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村鬼冢郎,這隻惡魔,對生命的漠視,心中沒有絲毫憐憫,只有對生命的蔑視和踐踏的快感。
木村鬼冢郎想着,讓這幼小的生命消逝在自己手中,會是多麼美妙的事情。
他猛地收緊手指,小男孩的臉色瞬間變得青紫。
木村鬼冢郎聽着小男孩痛苦的哭聲,心中愈發興奮,他的面部肌肉不停地抽搐着,喉嚨里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周圍的喪屍們也跟着興奮地咆哮着,它們張牙舞爪,有的喪屍咧着嘴,口水不停地往下流;有的喪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小男孩,嘴裏還念念有詞;有的喪屍甚至相互推搡着,想要靠近木村鬼冢郎,分一杯羹。
「首領,讓這小子多受點折磨!奧利給!」一隻喪屍咧着嘴喊道,它的牙齒殘缺不全,嘴角掛着噁心的涎水。
「哈哈,沒錯,讓他好好感受恐懼!絕絕子!」木村鬼冢郎得意地回應着。
就在小男孩即將窒息的時候,一位勇敢的少年衝出來,試圖從木村鬼冢郎手中救下孩子。
「放開他!」少年怒吼道。
木村鬼冢郎輕蔑地看一眼少年,隨手一揮,少年便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甩到了牆上,重重地摔了下來,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不自量力的傢伙!」木村鬼冢郎嘲笑地說道。
他再次轉過頭看着手中的小男孩,然後用力一甩,小男孩的身體像一片落葉般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再也沒有動靜。
木村鬼冢郎得意地狂笑着,繼續在小鎮上肆虐。
他走進一間間房屋,肆意破壞屋內的物品。
珍貴的紀念品被他摔得粉碎,溫馨的全家福被他用腳踐踏。
「哭吧,叫吧,這都是你們應得的!」他瘋狂地吼叫着。
整個小鎮都沉浸在痛苦與絕望之中,房屋在燃燒,人們在哭泣。
但木村鬼冢郎的惡行還未結束,他命令喪屍們抓住幾個年輕的女子,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淫穢的光芒。
「哈哈,讓我們來好好享受一下。」他的話語充滿邪惡。
那些女子絕望地掙扎着,哭聲和求救聲在小鎮的上空迴蕩,但卻無法打動木村鬼冢郎那顆已經完全被黑暗吞噬的心。
這時,天空突然划過一道閃電,緊接着是一陣沉悶的雷聲。仿佛上天也在為這人間的慘劇而憤怒。
然而,就在木村鬼冢郎沉浸在自己的惡行中時,一位神秘的英雄出現了。
他身手矯健,目光堅定,手中的武器閃耀着正義的光芒。
英雄與木村鬼冢郎展開了一場激烈的戰鬥。
木村鬼冢郎起初還張狂無比,試圖憑藉自己的邪惡力量擊敗英雄。
「哼,你這不知死活的傢伙,敢挑戰我的權威!yyds!」木村鬼冢郎怒吼道,他呲牙咧嘴,露出兇狠的表情,雙手不停地揮舞着,試圖抓住英雄。
「你的末日到了!」英雄毫不畏懼地回擊。
但英雄的力量和勇氣超乎他的想像,一次次的攻擊都精準地擊中他的要害。
隨着戰鬥的持續,木村鬼冢郎逐漸處於下風。
他的身體佈滿了傷口,黑色的血液流淌而出。
腳步裂趨變得踉蹌起來,眼神中開始透露出恐懼。
「不可能!我怎麼會輸給你!芭比Q 了!」木村鬼冢郎瘋狂地喊叫着,他的面部扭曲,表情極為痛苦。
「邪惡永遠戰勝不了正義!」英雄大聲說道。
最終,英雄施展出致命一擊,木村鬼冢郎狼狽地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他難以置信地看着英雄,眼中的瘋狂和殘忍漸漸被絕望所取代。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被打敗......」木村鬼冢郎喃喃自語,他躺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抽搐着。
他的喪屍隊伍也在英雄的勇猛攻擊下紛紛倒下。
有的喪屍倒在地上還在掙扎着想要爬起來,有的喪屍則直接不動了。
「你們這群廢物,連我都保護不了!我真的栓 Q!」木村鬼冢郎衝着喪屍們咆哮,他憤怒地用拳頭捶打着地面。
「首領,快逃吧!」一隻受傷的喪屍喊道。
木村鬼冢郎狠狠地瞪了一眼那隻喪屍,卻也知道大勢已去。
他掙扎着爬起來,轉身便朝着窩巢的方向拼命奔逃。
由於驚慌,鞋子都跑掉一隻,也顧不及撿回穿上,光腳在滿是碎石和荊棘的路上狂奔,腳底被扎得鮮血直流,他卻渾然不覺。
他的褲襠里搞得濕漉漉的,散發着一股令人作嘔的氣味。
原本梳理得亂糟糟的頭髮,此刻更是完全散開來,隨着他的奔跑在風中胡亂飛舞,糊住了他那扭曲的面容。
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亂,喉嚨里發出「嗬嗬」的喘氣聲,仿佛隨時都會斷氣一般。
跟在他身後的喪屍兵們也是一片混亂,你推我擠,罵罵咧咧,爭相逃命。
「別擋着老子的路!」一隻斷了胳膊的喪屍怒吼着,將前面行動遲緩的同伴狠狠推開。
