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甜瓜就和二雷,趙栓柱去了張天禹的別墅,此時的張天禹還沒有起床呢,正摟着媳婦呼呼睡呢
還是米粒把他叫起來的,要不然他都不知道門口來人了,穿上睡衣,打開門,三個人進來以後,就發現張天禹還在迷離狀態呢
「禹哥,我們是不是來早了」
張天禹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沒有,是我起床晚了,話說你小子怎麼跟我還見外上了,來我這還帶東西」
「禹哥,我也沒帶啥東西,就是一些水果和酒,對了,這個煙是白總讓我交給你的,說是南河那邊的特產,讓你嘗嘗」
張天禹看着那個天葉,皺着眉頭打開了一盒,扔給三人一人一根,自顧自的點着了煙
他也沒有懷疑啥,畢竟是自己小舅子給送過來的,總不能還往裏面摻毒吧
要是那樣,別說張天禹會不會放過他了,就連白研也得弄死丫的
「大哥,這個煙還不錯啊,給我拿幾盒唄」
張天禹看了看放呀哪裏的十條煙,拿出三條,扔給了三人
笑看着甜瓜道:「你得跟栓住學學,以後來我這裏不用這麼客氣,知道不
你看人家栓住,這孫子就不知道客氣這兩個字怎麼寫,行了,你們先坐回,栓住洗點水果,我去換身衣服,咱們吃飯去」
他們是吃飯去了,可小飛揚這一宿可氣的不行,做夢都是甜瓜那個土包子
見啊坑來了,小飛揚氣憤的把茶杯摔在了地上,指着啊坑道:「都特麼怪你,要不是你坑甜瓜,他也不會有咱們把柄
我特麼做夢都沒想到,甜瓜這個土包子居然學精了,居然跟我玩這套」
啊坑無奈的說道:「誰讓咱們有把柄在他手裏呢,你可注意點,別把他惹毛了,我可不想再進去了」
「不至於啊,咱們最多不搭理他們唄,還能咋滴啊」
阿豪不合時宜的提醒道:「飛揚哥,咱們不搭理他們倒是行,可怎麼跟司徒榮幸交代啊」
小飛揚氣憤的拍了拍桌子:「我特麼這不是在想呢嘛」
啊坑沒好氣的看着小飛揚,摳着臉道:「那就如實說唄,總裝什麼大尾巴狼啊,咱們跟人家實力就不對等,怎麼去辦這個事啊」
看着啊坑這個樣子,小飛揚是怒其不爭啊,指着啊坑罵道:「你腦袋瓜子有泡吧,不然你也說不出這樣的話
我跟司徒榮幸拍胸脯子說,能把場子的損失找二雷要回來,事沒辦成,他得怎麼看我啊?」
「呵,這個場子說到底還是東哥的,管他司徒榮幸怎麼看有個芝麻用啊」
小飛揚站起來,指了指啊坑的太陽穴,無奈的說道:「坑哥,我的好坑哥,用你的屁股想一下
這個場子不僅僅是東哥的,還有司徒榮幸的股份呢,說到底,咱們都是在人家倆人手下討飯吃的
再說了,東哥是外地人,有事還得人家司徒榮幸出面解決,咱們不把司徒榮幸維護好,能行嗎?」
啊坑一把拍掉小飛揚的手,冷嘲熱諷的說道:「小飛揚啊,你可真是騎驢找馬順杆爬啊,東哥你還沒伺候明白呢,還想伺候司徒榮幸去,也不看人家要不要你」
小飛揚也不在意,坐下後點了根煙,一邊思考着對策一邊道:「人啊,總得給自己找好後路,不然像你老舅一樣啊
伺候人家東哥一溜十八開,最後啥都剩不下,你再看看人家張天禹的小弟
他那幾個親信,那個不是有車有房的,那像咱們,只能過過苦日子嘍」
「你可拉倒吧,周旭和趙栓柱也跟張天禹混呢,有啥車房啊,車就是配給他們用的,又不是給他們了」
小飛揚掐滅煙頭,譏諷的說道:「那你呢,你老舅還是東哥手下雙花紅棍呢,你咋啥都混不着呢
你別管人家是不是配的,人家現在有車開,你呢,出門就打車,有啥用啊」
這句話給啊坑懟得,那是啞口無言的,別的不說,人家趙栓柱出門,開的是霸道,周旭開的是奧迪
要是給張天禹開車的時候,開的也是邁巴赫,他啊坑用啥跟人家比啊
就在啊坑想着事情的時候,小飛揚拍了拍桌子道:「啊坑,阿豪,你倆一人湊三千,剩下的我出
咱們湊兩萬,給司徒榮幸送過去,就當給他上炮了吧」
「咋滴,飛揚啊,我上哪整兩千去啊,你這不是扯犢子呢嘛」
小飛揚靠在椅背上,揉着太陽穴,裝作一臉無所謂的樣子道:「沒事,你倆有困難我也不強求,錢我自己拿
但是,以後有啥好事,你倆我別怨我不帶你們奧,懟了坑哥,把你從場子借的錢,明天給我還回來,這個賬我可給你平不了」
啊坑一聽,這不行啊,他借的可不少啊,那頭多那頭少他還是分的清楚的,立馬拍着胸脯保證道:「飛揚啊,沒事,不就是兩千嘛,我能給你弄來
再說了,咱們不是一把連嘛,必須共同進退啊」
「對嘍,坑哥你要是這麼想,咱們還有處下去的必要,我好起來了,還能忘了你們嘛,阿豪,你什麼想法」
「飛揚哥,我現在就出去劃拉去,你放心,肯定給你弄到」
說着阿豪就離開了飛揚車行,給手下的小兄弟打了電話,讓他們給湊一下
阿豪這點比啊坑強多了,至少啊豪手下有人,可不像啊坑似的,只能單打獨鬥
掛了電話的阿豪,直接去了網咖,他也清楚,靠手下那些人,肯定就湊不到這麼多,還得自己親自出馬
至於能不能找人湊到,那就看老天爺給不給他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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