行秋。行秋思考一下,「古華派弟子,行秋是也。」
王志純恍然,「古華派長老,王心善是也。」行秋無語地橫了他一眼,這都要佔便宜?王志純嬉笑回應。
派蒙使勁開動腦筋,磕巴一下:「我,古華派……神獸,派小蒙是也!」
這個哈巴狗嘴角抽了抽,他應該相信嗎?
「什麼古華派今華派的,狗屁玩意,敢來妨礙我收債?」三姑雖然叫囂地歡,但是沒動作。
「什麼狗屁沙家幫,你祖宗想喝口茶,區區一群下三濫也敢阻礙?」王志純冷笑一聲,他便要好好地轉移一下這幫地痞流氓的注意力,解個圍。反正他和行秋根本就不怕這群玩意,來充當一回磨惡人的那個惡人又何妨?
行秋將手握拳,拳眼遮住嘴,忍不住含蓄地笑了兩聲。派蒙直接翻滾一圈,然後做了個鬼臉,嘲笑這些傢伙。
「小子,不然太猖狂,上一個這麼狂的傢伙,現在屍體已經餵魚了!」又是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湊上來,兇狠地盯着三個人,尤其是嘴最狠的王志純。
「哦,餵完了,魚沒吃掉嗎?」王志純輕蔑地看着這個東西,做出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浪費啊,那可是寶貴的有機質,你們這些愚蠢的東西,居然不懂得廢物利用!」
說完,王志純直接像是逮小雞一樣,掐着這傢伙就放到自己的膝蓋上,然後捉起一對筷子,開始惡趣味地玩恐嚇:「你知道嗎,人的肌肉一點都沒意思,還是肋骨和人雜碎有些味道。」
說完,直接撕爛這個壯漢的衣服,然後將筷子捅進這小子的肺部。
「嗬,呃啊!!」壯漢嘴裏吐着血沫子,好像上岸的魚一樣,期冀的目光看着三姑和三姑身後面色逐漸驚恐的流氓。
「啊?!」那群夥計和劉寡婦全傻眼了,劉寡婦更是牢牢地捂住女兒的眼睛。
「喂,志純,別玩了!」派蒙無語了。
「王兄,你現在感覺好像傳說中的魔欸。」行秋也跟着說道,「我輩俠義之人,就算是懲治宵小,也不至於到這份上。」
王志純手裏捏着這混混的腰子,聞言點頭:「好吧,似乎確實有些過火了。」說完,將腰子塞回去,用元素力和念力拼好,接着恢復了他的身體,放開了這名壯漢。
壯漢一摔到地上,立馬連滾帶爬,藏到人群最後面,然後屎尿橫流——王志純掏腰子不打麻藥的,干掏,給這惡霸干應激了。
「你,你你你,我要告千岩軍!」三姑好像看見了變態殺人魔一樣,帶着小弟們連連後退,然後踩到什麼東西,摔了一跤——踩到那個壯漢的屎尿了。
王志純上前一步,靜靜地看着她,用看食材的眼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三姑徹底崩潰了,直接撞門而出。而那群小弟看了看老闆和她的夥計們,又看了看正在幽幽端詳他們的王志純。
「還不滾,是想給我做應急食物嗎?」
然後這些只會欺負人的小混混們立馬逃離了這塊是非之地。
低頭看了看那些屎尿,「老闆娘,這些就你自己收拾吧,畢竟不能讓客人動手。對了,三壺茗茶,謝謝。」說完,排了一些摩拉。
「噯,說好我付賬。」行秋將王志純的摩拉攏到一邊,自己掏兜。
「那就謝謝慷慨的行秋大俠了。」王志純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收回錢,又坐了回去。
劉寡婦趕緊指揮夥計們打掃現場,而自己則帶着女兒,親自上茶。
「敢問三位大名?」劉寡婦問道。
「這是行秋,這是派蒙,我是王志純。」
「多謝三位恩公出手相助。欣欣,快謝謝恩人們。」這位婦人帶着女兒行了個大禮。
「夫人請起,」行秋趕緊將她們扶起來,「我們想知道那三姑是何許人也,為什麼來這裏鬧事?那債務又是何事?」
王志純微笑着說道:「這位阿姨,不必擔心。我看這群傢伙不是什麼善類,正好現在有閒,我們聞着味去扒扒這些傢伙的老底,將他們送進監獄。」
「唉,這是亡夫一時不慎啊。我的丈夫本來和我一起經營這家店,他負責說書戲法,我負責經營。可是,兩年前他不慎撞上了一個人,那人是沙家幫新收的。本來不是什麼大事,可是也不怎麼滴,被撞的那個人居然就、就死了。所以我丈夫就背上了人命和債,進了監獄。」
這個寡婦啜泣一下,「可是這才是開始。孩子她爸在監獄裏死了,而債務也莫名其妙地變多了。」
「變多了?」派蒙眨眨眼,「是傳說中的高利貸嗎?」
「不。在我丈夫死後沒幾天,沙家幫的就帶着一份契約上門,說是我丈夫良心未泯,深感愧疚,所以死前答應賠償他們五千萬摩拉,年利率百分之二十。」說到這裏,劉寡婦眼含熱淚,但在女兒面前忍着不哭。
「媽媽……」女兒將袖子伸出來,為母親拭淚。
「行秋,有問題。」王志純正襟危坐,「這明顯是強迫的,並且還殺人滅口。」
「我輩不能對這種黑惡視而不見。」行秋點頭,「王兄,事不宜遲,我們得快點去搜羅證據。」
喜歡從蒙德開始的格鬥進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