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歷史着名人物 第168章 嚴嵩:權力巔峰與晚年的淒涼終局

    一、高中進士

    嚴嵩的科舉之路,是他踏上仕途的開端,也是其人生轉折的關鍵節點。出生於明憲宗成化十六年(1480年)的嚴嵩,自幼便承載着父親嚴淮的厚望。嚴淮雖自身科舉不順,但對兒子的教育卻極為重視,這為嚴嵩日後在學業上的成就奠定了基礎。幼年時期,嚴嵩在嚴氏祠接受啟蒙教育,九歲便能進入縣學,展現了超群的智慧和學習能力。十歲通過縣試,十九歲中舉,這些早期的學術成就,一步步鋪就了他通往更高榮譽的道路。

    到了明孝宗弘治十八年(1505年),二十五歲的嚴嵩在科舉考試中脫穎而出,以乙丑科進士二甲第二名的優異成績登榜,他的策論以《詩經》為研究方向,顯示了深厚的文學素養和經學功底。隨之,嚴嵩被選為翰林院庶吉士,這是當時許多士子夢寐以求的榮耀,意味着他已步入了帝國的精英階層,並很快被授予編修之職,負責編纂國史,參與國家的文化建設。

    然而,正當嚴嵩仕途看似一片光明之際,一場突如其來的重病打斷了他的前程,迫使他不得不暫時離開官場,回歸故里養病。這段時間,恰好是另一位歷史人物——宦官劉瑾權勢達到頂峰的時期。劉瑾,作為明武宗時期的權閹,掌控朝政,排除異己,對整個朝廷造成了極大的影響。在嚴嵩退官的這十年裏,朝廷內外充斥着劉瑾一手遮天的陰影,眾多正直官員或遭貶謫,或被陷害,政治環境極其惡劣。

    二、纂編府志

    在明武宗正德七年(1512年),袁州府知府姚汀為了記錄和傳承地方文化,決定開展一項重要的文化工程——纂編《袁州府志》。這項工作旨在系統整理袁州府(今江西宜春地區)的歷史、地理、風俗、人物等信息,對後世具有重要的文獻價值和歷史意義。姚汀慧眼識珠,邀請了當時已嶄露頭角的嚴嵩擔任總纂,負責整個纂編工作的規劃與實施。嚴嵩以其深厚的文化底蘊和編纂才能,無疑是這一重任的理想人選。

    然而,計劃初期便遭遇變故,姚汀因故離職,纂修工作一度面臨中斷的風險。幸運的是,新任知府徐璉於正德八年(1513年)接替姚汀之職後,立刻意識到纂修府志的重要性,不僅沒有中斷這一項目,反而更加積極地推動其進行。徐璉深知嚴嵩的才華與責任心,甫一上任,便緊急致函嚴嵩,懇請他繼續主持纂修工作。嚴嵩欣然接受,重拾筆墨,繼續投入到這部地方志的編纂之中。

    正德九年(1514年),在嚴嵩的精心組織和辛勤努力下,《袁州府志》的纂編工作進入高潮階段。這一年恰逢甲戌年,因此這部志書也被後世稱為「甲戌志」。嚴嵩以其廣博的學識和嚴謹的態度,不僅詳細考證了袁州府的歷史沿革、地理風貌,還深入挖掘了當地的人物事跡、風俗習慣、物產資源等豐富內容,力求做到資料翔實、文筆生動,使得《正德袁州府志》不僅是一部史料詳盡的地方志,更是一部具有較高文學價值的作品。

    三、高攀夏言

    在劉瑾及其黨羽被清除後,嚴嵩的人生迎來轉機,他北上至順天,重新踏上了官場之路。接下來的十幾年間,嚴嵩在京城與南京的翰林院之間輾轉任職,積累經驗,逐步提升自己的政治地位。這段時間,正值明世宗嘉靖帝在位,他醉心於道教,追求長生不老,對日常政務缺乏興趣,這為朝中大臣提供了干預朝政的契機。

