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公親親。」秦天寵着道。
顧淑美當即坐在了秦天的腿上。
秦天對她的臉頰重重親了一口。
這個傻白甜,連臉蛋都是淡淡的奶香味,尤其是晚上抱着,奶香味的體香更是讓秦天欲罷不能。
「喜歡我親嗎?」秦天曖昧着問道。
「喜歡。」顧淑美羞澀道。
「我覺得吧,你親我,就是對我最大的寵愛。」顧淑美對寵有自己的認知。
「不是執行日常任務才是寵嗎?」秦天笑了,調戲一下這個妻子也是特別的好玩。
「啊??也喜歡。不過,那個,親親可以多親親的,方便。」顧淑美難為情死了,不知道怎麼解釋。
說着。
秦天在顧淑美的臉蛋上又是連着親了又親,他太喜歡這個妻子那奶香味的體香了。
「對了,我還有一個猜想,土肥原很有可能會通過家人作為切入點,來尋找突破口,這也是這個男人常用手段。」秦天擔心道。
顧淑美是秦天的底線。
如今兩個人已經相親相愛了,成了真夫妻。
「你對他真了解。」顧淑美覺得老公很專業。
「沒辦法,對位的敵人,你不了解他,死的就是我們。」秦天在上次聽高兵說土肥原賢二要來時,就開始研究這個傳說中的男人了。
「你放心吧,我會慎言慎行,不會露出破綻的。」顧淑美保證道。
「嗯。」秦天說着抱起了顧淑美,可是傷口還是沒有痊癒,又只好放了下來。
「看來今晚還是不能執行你的日常任務了。」秦天打趣道。
「啊?」顧淑美有些失落。
「啊什麼啊。」秦天摸了摸她的頭。
「我怕我犯病。」顧淑美害羞死了。
「天天說虎狼之詞,也不羞恥了。」秦天打趣着。
「組織給我的任務呢,羞恥也要完成。」顧淑美很自信地說道。
……
趙軍正在家裏,獨立破譯着什麼,這時,外面聽見些槍聲。
趙軍馬上警覺了起來,把燈滅了,同時收拾了文件,從抽屜里拿出槍來。
趙軍瘸着腿,走到了門後,靠着牆壁。
咚咚咚。
外面有人敲門。
「救,救。」
門外傳來的微弱的聲音。
「誰?」
趙軍在門後問道。
門外沒有回答。
趙軍透過窗戶看了看外面,好像有人在搜查着什麼。
趙軍小心翼翼地把門打開,外面躺着一個中槍的男人。
「救救我。」
男人吃力地說道,臉色蒼白。
趙軍還是先把男人拉了進來,然後關上了門,同時打開了燈。
當看到眼前男人的容貌時,趙軍愣了一下。
「軍哥?怎麼是你?」
男人詫異道。
「陳舟?怎麼是你??」趙軍一樣驚訝。
這時,又有人敲門。
「誰?」
「趙處長,是我,剛才你有看見可疑人嗎?好像往這邊跑了?」
門外是特務局行動隊隊員的聲音。
趙軍看了看地上的陳舟,心裏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趙處長?」外面的同事還在詢問着。
「沒有。」趙軍回應了一句。
「好,那趙處長小心一點,有國民黨在行動。」外面的特務提醒了一句,然後就走了。
趙軍確認同事下屬走了之後,才去了拿了急救藥箱,放在了陳舟的面前。
「怎麼回事?」趙軍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上頭接線的叛變了,我意識到不對時,已經來不及了。」陳舟壓着傷口回答道。
趙軍看着他,尤其是打量他的傷口,並不是致命的位置。
「你不是應該跟着隊伍在長沙嗎?怎麼會在冰城?你當情報人員了?」趙軍很懷疑地問道。
陳舟笑了笑,苦笑道:「哪還有什麼隊伍,淞滬會戰,全旅團滅了,戰友們都死了,黃團長也犧牲了。」
「淞滬會戰後,我就留在了上海,成了一名情報員,最近剛來冰城。」陳舟解釋道。
這陳舟是趙軍之前在黃梅興團長下戰友,兩個人的關係甚好。
趙軍倒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先給陳舟處理傷口。
「你休息一下,趁着天黑,走吧,我就當沒見過你。」趙軍坐了下來,冷漠地說道。
「軍哥,我沒處去了,要不,你告訴我聯繫人,送我去交通站,我自己回上海聯繫上面。」陳舟認真說道。
「你在說什麼呢?我在1932年就投汪了,你是知道的,我現在是特務局的處長,早已經不是國民黨了。」趙軍很嚴肅地說道。
「軍哥,你騙我的吧,你可是我們隊裏,最恨日本人的,最愛國的,你怎麼可能真投?我們一直認為你是為了打入敵人內部的,你不是情報人員嗎?」陳舟詫異地問道。
趙軍還是很小心翼翼地,說道:「真投了,你走吧,不然我要喊特務局的人了。」
「不是,軍哥?你怎麼會真投汪呢?」陳舟有些不敢相信。
「走吧。」趙軍直接去開門了:「我不會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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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哥,我出去,那就是找死啊,冰城我沒有藏身之處了。」陳舟都要哭了。
趙軍毅然開了門,說道:「我說了,我現在不是國民黨,是汪政府的人,看在往日的份上,我才沒有舉報你,你若不走,我可就要逮捕你了。」
「你變了,你變成了廢物,變成了日本人的走狗,狗漢奸,我呸。」陳舟艱難地起了身,拖着流血的身體,寒了心,離開了趙軍家裏。
趙軍把門關上。
他知道,這個人是高兵派來試探自己的,用的苦肉計,是絕對不能上當的。
……
次日。
秦天去特務局上班。
走廊里遇到了女秘書張芳芳給自己買了早餐。
「你很少給我買早餐啊?今天太陽從西邊出來了?」秦天打趣道。
「是呀,你馬上要升副局長了,我這個秘書啊還不知道能不能跟着你了。」張芳芳有些調皮地說道。
「肯定不能。」秦天很肯定地說道。
「為啥??」張芳芳不開心道。
「你知道啥叫秘書嗎?」秦天走進了辦公室,坐到了椅子上,把二郎腿翹了起來。
「秘書就是秘書啊,給你工作打下手的啊。」張芳芳回答道。
「錯了,秘書的作用是領導的日用品工具。」秦天很認真地解釋道。
「什麼是日用品工具?」張芳芳很不解。
於是。
秦天便特意解釋了一遍。
聽完秦天的解釋,張芳芳的臉都綠了。
「哼,不理你了。」張芳芳撅着嘴,不知道什麼時候,也學顧淑美那樣撒嬌了?
「哈哈。」秦天感覺好玩。
「對了,行動隊昨天抓了一名國民黨,關在下面審訊呢。」張芳芳說道。
「國民黨?」
「對,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聽說,他是趙軍趙處長以前的戰友,黃什麼興下面的人。」張芳芳透露消息道。
這讓秦天詫異,這是什麼情況?國民黨不是只派了孤狼隱殺一個人來執行鋤奸計劃嗎?
難道,為了蠶蛹計劃,加大了人手??
秦天感覺這事有點蹊蹺,但既然是國民黨,那和自己肯定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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