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廖的話說得很是曖昧,惹得聖德芬大怒,說道:「你胡說!一定是你對耶利米爾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以至於到現在她都沒有出現!快說!耶利米爾在哪?」
廖廖笑着說道:「耶利米爾就在那邊的樹林裏,至於我和耶利米爾之間做了什麼?那就無可奉告了,畢竟啊!有些私密的事是不好向外人說的。至於她為什麼現在還沒出現?你們也知道,女孩子臉皮薄,被眾位長輩撞道我們幽會,不好意思出來!所以我做為男人嘛!就出來與眾位院長見面了。」
廖廖的笑容和說辭,在三大院長看來就是詭計得逞後,害怕他們發現於是出來阻攔。最主要是哈迪斯在他們這些人眼中的風評太差,成見太深。
在拉斐爾、夏米爾、聖德芬三人中,聖德芬的脾氣最為火爆,見到哈迪斯一副奸人得逞,小人得志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就莫名的燒了起來,吼道:「耶利米爾肯定被這小子害了!如果她在肯定不會不出來的。哈迪斯,你滾開!我要看到耶利米爾。」
廖廖聽到聖德芬這麼說,立刻寒下臉來說道:「聖德芬院長,我對三位院長一直以來就很尊敬。但是,這並不代表着你們能任意的對我進行侮辱和誹謗。你憑什麼說耶利米爾被我害了?就憑你境界比我強,就可以任意的信口雌黃?」
聖德芬被廖廖問得啞口無言,如果自己再糾纏下去就會被認為是以勢壓人。但是夏米爾卻說道:「別聽這小子在這裏胡攪蠻纏,他似乎就是在拖延時間。」
聖德芬聞言覺得夏米爾說得對,於是作勢就要揮劍硬闖,誰知廖廖立刻飛到一旁,讓開道路神色冷峻的說道:「既然夏米爾院長這麼說,我也不阻攔,你們儘管過去!只要等一下你們不覺得尷尬就行。」說完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站在那裏。
三位院長看到廖廖竟然那麼簡單的就讓開了道路,心中正在猶豫廖廖這麼做是什麼意思時,樹林裏傳出耶利米爾的聲音:「有勞三位院長關心了,我沒事!而哈迪斯殿下所說的都是事實。我過兩天就要與他訂婚了,如今已經是他的未婚妻,他今天來找我,的確就是為了商量訂婚儀式的細節而來,還請三位院長不要見怪。」
拉斐爾聽到耶利米爾的話,頓時愣住了!本以為耶利米爾是遭到哈迪斯使用下三濫的手段所脅迫,沒想到耶利米爾真的是心甘情願的。但是他還是有一點不死心,於是問道:「耶利米爾,你是否受到哈迪斯的脅迫?違心的說出這樣的話來?你放心,有我們在,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廖廖聞言心中便有些不樂意了,說道:「哎!我說拉斐爾院長!這飯能亂吃話不能亂講啊!你也可以感覺到,這裏就我和耶利米爾兩人,我怎麼脅迫她了?再說了,你這麼說不是挑撥我們夫妻之間的關係嘛!我在耶利米爾面前才剛剛樹立了好的形象,你就這麼說我,這不是拆我的台嘛?等一下耶利米爾不高興了,你幫我哄她啊?」
拉斐爾三人聽到廖廖不僅出言回懟拉斐爾,還當他們的面撒狗糧,一點面子都不給。於是,有些氣急,但是人家已經是兩廂情願,他們也不好再說什麼。於是,拉斐爾便說道:「耶利米爾,既然你沒事,我們也就放心了。你已經決定要嫁給哈迪斯,我們也就不再方便說什麼了!只希望你們好自為之。」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但是拉斐爾顧及自己的身份,不願意再與廖廖糾纏下去,但是夏米爾和聖德芬兩人卻不是這麼想的。他們一直就覺得耶利米爾根本就不喜歡哈迪斯,之所以要嫁給哈迪斯,不過是因為迫於赫利亞父子的壓力。於是,他們兩人相互打了一個眼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耶利米爾發出聲音的地方飛去。他們相信樹林裏的耶利米爾要麼是假的,要麼就是遇到什麼難以啟齒的事,讓她不得不說出那樣違心的話來。