    在這股權力的暗流中,禮部尚書夏言憑藉嘉靖帝的寵信,成為朝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夏言與嚴嵩同鄉,這層關係為嚴嵩提供了攀附的機會。嚴嵩敏銳地捕捉到這一政治風向,開始竭力討好夏言,利用各種機會展現自己的忠誠與才能,逐漸獲得了夏言的信任與提攜。

    嚴嵩的仕途在這一時期進入了快速上升通道。正德十六年(1521年),世宗即位不久,嚴嵩即被提拔為南京翰林院侍讀,代理院事。五年後,他又晉升為國子監祭酒,負責最高學府的教育管理。到了嘉靖十一年(1532年),嚴嵩再上一步,成為南京禮部尚書,兩年後調任南京吏部尚書,掌握了更為關鍵的官吏選拔大權。

    嘉靖十五年(1536年)的朝覲考察,成為了嚴嵩仕途中的重要轉折點。他被世宗留用,不僅擔任禮部尚書,還兼任翰林院學士,這意味着他與皇帝的接觸更為頻繁,關係日益密切。嘉靖帝對禮制的重視,使得禮部尚書的位置尤為重要,往往被視為進入內閣的跳板。嚴嵩在此期間,為了迎合帝意,不惜改變自己原先的觀點,積極參與到禮樂制度的修訂中,甚至不顧辛勞,日夜奔波,以確保皇帝的每一個要求都能得到迅速響應。

    嘉靖十七年(1538年),圍繞獻皇帝廟號與入太廟的問題,朝中爭議不斷,嚴嵩起初試圖阻止,但在嘉靖帝的嚴厲質問下,他迅速轉變立場,提出了詳盡的禮儀方案,成功順應了皇帝的意願,這也標誌着大禮議的最終落幕,嚴嵩因此進一步鞏固了自己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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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靖二十一年(1542年),首輔夏言因故被革職,嚴嵩迎來了權力的巔峰時刻。他被加封為少保、太子太保,同時擔任禮部尚書兼武英殿大學士,正式進入內閣,依舊執掌禮部事務。

    四、迫害忠臣

    隨着夏言與明世宗關係的逐漸疏遠,嚴嵩瞅準時機,開始精心佈局,逐步排擠這位曾經的恩主。夏言因反對世宗沉迷道教,態度傲慢,不再受到皇帝的青睞。而嚴嵩則善於察言觀色,對皇帝的每一個細微喜好都倍加留意,比如在世宗賜予沉香水葉冠時,夏言不屑一顧,嚴嵩則每次出朝必戴,且以輕紗籠之,這種明顯的對比讓世宗對嚴嵩的好感日益增加,而對夏言的不滿則日益加深。

    嚴嵩的權力逐漸穩固,被晉升為太子太傅後,他開始着手清除夏言的影響力。嚴嵩利用各種手段挑撥離間,促使世宗最終罷黜了夏言,從而獨攬大權。在夏言被罷免的空檔期,雖然有吏部尚書許贊、禮部尚書張璧與嚴嵩共同參與朝政,但實際上世宗只信任嚴嵩,對他言聽計從。

    嚴嵩的權謀不止於此,他還巧妙利用外患來構陷夏言。當韃靼入侵河套地區時,陝西總督曾銑主張收復失地,這一提議得到了夏言的強烈支持。然而,嚴嵩卻視此為扳倒夏言的良機,他暗中勾結皇帝身邊的近侍,指控曾銑輕率挑起邊疆戰事,同時唆使邊將仇鸞誣告曾銑隱瞞敗績、侵吞軍餉,並與夏言相互勾結。嚴嵩在世宗面前極盡渲染,稱夏言與曾銑圖謀不軌,世宗信以為真,最終導致曾銑被處決,夏言也被打入大牢。

