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躺在病床上,這一槍他本來是可以不用挨的。
但這幾天吳思生都在忙着給大家體檢,體檢槍傷。
秦天就算體檢出來有槍傷,時間過去那麼久了,也已經無法和北郊的事聯繫一起了。
但也是以防萬一,只是一點皮外傷,包紮一下而已,騙過吳思生即可。
這時。
漆黑的病房裏,一個美麗動人的身影出現。
正是美嬌妻顧淑美。
「我給你帶了點吃的,水餃和骨頭湯。」顧淑美把吃的拿了出來,還是熱氣騰騰的。
這媳婦是真好啊。
等顧淑美把吃的放好,秦天牽住了妻子的手,然後拉了過來。
「啊!」
顧淑美啊的一聲叫了一下,撲倒在了秦天的懷裏。
顧淑美臉紅了,難為情起來。
「晚上睡這?」秦天問道。
「不行,這是醫院。」
「這是VIP病房,就我一個人住,而且我和你剛分開這麼多天,你不想我啊?」秦天還撩起來了。
「想啊。」顧淑美難為情說道:「你的傷還這樣呢。」
「皮外傷,騙吳思生體檢的。」秦天淡淡說道。
不過在這說話還是要小心一點的。
「嗯,那我留下來陪你。」顧淑美支支吾吾着難為情道。
「快吃晚飯吧。」顧淑美起了身,夾了餃子,塞到了秦天的嘴巴。
這個妻子真是賢惠,還能餵老公吃飯,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兩個人甜甜蜜蜜着。
「明晚咱們去高兵家吃晚飯,你也可以見到雲嵐姐姐。」秦天淡淡地說道。
「喊人家姐姐,不是應該喊嫂子嗎?我看啊,是你很想見人家。」顧淑美有些吃醋着說道。
「你,聽說什麼了啊?」秦天試探性地問道。
「你算一算,那時,我們是已經結婚了呢還是沒結婚?」顧淑美擺出一副要生氣的樣子。
秦天尷尬。
「哼,全特務局都是你的謠言。」顧淑美說着,用手指指了一下秦天的額頭。
秦天一把抱住了顧淑美,將她拉到了自己的懷裏,低頭,很誠懇地說道:「她們和我都沒有關係,我以後解釋給你聽,現在的我,只喜歡你一個人。」
秦天那般誠懇的目光,顧淑美也看着他。
夜深了。
很多人都很辛苦。
顧淑美也很辛苦,這麼晚了,還要執行任務,而且是日常必備的任務,組織交下來的任務,她都必須嚴格執行,這是紀律問題,不能犯錯的。
次日。
吳思生早早就來了,看到顧淑美也睡在這時,酸着臉。
「哎呀呀,這都甜蜜死了,簡直比蜂蜜還要甜哦。」吳思生打趣着說道。
這話把顧淑美說難為情死了。
「吳處長,你取笑我!」顧淑美不好意思道。
「我沒有取笑弟妹,我是在批評他,這麼好的媳婦這小子以前不珍惜啊。」吳思生教育起來。
「吳處長批評地對,哼。」顧淑美也假裝生氣。
「我誠懇接受你們兩位的批評。」秦天一臉誠懇樣子,說道:「吳處長有空專門來看我?」
「體檢啊,之前高科長讓我安排給大家體檢,事兒那麼多,我那麼忙,但高科長安排下來了,我又不能不執行。」吳思生笑着解釋道。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吳處長是要我猜呢還是?」秦天當是開玩笑。
「呵呵。」吳思生看了顧淑美一眼。
「我去食堂看看早餐。」顧淑美很知趣的走開了,順手帶上了門。
「呵呵,瞞不過你,查槍傷唄,北郊事件那兇手不是受了槍傷嗎?所以讓我查。」吳思生解釋道。
「這都過去多久了,現在查槍傷?都結疤了,查出來還能有個屁用?」秦天諷刺了一句。
「當時高科長沒懷疑那人在我們特務局,覺得是外面的人,後來又覺得可能是局裏的,你知道高科長很多疑的,一會兒這一會兒那的,我就走個流程。」吳思生解釋道。
在傷口未痊癒之前,根據結疤的情況,也可以簡單判斷出受傷的大致時間,當然了,這需要豐富的外科醫生經驗。
「行吧,來吧,我也不為難你。」秦天主動脫起衣服來。
雖然如此,秦天心裏還是有些微微擔憂的,好在昨晚還是同一個地方受了傷,現在包紮着,否則以吳思生的外科技術,看到自己的傷口興許真能推出槍傷的時間。
「還是秦處長好,配合,剛才給趙軍檢查,死活不給,媽的,這小子心虛。」吳思生打趣着。
吳思生給秦天檢查了一遍全身的外傷,除了昨晚的槍傷包紮外,其他地方都白白淨淨的。
檢查時,秦天還是有興許的檢查,就擔心連昨晚的槍傷都拆開檢查。
「好哦,我好交差去了哦。」吳思生忙完了舒坦。
「吳處長你不會懷疑我是共黨吧?」秦天邊穿衣服邊故意問了一句。
「胡說什麼呢,你是懂我的,我除了研究之外,對抓共黨沒有興趣,只要共黨國民黨槍口不要對着我,我既不告密也不陷害,更不猜疑,呵呵。」吳思生還看得挺通透的。
「走了。」
吳思生走到門口時,秦天突然叫住了:「吳處長,有機會的時候,讓我見識見識你的研究唄。」
秦天是真想見,他要多掌握日軍這支生化部隊的資料,研究的到底是些什麼,到什麼樣的程度,自己該怎麼毀滅他們等等。
那可都是人體活體實驗啊。
「你小子,你不會感興趣的。」吳思生打趣着走了。
秦天鬆了口氣,這一關,自己又算是考驗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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