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那個女人不會亂來吧,受到刺激,村民就會發生異變,如果她激發出村民的異變,甚至將他們殺死的話,不知道會帶來什麼不好的影響。」
三人往廟宇的方向移動着,花豹有些顧慮地開口說道。
「嗯哼,希望她別亂來吧。」王瑛回應。
吳勤則也暗自思索了一番,想起天還沒黑的時候,自己往那邊走去,進入那個面具女走出的房子,裏面的老人並沒有遭受到什麼傷害。
她應該不會蠢到亂來。
只是性子比較古怪。
沒多久,在王瑛的帶領下,三人就遠遠地看到了前方的一個廟宇。
這塊區域在村子的最北方位,有一個小溝,裏面的水又髒又綠。
從旁邊的路段穿過,拐彎處,就是廟宇樹立的地方。
遠遠看着這座廟宇,吳勤大概能看到裏面擺放着一個供奉的擺設。
三人靠近,近距離觀看下,才將這座廟盡收眼底,不大,就是一個供奉的小廟,外面一片空地,有桌子椅子,兩邊豎立着兩個石碑,上面刻着一些供奉名單,捐贈名單。
還擺着一些奇怪的物件,三人細細看着,都帶着些許警惕,並沒有直接進入其中。
吳勤來到門外,往裏看去,看清了裏面的雕塑,是一個光頭男人,站在那裏,看起來很古樸。
吳勤打個響指,右掌心湧出一團火苗,頓時照亮了周遭。
花豹立刻看向吳勤右手,王瑛也是面露驚訝,看向了吳勤。
「黑馬弟弟,你居然還會玩火,這是什麼能力?你不會是什麼大勢力的天才吧?」王瑛連忙靠近,一臉好奇地問道。
吳勤則笑笑沒有回答,注意力完全放在了眼前這尊雕像上,凝實眼眸,在火苗的映照下,這尊雕像的細節更為清晰地映入眼帘。
看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就是供奉的人物,也沒有寫叫什麼。
接着吳勤抬眼,注意到上面還有個牌匾,上面寫着三個大字,長壽廟。
「長壽廟。」吳勤低語,兩女也是抬眼看到了。
接着吳勤第一個朝里走去,和坐落在裏面的光頭男人雕塑對視着,其看起來沒有什麼靈性,雙目也顯得無神,但此刻和它對視着,就是莫名感覺好像它也在看着自己似的。
很奇怪的感覺,吳勤沒有放鬆警惕。
踏入其中,看清楚了裏面的情形,沒有什麼特別的,幾個蒲團,供奉的香火貢品啥的。
「怎麼感覺它在盯着我們?」王瑛沒由來地說了一嘴,看她樣子倒是沒露出什麼害怕之色。
反倒是花豹在聽到她這句話後,渾身直接輕顫了一下,面露出了一副很不舒服的表情,連忙移開了目光,稍稍朝吳勤靠近。
吳勤則張開着右手,細細搜查整個廟內。
但五分鐘後,將整個廟內搜了個遍,也沒有發現任何有用的信息或者線索。
三人都是陷入了短暫的沉默,王瑛最先回神開口:「有沒有可能,線索在這尊雕像上,咱們...」
王瑛看向眼前的光頭男人雕像,緊接着便蹙起了眉頭,露出了有些怪異的神情。
察覺到她神情的變化,花豹連忙睜大眼眸詢問:「怎麼了?」
說着後退了半步。
吳勤也是扭頭看向了光頭男人雕像,同樣在看到雕像的臉後,神情一變。
變了。
這尊雕像在他們搜尋的過程中,神情發生了細微的變化,不仔細觀察根本發現不了,但是吳勤敢篤定,他的嘴角勾起了一點點。
窸窸窣窣的聲響從外面傳來,令三人神經更為繃緊,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吳勤神情凝重了起來,做好了隨時爆發全力的準備。
但,約莫半分鐘後,什麼也沒有發生,緊張的氣氛也在吳勤開口後,隨之被打破:「什麼線索也沒有,走吧,去別處再看看。」
「好,走吧。」王瑛也少見的露出了一副正經的表情,點頭回應,接着三人朝外走去。
花豹一副慌張的樣子,跟着兩人,什麼也沒有說。
就這樣三人漸漸遠去,離開了這座長壽廟。
廟內。
仍舊平靜一片。
但忽的,雕像的嘴角徹底勾勒了起來,露出了一副詭異的笑容。
......
「那是個怪東西,但應該是規則的限制,它沒有辦法對我們如何。」離開很遠後,吳勤才皺着眉頭開口。
王瑛同樣一副凝重的神情,輕輕點頭,再無了那副風情萬種的模樣:「它給我的感覺特別不舒服,應該是個特別難對付的東西。」
「現在第一階段,也就是你所說的認識死亡的階段,它不會對我們出手,但說不定下一個階段就會...」
王瑛說着,花豹也是滿臉花容失色,看着像是被嚇得不輕。
按理說身為一個3級玩家,心性不應當這麼差勁,但,她比較特殊。
她唯獨害怕一種東西,那就是鬼。
而這個副本的氣氛,從入夜那一刻開始,就特別的詭異,充斥着詭異的氣氛,令她感到害怕。
「按理說不應該呀,怎麼會什麼線索都沒有,到現在為止,對於如何度過這所謂的第一階段,都還沒有什麼頭緒。」
花豹鬱悶開口。
三人都意識到了,這個副本的難度和威脅性。
死亡二字,本就不是輕易可以出現的。
吳勤若有所思。
認識死亡,換句話講,就是解決掉這個村子目前詭異的現狀,弄清楚為什麼會變得這樣,並且幫助他們解決問題。
強行向村民灌輸死亡,只會讓他們異變,這很顯然不符合認識死亡,這是一種錯誤的處理方式。
必須要找到正確的方式。
吳勤看向王瑛,向她確認了一下這一塊都看過了嗎?
王瑛回答是,這邊也就是村子最北區域這塊,她走過了已經,除了這個廟外,就沒別的特殊建築或地點了。
吳勤輕輕點頭。
接着說自己要再仔細搜尋一遍,告訴她們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嘗試,或者找個地方等待黑夜的結束。
王瑛似乎有什麼自己的想法,就獨自離開了。
但花豹則陷入了有些尷尬的境地,她一個人害怕,但又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要跟着誰。
吳勤知道她的心態,主動示意讓她跟着自己一起繼續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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