    即便夏言在嘉靖二十四年(1545年)短暫復出,但嚴嵩的嫉妒與仇恨並未消減,表面上對夏言恭敬有加,暗地裏卻密謀報復。嚴嵩再次利用撰寫青詞(一種向道教神靈祈福的文體)的機會,贏回了世宗的寵信。最終,在嘉靖二十七年(1548年),嚴嵩利用流言蜚語,使世宗相信夏言背地裏誹謗自己,夏言因此被斬首,其親信亦遭到清洗。至此,嚴嵩完全掌控了內閣,獨攬朝綱,開始了長達數年的專權統治。

    五、青詞宰相

    嘉靖帝對齋醮的熱衷,推動了一系列大規模的建築項目,如齋宮與秘殿的修建,這些建設工程規模宏大,動輒牽涉數萬人的勞動力,耗資巨大,每年的花費高達二三百萬兩銀子,遠遠超出了國家財政的承受能力。面對資金短缺,嚴嵩竟然要求臣民捐資,甚至採取額外徵稅的方式,嚴重加重了民眾負擔,這種做法直接導致了國家經濟的進一步惡化,民眾生活困苦,社會矛盾加劇。嚴嵩在這場耗費民脂民膏的狂熱中扮演了推手的角色,其責任無可推卸。

    嚴嵩之所以能在朝中穩居高位,很大程度上得益於其撰寫青詞的能力。他擅長用華麗的詞藻和虔誠的情感,準確地表達出皇帝對長生的渴望與對天神的敬畏,使得嘉靖帝對他的青詞讚賞有加,幾乎到了非嚴嵩之詞不足以表達心意的地步。嚴嵩為了保持這份寵愛,投入了大量時間和精力,甚至在國家危急關頭也不惜犧牲政務,專注於青詞的創作。


    庚戌之變,即蒙古俺答汗率軍圍攻北京,是明史上的一次重大危機。在這樣生死存亡的關頭,身為內閣首輔的嚴嵩本應全力應對國家危機,指揮抗敵,但他卻仍然沉迷於青詞的撰寫,拒絕會見提出抗敵策略的左諭德趙貞吉,這種置國家安危與民眾生死於不顧的行為,暴露了嚴嵩極端的自私與對權力的畸形追求。在國家最需要他承擔領袖責任的時候,他卻選擇了逃避,只顧維護個人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這種行為無疑加深了人們對他的負面評價,也因此被世人諷刺為「青詞宰相」。

    嚴嵩的「青詞宰相」稱號,既是對其文學才能的認可,更是對其濫用權力、玩忽職守的諷刺。他的一生,雖在文學上有所成就,卻因過於諂媚皇帝、忽視國家與民眾利益,而留下了千古罵名。

    六、剷除異己

    在夏言被除去後,嚴嵩與曾經的盟友仇鸞之間的矛盾逐漸升級。仇鸞曾因被曾銑彈劾而身陷囹圄,為自救,他與嚴嵩結為政治聯盟,藉助嚴嵩之子嚴世蕃起草奏疏,成功扳倒了曾銑。但得勢後的仇鸞不甘心繼續受制於嚴嵩,他秘密 上 疏,揭露嚴氏父子的不法行為,引起了嘉靖帝的警覺。然而,仇鸞的計策未能長久奏效,因其自身亦被發現有不軌行為,最終在嘉靖三十一年(1552年)被剝奪權力,憂慮成疾而死,這意外地解除了嚴嵩面臨的威脅,使其權勢得以延續。

    嚴嵩利用這一連串的政治鬥爭,相繼除去了夏言和仇鸞兩位政敵,一時之間,朝中無人能與之抗衡。但他深知嘉靖帝對大臣的猜疑心態,為了穩固自己的地位,嚴嵩對所有敢於彈劾自己的官員均採取了嚴厲的報復措施,從貶謫到殺害,無所不用其極,沈鏈與楊繼盛的悲劇便是其中的典型案例。

