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傑望着眼前這位氣勢洶洶的阿海,那如同寒冰般的眼眸中閃過的一絲不屑愈發明顯,仿佛在看着一隻不自量力的螻蟻。他微微揚起嘴角,帶着一抹嘲諷的笑容,緩緩開口道:「聽聞你自詡為狂刀?哼,這名號倒是響亮,但在我浦傑的眼中,不過是個笑話罷了!你的所謂狂刀之力,在我這裏根本不堪一擊!」
阿海聽到浦傑的話語,眼中的怒火瞬間升騰到了頂點,手中的開山刀更是劇烈地顫抖起來,那股憤怒仿佛要將整個天地都點燃。他用力握緊刀柄,大聲吼道:「浦傑!你別得意得太早!今日我定要讓你親眼見證我的狂刀之力,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厲害!」說完,他身上的氣息開始變得凌厲起來,仿佛化作了一道狂風,準備向浦傑發起猛烈的攻擊。
同時阿海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譏道:「聽說那崆峒派追魂門的追魂刀號稱能百里追魂,今日倒要看看究竟是誰追誰的魂!難道你以為憑藉你們這些所謂的名門正派,就能輕易壓制住我嗎?我告訴你,就算是面對天下第一的高手,我阿海也絕不會退縮半步!」他的聲音如同一聲驚雷,在空氣中久久迴蕩,彰顯着他內心的堅定與無畏。
而那位於另一邊的侯三,當他望見三絕和尚如同一道屏障般將自己攔住之時,那口中陡然間迸發出一陣猶如夜梟嘶鳴般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聲。他整個身子如同被定住一般,緩緩地蹲伏在地,雙掌緊緊伏地,模樣活脫脫就像是一隻丟失了心愛香蕉的頑皮猴子,此刻正不停地在地上瘋狂蹦躂着,那蹦躂的動作顯得極為慌亂與急切,仿佛是想要藉此來宣洩心中的恐懼與不安。與此同時,他還一邊蹦跳着,一邊用那充滿挑釁意味的語調大聲喊道:「今日,便讓我這歷經無數錘鍊的合金虎爪來好好試探一番你這號稱少林絕學的虎爪,看看究竟是你的爪子更為堅硬,還是我的合金虎爪更具威力!」
此時的三絕和尚,與浦傑以及月無裳一樣,身上都背負着厚重的護甲。實際上,以他們如今所展現出的實力來看,這些護甲對於他們而言,根本起不到絲毫的助力作用,相反,它們在一定程度上還對他們的發揮起到了束縛與限制的效果。然而,他們之所以依然選擇穿着這樣的護甲,其實完全是出於廖廖的要求。廖廖內心深處並不希望他們過早地將自己真正的實力展露無遺,他渴望看到他們在後續的交鋒中能夠逐漸釋放出隱藏在心底的強大力量。
在他們三人之中,月無裳無疑是個例外。她身上的護甲並不僅僅只是作為一種防護裝備存在,更多的是為了給她隨身攜帶的那些神秘槍械提供源源不斷的能量支持。那些槍械在她的手中,仿佛成為了她最為得力的武器,每一次射擊都蘊含着巨大的破壞力,而護甲則默默地為它們提供着堅實的後盾,確保它們能夠在關鍵時刻發揮出應有的威力。
就拿她此時懷中緊緊抱着的那把速射等離子炮而言,當它的殺傷力處於最強狀態的時候,其威力能夠攀升至戰艦副炮那般強大的攻擊強度。這把極具威力的武器,它的攻擊強度之所以會發生如此這般的變化,那可是完完全全地依據着月無裳體內那精密無比的光腦進行細緻入微的分析之後,再將相關信息精準地告知給月無裳,從而讓她能夠根據這些信息做出最為合適且對應的選擇。在隴中三傑之中,月無裳從此時此刻起不僅僅充當着大姐這般重要的存在角色,同時也擔當起了一名極為關鍵的火力支援手的身份。正因如此,為了能夠更為出色、高效地使用手中的這把武器,她身上所穿戴的護甲,可不僅僅只是單純地提供那不可或缺的防護作用,在很大程度上,更是在竭盡全力地為她正在使用的所有槍械源源不斷地提供着充足的能量,仿佛就像是一個默默奉獻的能量源泉一般,時刻保障着槍械的正常運轉和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三絕和尚那如洪鐘般的嗓音陡然響起,眼中閃過一絲戲謔之色,看着侯三那副囂張的模樣,立刻瓮聲瓮氣地調侃道:「嘿呀,瞧你這副德行,活脫脫就像一隻蹦躂的嗎嘍!也敢妄自稱有虎爪之力?頂多也就算是一雙猴爪!莫不是在這荒山野嶺之中,當真以為山中無老虎,你這隻猴子就能肆意稱霸王啦?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那粗壯的身軀微微一震,仿佛蘊含着無盡的力量,眼神中透露出一種不屑與嘲諷。