他們倆的動作非常之快,拉斐爾看到時,已經來不及阻止。而廖廖根本就沒想過要去阻止,因為在他看來,只要耶利米爾不起身做一些大的動作,閻羅被發現的幾率幾乎等於零。而夏米爾和聖德芬這樣做無疑是自取其辱。
果然,當他們倆人剛飛進樹林,就聽到耶利米爾發出一聲尖叫,並發出一聲斥責:「你們兩人幹什麼?都說了,我沒事了!你們還非要......」還沒說完便傳來耶利米爾的哭泣聲。
夏米爾和聖德芬兩人去得快,回來也快,只是回來時,兩人是滿臉通紅十分尷尬的樣子。一邊不停的朝樹林裏鞠躬道歉,嘴上還不停的說道:「對不起!耶利米爾!是我們冒失了!對不起!對不起!」
拉斐爾不用問也知道他們倆人看到了什麼,於是搖了搖頭連聲嘆氣說道:「你們倆人,這是幹什麼?唉!臉都丟盡了!」
廖廖卻沒有想要繞過他倆的意思,說道:「哎呀!沒想到啊!真是沒想到!夏米爾和聖德芬兩位院長竟然對聖女那麼仰慕,竟然當着她未婚夫的面,也要一親聖女的芳澤!就是不知道帝國的人,如果知道神學院的兩位院長是這種德行,不知道他們會怎麼看待神學院的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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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廖的話說的是真的損,但是有一樣他說對了,那就是夏米爾和聖德芬二人的確暗戀聖女耶利米爾,只是他們與耶利米爾的年紀相差太大,雖然他們長得很年輕,但是他們卻不敢去追求,只敢將心中的感情默默的藏在心中。
夏米爾和聖德芬二人被廖廖一陣陰陽怪氣的調侃,面子上着實掛不住,在他們心中的嫉妒和被廖廖奚落後的憤怒即將噴發的時候,拉斐爾卻說道:「你們二人還嫌丟的臉不夠嗎?還不隨我返回學院?」說完轉身便走,臨走前還用十分不爽的眼神看了廖廖一眼。
而夏米爾和聖德芬倆人更是對廖廖怒目而視,冷哼一聲,跟着拉斐爾走了。
廖廖卻看着遠去的三人,啐了一口說道:「什麼玩意!」然後才朝樹林裏飛去。
到了樹林裏,廖廖看着出現在一旁的閻羅和耶利米爾問道:「剛才你們做了什麼?讓那兩人立刻就跑了?」
閻羅一臉的壞笑,看了一眼耶利米爾說道:「唉!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放得開!」
耶利米爾一臉的紅暈說道:「我......我......我將上衣脫了!」說到最後,連頭都不敢抬了。
廖廖立刻裝出憤怒的樣子說道:「我靠!那我豈不是虧了?自己的老婆自己都還沒得看,就讓那兩王八蛋看光了!不行,我要找他們說理去。」說完作勢轉身就要走。
誰知道剛一轉身,廖廖就感覺一隻柔軟的小手牽住了自己的手,然後就聽到耶利米爾說道:「你真的在乎我嗎?」
廖廖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在乎了!你可是我的未婚妻!」
耶利米爾卻說道:「我說的是小雲!」
廖廖這時才明白過來,現在時小雲在問自己。廖廖看着耶利米爾,緊緊的抓住她的手說道:「我說的就是小雲,不是嗎?」
耶利米爾嬌羞的低下了頭輕聲說道:「他們沒看見什麼,我只是露了背後給他們。」一旁的閻羅見狀立刻說道:「哎呀!看來我是多餘的人了。你們聊!我先走了!」說完便飄走了。
廖廖看着耶利米爾說道:「我知道的!我該走了,被拉斐爾他們知道,這個地方就不能待太久了。好在訂婚在即,你只需要像往常一樣配合好就行,相信用不了多久,羽人族帝國就會分崩離析,而你和你父親還有你的族人們,都將重獲自由。」
