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的到來,並沒有改變周瑜周公瑾的命運。
也許是天妒英才,年僅36歲的周瑜,身染重疾,生命十分的危在旦夕。
在原先的歷史上曹操失去郭嘉、劉備失去法正、東吳失去周瑜,都十分的令人惋惜嘆氣。
這三者當中,其中最嚴重的還要屬於東吳失去周瑜。周瑜的死亡,就像是戳瞎了東吳的眼睛。從此他們只能偏安一隅,也成就了送10萬10萬發火箭,將張遼抬進了武廟。
而對原先的劉備而言,失去法正之後,就像是失去了一臂,行動雖然有困難,但是依舊能行動。
對曹操集團而言,失去郭嘉就像是失去了一根手指頭,並沒有太大的影響,只是想起來的時候會傷感罷了。
話歸正題。
時間再次過了好幾個月。
佔領了整個河西地區的拓跋力微,收到王玄帶兵前來的消息。
「王玄此次派的是何人為將?」
拓跋力微詢問着下面傳信的士兵,同時心中十分的納悶:
「王玄為何來的如此之快,難道乞伏部和禿髮部你有對河西地區動手嗎?」
「首領大人,此人打着一個文字旗,帶領的1萬步卒和5000騎兵。」
「哈哈哈!一萬五千人!王玄這是看不起我拓跋鮮卑啊!
給我立刻召集兩萬部族勇士,我要將這一萬五千人全部消滅,從而告訴王玄,黃河兩岸牧草肥美的牧場是我們的了。」
鮮卑民族幾乎都是生活在馬背上的,所以拓跋力微召集的這2萬士兵全部都是騎兵。
……
「報,將軍!鮮卑人的2萬騎兵朝着我們殺來了。」
一個斥候將他所打探到的消息向文聘匯報道。
「今天就讓拓跋鮮卑知道我軍神威,五千玄甲鐵騎列陣在前,一萬長安禁軍在後。擂鼓停後,玄甲鐵騎隨我一同衝鋒,長安禁軍收拾殘局。」
文聘之所以如此自信,是因為他對玄甲鐵騎的信任。鮮卑的這些毫無裝甲的騎兵,根本不是玄甲鐵騎的對手。
放眼天下,能與玄甲鐵騎相提並論的,也就只有曹操的數千虎豹騎了。
「拓跋鮮卑的勇士們,敵軍只有五千騎兵,而我方有兩萬騎兵。五千對兩萬優勢在我們,殺了這些漢人騎兵,我們立刻揮師南下打到關中去,到時候漢人的女人和財物都是你們。」
拓跋力微這麼一宣傳,這2萬鮮卑騎兵,就像是餓狼一樣,大吼着沖向五千玄甲鐵騎。
他們的大吼,換來的是玄甲鐵騎戰鬥力的猛然提升。
「兄弟們沖啊!隨我一同殺將這些豬狗不如的傢伙。」
文聘一馬當先,率先衝進了敵方的陣營。
當兩隻騎兵互相碰撞在一起的時候,甲冑老舊產品質量極差,以及數量少的鮮卑士兵,感受到了什麼叫做科技帶來的碾壓?
而玄甲鐵騎憑藉着訓練如有素的馬騎馬技術以及熟練的陣型,所到之處鮮卑騎兵人仰馬翻。
「不可能!不可能!」
上一刻拓跋力微還是心懷壯志,下一刻便是滿臉的不可相信。
他們鮮卑騎兵,本就生活在馬背上,怎麼可能會失敗得如此輕鬆。
「漢人的盔甲武器比我們好我也認了,為什麼他們的騎馬的技術,還比我們鮮卑勇士的要高超。」
「族長我們還是趕快撤向黃河以北吧!要不然就真的來不及了。」
一個親信看見自家的族長拓跋力微在發着呆,立刻開口提醒道。
「對,撤退,趕快撤退!
黃河以北的草場,還有將近十萬我拓跋鮮卑部族,我還有重來的機會。」
拓跋力微渡船離開了,但是那些爭着搶着來黃河以南的牧場其他鮮卑人就沒有這麼好運氣了。
魄力大的鮮卑人,放棄了自己的牛羊馬以及底層的奴隸,也渡船北上了。那些捨不得放棄自己牛馬羊的鮮卑人,幾乎全部被俘虜了。
「李儒軍師,我們這次收穫頗豐啊!光憑俘虜就有2萬多,還有牛羊馬匹無數。」
文聘將繳獲清單拿給了李儒看。
李儒看完之後笑着說道:
「看來我們此次的收穫,還能在這個數目上再翻一倍左右,主公目前正缺俘虜,這些俘虜來的太好了。」
李儒先是發泄着自己高興的心情,然後接着說道:
「文聘將軍,附近的船隻都收集齊了嗎?」
「李儒軍師你放心,都已經收集齊了,我們隨時都可以渡過黃河。」
「不着急,現在並不是渡河的最好時機,拓拔力微要是趁機攔截,我們將損失十分的慘重。
等到張繡將軍那邊成功之後,我們在趁機渡河,給拓跋力微來一個前後夾擊,讓他首尾不能兼顧。
所以文聘將軍,現在派士兵時刻觀察着黃河對岸,若是發現什麼騷動情況,一定是張繡將軍成功了,那個時候就是我們渡河的時候。」
拓跋力微跑到黃河北岸後,再次徵集起來了數萬大軍,防守着黃河沿線。
「哈哈哈!黃河南邊的漢人已經準備好了船隻,想必他們就要快渡河了。到時候我一定會將他們全部送到黃河裏面,用來為大家報仇雪恨。
這次對方需要渡河,而我方則是以逸待勞,優勢在我。」
「哈哈哈哈!首領大人高明,對方需要渡過黃河,而我方以逸待勞優勢在我們,等到消滅這支漢軍後,我們就可以再次拿回黃河以南的馬場。」
拓跋力微身旁的一個親信,馬屁拍的拓跋力微,不知道自己姓什麼。
「哈哈哈!沒錯,到時候我率領南下打到關中,活捉王玄小兒。
讓全體士兵是時刻注意着黃河南岸。」
……
數日後,等得不耐煩的拓跋力微再次來到了黃河邊。
「怎麼回事?難道是南邊的漢人害怕我們了嗎?為何到現在還不渡河北上?」
「首領大人,黃河南岸的漢人能贏我們實屬僥倖,他們現在意識到了我們拓跋鮮卑的強大,應該已經不敢渡河了。」
「此言有理!」
拓跋力微點着頭,對自己親信所說的話語好像十分的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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