而此時,看到自己最為倚重的三名手下皆被那神秘莫測的隴中三傑死死攔下,幫主朱熙那張原本略顯滄桑的臉龐上,此刻卻是緩緩露出一抹極為狠厲的笑容。他微微側過頭,對着身後那位身着得體西裝、氣質不凡的金永惠輕聲說道:「金秘書,你且先行離開吧!此地之事,便交給我們這些老傢伙去處理便是!你速速回去,將這裏的情況如實稟報給上面,務必讓他們善待我的家人。」說罷,他手中那把寒光閃閃的大刀猛地一提,身形猶如離弦之箭一般高高躍起,帶着一股凌厲的氣勢,向着那看似柔弱卻暗藏殺機的廖廖狠狠劈來。事實上,如今的朱熙早已清楚地意識到,眼前的這四名難纏的對手,已然超出了他們目前所能應付的範疇,但作為一幫幫主,他豈能在這關鍵時刻臨陣退縮?更何況,那侍聖神教向來組織嚴密、規矩嚴苛,他讓金永惠先行離去,其心中所想,不過是希望金永惠能夠儘快將此處的狀況傳達給上級,以求得他們對自己家人的妥善照料。那一刀落下,仿佛攜帶着無盡的決心與勇氣,在空中划過一道耀眼的弧線,直奔目標——廖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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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看似柔弱無力的廖廖,面對西河幫幫主朱熙如雷霆般凌厲的一刀,竟仿佛有着一種超乎常人的定力,他依舊紋絲未動,雙眸緊閉,宛如一尊巋然不動的雕像。但見他緩緩地擺正了自己的坐姿,那姿態間透露出一種從容不迫的氣度,面上始終掛着淡淡的微笑,仿佛眼前這即將降臨的生死危機與他毫無關聯一般。他微微啟唇,吐出那充滿鄙夷和嘲諷的話語:「一個堂堂正正的華夏族人,卻甘願捨棄自己的民族身份,去做那韓國人的走狗!哦!不,應該叫韓族人。這種行徑,真真是可悲到了極點!簡直令人作嘔!」
話剛一落音,朱熙那原本沉穩如山的刀勢瞬間變得狂暴起來,挾帶着呼呼作響的風雷之聲,如同一條憤怒的蛟龍,攜着無盡的威勢,連人帶刀猛地躍空而起,猶如一道閃電般疾馳而來,那迅猛之勢,仿佛要將廖廖瞬間迎頭劈成兩半,空氣中瀰漫着一股濃烈的肅殺之氣,讓人不禁為之膽寒。
朱熙此刻的內心猶如洶湧澎湃的大海,翻湧着無盡的激動之情。眼前這個看似不起眼的小白臉,竟然真如他之前所料那般,外表看似強悍,實則內里空虛,除了懂得裝腔作勢、賣弄威風之外,其他的本事一點都沒有,簡直就是個一戳就破的軟柿子。
然而,就在那鋒利的刀鋒距離廖廖那略顯單薄的額頭僅僅只有 20 公分的剎那間,朱熙以及金永惠等一眾跟隨者,滿心以為這致命的一刀能夠順利地將廖廖斬殺於當場。他們臉上紛紛露出得意的笑容,仿佛已經看到了廖廖倒下的慘狀,心中滿是即將得手的暢快。
可誰能想到,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廖廖那緊閉許久的雙眼突然間如同被閃電擊中一般猛地睜開,原本沉寂在他腦域中的強大精神力,仿佛被施了魔法般瞬間化為一支銳利無比的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射向朱熙的眉心之處。只聽「噗」的一聲悶響,仿佛是死神降臨的號角,朱熙那原本囂張跋扈的臉龐瞬間變得扭曲起來,緊接着從他口中傳出一聲悽厲的慘叫。那手中緊握着的長刀,仿佛失去了主人的掌控,不由自主地瞬間跌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而朱熙自己,則像是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擊中,整個身軀如同斷了線的風箏一般,凌空倒飛出去,那肥胖的身體在空中划過一道醜陋的弧線,重重地砸落在地上。只見他在地上不停地翻滾了兩下,就如同受傷的野獸般躺在那裏,一動不動,生死不明,現場頓時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唯有那沉重的呼吸聲和偶爾響起的風聲在空氣中交織迴蕩。