耶利米爾點點頭,廖廖又柔聲說道:「去吧!我看着你離開!」
耶利米爾朝廖廖微微一笑,轉身便扇動翅膀向山上飛去,時不時的還回頭看廖廖。而廖廖一直站在那裏直到耶利米爾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外。
哈迪斯與聖女耶利米爾即將訂婚的喜訊,如野火燎原般傳遍了羽人族帝國,這一消息在上層社會猶如投石入水,激起千層浪。然而,在帝國底層民眾的心中,卻並未泛起絲毫漣漪。對於他們而言,權貴們的聯姻,不過是一場繁華的鬧劇,無法改變他們飽受剝削的悲慘命運。他們更為關切的,是如何填飽那終日咕咕叫的肚子,如何在這艱難的世道中苟活。
哈迪斯與聖女耶利米爾訂婚的當日,場面極盡奢華與隆重。裝飾華美的宮殿中,燭光閃爍,香氣瀰漫。貴族們身着華麗的服飾,簇擁在一起,談笑風生。宮廷音樂家們演奏着激昂的樂曲,為訂婚典禮增添了歡樂的氛圍。
在宮殿的中央,哈迪斯與耶利米爾手牽手,面帶微笑。哈迪斯身着黑色的華服,英俊威武;耶利米爾則穿着潔白的長袍,美麗動人,宛如仙子下凡。他們的周圍鋪滿了鮮花,象徵着愛情的美好與永恆。
訂婚典禮的舉行過程莊重而神聖。宮廷神職人員吟誦着祝福的經文,祈求神靈保佑這對新人。在眾人的見證下,哈迪斯與耶利米爾交換了戒指,彼此的目光中充滿了深情與承諾。
宮殿外,禮炮齊鳴,煙花綻放,將整個城市映照得如同白晝。人們歡呼雀躍,為這對新人祝福。
然而,在這熱鬧的背後,帝國底層民眾的生活依舊艱難,他們的命運並未因此而改變。現在他們更關心,四親王葛雷和洛德莉雅給他們描繪的美好生活。
自從哈迪斯與聖女耶利米爾訂婚的消息被廖廖命人刻意的傳播,讓羽人族帝國上層的注意力全都放到了自己身上,這對葛雷和洛德莉雅在羽人族帝國底層的活動,做了很好的掩護。葛雷和洛德莉雅在帝國底層的影響力正在逐漸的擴大,葛雷和洛德莉雅早已經將《偉人選集》熟讀,更是將《偉人選集》傳播到這些底層的民眾當中。同時在廖廖的授意下,葛雷和洛德莉雅還學會了地球上的《國際歌》,並讓他們在羽人族帝國中進行傳唱。
這國際歌是是全世界無產階級的戰歌,他最初有着多個版本。當然,廖廖讓他們傳唱的,是1939年翻譯成華夏語的版本:
起來,饑寒交迫的奴隸,起來,全世界受苦的人!滿腔的熱血已經沸騰,要為真理而鬥爭!舊世界打個落花流水,奴隸們,起來,起來!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從來就沒有什麼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要創造人類的幸福,全靠我們自己。我們要奪回勞動果實,讓思想衝破牢籠。快把那爐火燒得通紅,趁熱打鐵才能成功!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是誰創造了人類世界?是我們勞動群眾。一切歸勞動者所有,哪能容得寄生蟲!最可恨那些毒蛇猛獸,吃盡了我們的血肉。一旦把它們消滅乾淨,鮮紅的太陽照遍全球!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這是最後的鬥爭,團結起來,到明天,英特納雄耐爾就一定要實現。
這一首振奮人心的歌曲,點燃了羽人族帝國里那些遭受剝削和壓迫的勞苦大眾內心的憤怒,他們一傳十,十傳百,很快便形成了星火燎原之勢。那些民眾們自發的開始罷工,遊行示威,面對權貴們的刀槍棍棒,他們用血肉之軀在進行着抗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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