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銘萌兔媚羊帶着大軍押送百輛車子出宮而去。
在出神武門的時候,秦銘偶然間回頭竟然看到那隻白色的黃鼠狼正蹲在神武門的頂端。
它的身材顯得胖碩。
兩隻綠油油的眼睛不溜不溜直轉。
秦銘本想給它打個招呼再見!
可是旁邊這麼多鎮魔衛想想還是算了!
畢竟!原住民好像看不見它。
醉仙樓八樓頂上。
雲水謠和青玄一直盯着秦銘的大隊伍。
「師父,我師哥現在竟然走在鎮魔衛前面,還真是威風。」
「你給師父的行李收拾好沒有?」
「收拾好了,馬也備好了!」
「等他們出城以後為師就會隨着秦銘朝北而去。
你跟你師叔馬強三人一起去星光城,沿途要注意安全。」
「是,師父。」
掌火殿上殿。
女帝正坐在龍椅上。
她面前桌上的奏摺堆積如山。
四大城池的瑣碎事情繁多。
她手裏拿着朱紅筆,翻閱一封來白羽衛將軍白起的奏摺。
「啟稟陛下!右將軍方度的長子昏迷多年,昨日突然醒來,對原來經常訓斥打罵的丫鬟改變態度,幾近溫柔,動手動腳!
末將嚴格審訊之下發現,他是穿越者!而且是極為稀少的魂穿!末將已經將他砍了腦袋!」
女帝秀眉微蹙。
魂穿的穿越者兼併記憶,發現難度較大。
幸虧數量極其稀少!
她拿起朱紅筆批閱道:
「善!將其腹部丹田斬成肉泥!」
就在這時。
親衛上官青兒走過來輕聲道。
「陛下,秦銘校尉帶着五百名鎮魔衛押送物資出發了。」
女帝停止了手中的筆。
「此子年紀輕輕,聰慧守諾,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他這次通過了龍淵祠堂的檢測,如果這趟差事辦得好,朕以後會重用他!」
「陛下,您看起來很疲憊,昨夜裏一直沒睡,要不現在休息一下?」
「昨夜裏怎能睡得着,朕那個瘋子妹妹大半夜的在太陰宮放煙花。
今天才是小年,她昨晚上放個什麼勁兒!」
上官青無奈笑笑。
「對了,朕答應過小秦子,他出發的時候鎮魔衛的軍餉就可以發了。」
「諾!」
鈴音從後院搬來長長的梯子,搭在屋檐上。
她艱難的爬上來站在屋頂。
這裏隱隱約約還能看得見出城的車隊。
她眼眶紅紅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不知秦銘這次出去會不會有危險。
不知道下次見面又將是何時。
鈴音看到長公主的八卦玄窗竟然開着。
長公主不知何時已站在太陰宮最高的塔樓上。
她身上裹了件紫黑色的火雲絨衣。
這件應該是秦銘送給長公主的禮物吧。
哦,對了!
鈴音想起來,秦銘走的時候交代她將一張紙條給長公主的。
長公主立於很高的塔樓上,大雪漫天飛舞。
原本這種天氣她身上會陰暗無比。
可是今日她穿着秦銘給了這件火雲絨衣,溫暖至極。
仿佛全身每處肌膚每個細胞都被溫暖到了。
她一直看着秦銘的馬車出了城門而去。
秦銘騎在馬上轉頭看向太陰宮方向。
長公主下意識的立即後退幾步。
她不想讓秦銘看到她在這裏偷看。
兩個呼吸後。
當長公主再次上前時卻發現。
五百人的馬車隊竟然消失在茫茫的風雪之中。
這該死的雪!
為什麼要擋住本宮的視線?
就在這時,一身紅衣的紅蛇從下面飛了上來。
她立即跪在長公主身後。
「啟稟長公主,末將去問過了,您身上的這件衣服是螢石皇城的獨品,價值昂貴。
本來那玉女閣掌柜不肯說的,末將百般邢罰之下。他才說出來,小秦子總共付了兩千兩。」
「什麼?」
長公主驚訝的轉過來。
「他這趟差事九死一生,本宮那姐姐總共給了兩千兩,他全用來給我買衣服了。
他到底怎麼想的?他不知道路上錢很珍貴的嗎?!」
長公主深深吸了一口氣。
「小秦子,你竟然敢騙本宮說只有一百兩。
本宮就知道這種帶着靈力烈火的衣服,絕對不會這麼便宜。」
就在這時,院子裏響起一陣腳步聲。
掌火殿鐵虎將軍帶着十名白羽衛,抬着幾個箱子。
「啟稟長公主,陛下傳旨。那日答應小秦子,他出城辦差時就將鎮魔衛三個月軍餉發放!這裏總共是八萬兩!請長公主查收。」
「你說什麼?」長公主大聲質問道。
「你說這是小秦子跟我那瘋子姐姐要的?」
「是的長公主,那日陛下讓小秦子可以提一個要求。
小秦子說鎮魔衛抓穿越者實屬辛苦,不能再欠着大家軍餉,希望陛下能夠按時發錢。」
這話一出。
樓頂上站着的十二生肖其他十人頓時感慨萬千。
「小秦子可真好啊,我就說女帝怎麼會那麼好心?」
「小秦子才剛出城,我就有點想他了。」
「是啊!今天才是真正的小年,我真想和昨天夜裏一樣再過一次,多歡樂啊!」
長公主心裏有些難受。
她也想起當天秦銘接了去寒夜城的差事。
她以為秦銘是為了銀子。
結果這傢伙根本連一句也不辯解,不反駁。
兩千兩銀子全給她長公主買了衣服。
他自己一分都沒留。
唯一向女帝提的要求還是把鎮魔衛的軍餉給發了。
長公主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寒冷的空氣深入肺腑,心裏有點刺疼。
長公主右手抓着胸膛,回到了房間。
她剛在椅子上坐下,鈴音就進來了。
她手裏拿着一張紙條。
「長公主,這是秦銘走的時候,托我把這張紙條帶給你的。
他說昨天你問他有沒有什麼新年願望,讓他寫下來給你。」
長公主順勢接了過來。
一張簡簡單單的紙條,他竟然疊成一個心型形狀。
長公主一點一點打開。
看到上面歪歪扭扭的幾個繁體字。
「我的新年願望很過分,你別罵我!」
長公主將紙張背面翻過來一看:
「虎妞,我想抱抱你!」
一剎那間,長公主幾乎跟破防了一樣。
她手緊緊抓着白玉椅,控制着自己的情緒!
但是猶如潮水般襲來的心酸難受根本擋都擋不住。
長公主兩腿顫顫巍巍的從白玉椅上站起來。
「鈴音你你先退下。」
「諾!」
在鈴音把門關上的那一剎那。
長公主頓時心裏酸澀無比。
怎麼都控制不住!
她抓緊胸口,試圖讓自己安靜下來。
卻未想!眼角處晶瑩的淚水早已悄悄滑落。
「你這傻子!你昨天晚上為什麼不講?
你難道怕我打你嗎?我早就不對你凶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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