原本最先要動手的那自然是月無裳與馬古二人,然而就在此時此刻,眾人統統都被朱熙這邊陡然發生的變化給深深地震撼住了。實際上,無論是金永惠也罷,還是朱熙這般的西河幫眾人也好,一直都認定在他們四人當中,月無裳才是當仁不讓的真正老大,原因就在於自打來到西隴商會之後,從開始到現在,月無裳他們這些人始終都未曾對着廖廖喊過哪怕一聲「陛下」亦或是「老大」。並且,最開始的時候廖廖就那麼安安靜靜地坐在隴中三傑的身後,在那四人之中簡直是毫無半點存在感可言,僅僅只是在隴中三傑着手清掃西河幫那些小嘍囉的時候,為了能夠成功阻止馬古、阿海以及侯三的行動,這才緩緩地釋放出了那股凜冽的殺意,從而把他們的注意力全都給吸引到了自己的身上。不過,緊接着廖廖後續所展現出來的種種行為更是讓朱熙他們這些人惱羞成怒,大家都覺得廖廖已然是黔驢技窮啦。可誰又能想到,就是這麼一次不經意的接觸過後才猛然發覺,原來廖廖這個人才是他們四人之中最為厲害且讓人膽寒的角色。僅僅憑藉着那麼一個看似平淡無奇的眼神,就輕而易舉地將朱熙給擊殺掉了,這般的能力着實是太過可怕啦,令人不寒而慄。
看到這令人震驚的一幕,馬古正準備毫不猶豫地放出手中的飛刀,如同閃電一般射向那名叫廖廖的人。然而,就在他的視線剛剛從月無裳的身上緩緩移開的瞬間,原本一直穩穩抱着那威力巨大的等離子炮的月無裳,仿佛突然之間變了一個人似的,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改變了她原本的持槍姿態。下一刻,那可怕的等離子炮便開始對着馬古進行了一陣如狂風暴雨般的密集掃射。只聽見那速射等離子炮發出「咻咻咻」的急促發射聲音,那一道道猶如蜂群般激射而出的能量彈,就像是一群憤怒的猛獸,帶着無比強大的力量和威勢,立刻如潮水般洶湧地將馬古所處的那個位置完全淹沒。那些能量彈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仿佛要將馬古徹底吞噬在其中,讓他陷入到絕境之中,毫無逃脫的可能。而此時的馬古,眼中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子竟然會突然爆發出如此恐怖的戰鬥力,給他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此時的馬古,心中滿是焦急與無奈,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他竭盡全力,方才堪堪能夠將手中那鋒利的飛刀如同離弦之箭般朝月無裳急速射去。然而,由於事發突然,他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躲避的動作,下一刻,那強大的等離子炮便如同一道奪命的雷霆,瞬間擊中了他的身軀,將他打得四分五裂,化作一團觸目驚心的血霧瀰漫在空中。與此同時,他之前射出的飛刀,雖然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但在撞上月無裳那堅不可摧的防護罩時,也僅僅只是激起了一陣輕微的漣漪,隨後便如同失去了所有力量一般,緩緩地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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