    沈鏈上疏列舉了嚴嵩的十大罪狀,直指其貪腐賣官、壓制賢能、控制言官等惡行,觸怒了嚴嵩。嚴嵩反唇相譏,以沈鏈過去的小過失為由,成功說服嘉靖帝將沈鏈貶謫至邊遠的保安。沈鏈在邊疆依然不改初衷,時常咒罵嚴嵩父子,最終被嚴嵩設計陷害,以涉及白蓮教案為由被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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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繼盛則更為直接,他在奏疏中痛陳嚴嵩的十項罪狀和五大奸行,將邊疆危機和天象異常都歸咎於嚴嵩的專權亂政,言辭犀利,直擊要害。然而,楊繼盛在奏疏最後建議皇帝諮詢裕王和景王,或是詢問閣臣,這觸及了嘉靖帝的逆鱗,因為這暗示了他對皇權的不信任,且違反了藩王不得干政的原則。嚴嵩趁機在嘉靖帝面前煽風點火,最終導致楊繼盛被送至鎮撫司受審,後被附在其他重罪官員之後一併處決。

    七、權傾皇室

    在嘉靖三十二年(1553年),明世宗朱厚熜面對一個微妙且敏感的問題:在未明確冊立太子的情況下,如何安排裕王朱載垕和景王朱載圳的婚事。按照先例,親王的婚禮應在各自的王府舉行,但嚴嵩對此持有異議。他認為,當前的情況與以往有所不同,兩位親王若出府成婚,容易與外界過多接觸,可能引發不必要的麻煩和隱患。特別是在儲君名分尚未明確的情況下,兩位親王的任何舉動都可能被解讀為對皇權的潛在威脅,或者引發不必要的猜疑和爭鬥。因此,嚴嵩提議,為安全考慮,兩位親王的婚禮應在皇宮內部舉行,這樣既方便保護,又能減少外界的干擾和誤解。

    嚴嵩的擔憂並非毫無根據,他向世宗指出,兩位親王若在各自府邸完婚,由於王府的地理位置接近,加之隨從眾多,容易因小事產生嫌隙,不利於兄弟和睦及皇室穩定。而且,當時宮中無皇后,兩位親王是皇帝最親近的血親,如果都出居於外,可能讓皇帝感到孤立無援,這對皇家尊嚴和皇權穩定都是不利的。

    世宗對嚴嵩的顧慮表示理解,但同時要求嚴嵩明確指出,這樣的安排究竟會危害到兩位親王,還是直接威脅到自己。嚴嵩的回答充分考慮了皇室內部的微妙平衡,強調了儲君名分未定情況下,任何可能引起猜疑的舉動都應謹慎處理,以維護皇室的和諧與皇帝的權威。

    一年後,嚴嵩再次進言,強調自古以來,確定太子是帝王最重要的任務之一。他多次私下向皇帝請願,希望早日解決這個問題,但因皇帝的深思熟慮,遲遲未有定論。嚴嵩指出,朝廷內外的臣民對此事都翹首以盼,認為如此重大的事情不應長期懸而不決,作為臣子,他們有責任催促此事儘快解決。嚴嵩建議應在新年之初,即刻着手進行太子的確立工作,以安定人心,維護國家的長遠穩定。

    八、禍國殃民

    在嘉靖年間,國家財政狀況日益惡化,政府支出不斷膨脹,尤其是嘉靖十五年以前,儘管名義上實行節約政策,但實際的財政開支已高達六七百萬兩白銀。此後的歲月里,除了日常的巨大開支外,嘉靖帝還頻繁下令採辦木材、香料及各類珍稀珠寶,進一步加劇了財政的負擔。光祿寺作為管理宮廷膳食的機構,其庫銀在嘉靖十五年前尚有八十多萬兩的盈餘,但到了嘉靖二十一年後,由於供應需求的不斷增長,這筆積蓄迅速消耗殆盡。

