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不用抱我過來的,我傷的是頭,腳還是能走的。」
「這樣會好一些」
這是兩人作為同學關係的第一次對話。
一旁的科室內,岌則的母親正在和醫生看x光片。
「倒也沒什麼事,如果是孩子說的那樣被一塊磚砸到了腦袋,那麼很幸運,只是擦破了皮。」
醫生頓了頓,接着又說:「但是這孩子長期的有些營養不良,體質比較弱,輕微撞擊就導致暈倒的話最好明後天先在門診輸液。」
「這家長也真是的孩子出事,到現在找不到人。」醫生喃喃自語道。
「之前問過孩子,他自己說不知道,他媽媽可能出差了。」岌則的母親說。
「您開了證明給我吧,我去他們學校請假。」岌則的母親說。
「也只能這樣了」醫生小聲嘰咕。
夏秋過渡的時候,夜晚便多了一絲絲寧靜,溫柔的月光伴着行人們走走停停。
於地平線中升起遠航的帆,於潮退的腳步里隱入人潮的浪。
在潮汐起伏間勾勒生命的曲線,於歲月流淌中守望心靈的彼岸。
不必在意每一朵浪花的消散,每個人皆是自己的滄海桑田。
「你為什麼要一直看着我啊?」坐在醫院輸液室床上的齊哲野終於忍不住向岌則問道。
岌則有點出神,連忙低下頭,「抱歉。」
「嗯還記得我之前說的嗎,不用道歉。」床上的人講到。
地下的人默不作聲,低着頭看向角落的藥櫃。
「總之,謝謝你啦,如果沒有你在,我現在可能真的已經在天上飛來飛去呢。」齊哲野輕輕笑道。
這似乎是一個用來熱場的笑話,但是岌則仍舊一聲不吭。
齊哲野也就識趣的不再出聲。
過了半晌,岌則的聲音很低,很低的問道:「你是認識我的吧」
儘管聲音很小,但還是被齊哲野聽見了。
「嗯?我怎麼可能不會認識你呢。」聲音帶着溫柔和婉轉。
「那你為什麼沒有和我說過話。」岌則小聲抱怨,但是他突然後悔了,別人想不想理自己當然是別人的選擇,他無權干涉。
「我啊,一直在等你來和我講話呢。」齊哲野閉上眼睛,慢慢的靠在枕頭上。「畢竟我不太好意思嘛。」
岌則明顯不太相信,但是他也不想問了,現在,突然有件新的事情需要他注意。
「你為什麼會被砸?被一塊磚砸?」岌則抬起頭,看向齊哲野。
「哦!當時倆小孩用磚當球門,然後踢足球嘛,一個用力,把磚頭帶飛過來了。」齊哲野眼睛斜視,緩緩吐出字符。
「真的?」
「真的。」
「」
不管怎樣,岌則表示懷疑,但總感覺齊哲野不會說謊。
「嗯」
「嗨呀,別想這麼多嘛,明天就是苦艾節了不是嗎,開心開心。」齊哲野眯起眼睛,笑眯眯的說道,活像一隻撒嬌的小狐狸。
「對,苦艾節」岌則肯定道,然後他又突然意識到齊哲野請假輸液不能去學校來着。
岌則偷偷瞄一眼齊哲野,床上的小狐狸正溫柔的看着窗外的路燈,月光輕柔拂過臉龐。
岌則看向笑眯眯的齊哲野,莫名其妙的想法油然而生。
懷中佩刻有情詩十三行,
而今夜,
恰好遇到動情的二十四月光。
(7)
「所以,您需要仔細考慮考慮不是嗎?」
「你真的很多管閒事。」
「啊哈哈,我覺得沒有啊,嗯可能我管的閒事莫名其妙的都與您有關吧?」
「所以你想怎麼樣?要老子當着全校的面對那個混蛋道歉?」
「不,親愛的先生,我們只需要一封道歉信,一份來自於您的道歉與誠意。」
「要是我不呢?」
「您現在需要明白,到底是誰在提出條件的位置。」
「」
「當然,您完全可以採用您的做法,我沒意見,但如果您真的那麼做了,那就證明您已經做好了當冀伢開除生的準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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