「都怪你這蠢貨連累了大家!」另一隻喪屍邊跑邊叫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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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們互相推搡着,不時有喪屍被推倒在地,卻又立刻掙扎着爬起,繼續跟隨隊伍逃竄。
有的喪屍跑得太急,直接撞在路邊的樹幹上,腦袋被撞得凹陷下去,卻不敢有絲毫停留。
木村鬼冢郎回頭看了一眼身後混亂的喪屍群,心中更加慌亂。他的步伐變得踉蹌起來,心中更加慌亂。
眼看他們追上來,心裏暗地裏叫喊:
趕快跑啊,比蝸牛還慢。
他帶着喪屍士兵拼命逃跑,不小心踩到一塊石頭來個餓狗搶屎,撲在地上,痛得他呲牙咧嘴。
也顧不上那麼多,急忙翻彈起來,想跟兔子比一比。
可是,因剛才摔一跤,步伐變得越加慌亂,就像喝醉酒的酒鬼,東倒西歪。
木村鬼冢郎就這麼狼狽地跑着,心中滿是恐懼和不甘。他的心臟急速跳動,仿佛要從胸腔中蹦出。
就在這時,他聽到身後傳來那英雄追擊的呼喊聲:
「別跑,邪惡是逃不出正義的手掌心的!」這聲音如同催命的符咒,讓他的雙腿顫抖得更加厲害。
風在耳邊呼嘯,他感覺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突然,他的眼前出現了一條湍急的河流,河水奔騰咆哮着。
木村鬼冢郎來不及多想,不顧一切直接縱身一躍,跳進河中。
冰冷的河水瞬間淹沒了他,他拼命地撲騰着,試圖游到對岸。
那些跟着他的喪屍們,有的因為不會游泳,在河邊徘徊猶豫,有的則直接被河水沖走,也有的嗆幾口水「不吃,不吃」淹死河中。
好不容易爬上對岸,他全身濕透,不停地打着寒顫。但他不敢停留,繼續奪命而逃。
木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於看到他們居住地墓冢的輪廓,他不由長長舒了口氣,雙手合十:
「謝天謝地,終於到家了。」
他拖着沉重且傷痕累累的身軀,朝着那模糊的輪廓艱難地挪動着腳步。
每前進一步,都感覺自己的力氣在被抽空,仿佛下一秒就會癱倒在地。
但回家的渴望支撐着他,讓他強忍着疼痛與疲憊,繼續前行。
此刻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就像破舊的風箱在費力地工作。
木村鬼冢郎的衣服破爛不堪,多處被劃破,露出一道道血痕,那血痕有的還在往外滲着血珠,在他身上形成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紅線。
他濕漉漉的頭髮貼在頭皮上,顯得凌亂又狼狽,上面還粘着一些樹葉和雜草。
臉上沾滿了泥土和血水的混合物,早已分辨不出原本的膚色,那原本猙獰的面容此刻只剩下了無盡的疲憊與恐懼。
眼睛裏佈滿了血絲,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絕望和無助。
當他終於靠近墓家的大門時,他用顫抖的雙手使勁地敲打着門,邊敲邊喊道:
「快開門!是我,木村!」聲音中充滿了急切與哀求。
那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悽厲,仿佛受傷的孤狼在絕望地呼喚着同伴的救援。
然而,裏面卻沒有立刻傳來回應。
木村的心瞬間揪了起來,恐懼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他害怕被拒之門外,成為無處可歸的喪家之犬。
「求求你們,快開門啊!」他的聲音變得更加悽厲,帶着極度的恐慌和不安。
他的身體緊緊地貼在門上,仿佛那門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
就在他幾乎陷入絕望,認為自己要被遺棄在這門外的時候,門緩緩地打開了一條縫。
一個喪屍士兵露出腦袋來,看到木村這副慘狀,先是一愣,隨後才緩緩打開了門。
木村在喪屍兵攙扶下,一下子癱坐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每一口氣都像是從靈魂深處擠出來的。
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着,仿佛是一台即將散架的機器。
地上揚起的灰塵圍繞着他,讓他看起來更加悽慘。
「首領,您這是……」那喪屍士兵小心翼翼地問道。
木村鬼冢郎無力地抬起手,制止了他的詢問。
他此刻已經沒有力氣回答,甚至連思考的精力都沒有了,望着天空,眼神空洞,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迷茫和恐懼。
他不知道,這次的失敗是否意味着他們末日的開始,也不知道接下來還能在這殘酷的世界中苟延殘喘多久。
他只覺得自己仿佛置身於無盡的黑暗之中,找不到一絲光亮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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