    正是在這樣一個國庫空虛、財政緊張的背景下,嚴嵩進入內閣並逐步攀升至首輔之位。然而,面對國家的困境,嚴嵩並沒有展現出一位賢臣應有的擔當與遠見,沒有向皇帝提出任何實質性的改革建議,反而迎合皇帝的喜好,加劇了國家的混亂與衰退。嚴嵩認為,皇帝的意志是至高無上的,不應受到任何限制,而作為臣子,唯一的選擇就是順從皇帝,哪怕是荒謬的要求,也要 全 力 執行,以此換取皇帝的寵信與個人權勢的穩固。

    在這種扭曲的權力邏輯下,嚴嵩不僅沒有成為糾正時弊的中堅力量,反而成了禍國殃民的推手。他利用皇帝對道教的痴迷,不惜耗費巨資修建宮觀、舉辦齋醮,縱容了嘉靖帝對奢侈生活的追求,而對民間的疾苦、國家的長遠發展視而不見。嚴嵩的所作所為,進一步加速了國家財政的崩潰,加重了百姓的負擔,使得社會矛盾日益尖銳。

    嚴嵩的執政理念完全服務於個人私慾與皇權的維護,他將皇帝的喜好置於國家利益之上,對皇帝的每一個不合理要求都盡力滿足,無論是勞民傷財的建設,還是對忠誠直言官員的打壓,嚴嵩都毫不猶豫地執行。

    九、敗壞朝綱

    嚴嵩在成為內閣首輔後,進一步鞏固了自己在朝中的地位,憑藉對世宗的阿諛奉承,得到了「忠勤敏達」銀印的賞賜,這標誌着他不僅在權力上達到了頂峰,也在皇帝心中確立了不可動搖的地位。隨着年齡的增長,嚴嵩逐漸將權力交給了其子嚴世蕃,後者被提拔為工部侍郎,實際上成為了嚴嵩的得力助手和權力的延伸。嚴世蕃不僅聰明狡猾,還善於利用關係網,通過收買皇帝身邊的宦官,嚴密監控世宗的日常動態,確保自己能夠提前應對,牢牢把握朝政的主動權。這對父子,一個在朝中運籌帷幄,一個在幕後操縱信息,被時人戲稱為「大丞相」與「小丞相」,顯示出他們在朝中無人能及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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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嵩父子長達二十年的專權,使得朝綱敗壞,政治生態嚴重惡化。嚴世蕃的囂張跋扈更是達到了極致,他曾公然在家中炫耀自己的財富,聲稱「朝廷無我富」,這種極度的自大和貪婪,進一步加劇了朝野的不滿情緒。儘管不少正直的大臣紛紛上疏彈劾嚴氏父子的種種不法行為,但由於明世宗的偏袒與庇護,這些彈劾大多不了了之,嚴氏父子的權勢反而愈發穩固。

    在嚴嵩父子的操縱下,官員的選拔與晉升完全變成了金錢交易,形成了「政以賄成,官以賂授」的惡劣風氣。每一次官員選拔,價格都依據官位高低而定,官員的升遷也根據職位的優劣明碼標價。例如,七品州判的職位售價三百兩白銀,六品通判則需五百兩;而一些高級官員的職位更是昂貴,如刑部主事項治元通過花費一萬三千兩白銀,就能實現職位的轉換。更令人震驚的是,就連貢士潘鴻業僅用二千二百兩白銀就能當上臨清知州,而武官的買賣也同樣猖獗,指揮官的職位售價三百兩,都指揮官則需七百兩,甚至一些被撤職的總兵官,只要支付足夠的銀兩,就能重新獲得要職,如李鳳鳴和郭琮分別通過兩千兩和三千兩白銀的賄賂,分別恢復了薊州總兵和督漕運的職務。

    結語

    嚴嵩的一生,是權力欲望與道德淪喪交織的悲劇,是對後世官員的深刻警示。在歷史的長河中,他的故事提醒我們,無論個人才能多麼出眾,一旦失去了道德的底線,終將走向毀滅。嚴嵩的倒台,不僅是個人命運的轉折,更是對封建王朝政治腐敗與體制危機的深刻反映,其教訓值得後人深思與借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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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嚴嵩:權力巔峰與晚年的淒涼終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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