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悲喜的原因並不相同。
王玄為西羌都護的面積和人口的擴大而高興的時候,位於官渡與袁紹對峙的曹操卻因為糧食而在犯愁。
雖然曹操讓關羽擊殺了率先進攻白馬顏良文丑,但是他最大的問題是缺少糧食,四處都缺少糧食。
他再次施展了絕技,大斛換中斛、中斛換小斛,殺一個糧官,但是也只能解數日之憂。
三國時期最危險的職業,曹操就佔了好幾個,他的醫生、士衛和糧官。
所以因為糧食問題憂愁的曹操胃口都沒有多少,哪怕是他最喜歡的曹氏蓋飯也是如此。
「主公有一人說是你的同床好友,他說他叫許攸。」
許攸、許子遠,他不是在袁紹手下效力,怎麼會突然來找我。
曹操有一種感覺,解決他憂愁的人來了。
「趕快家人給我請來!」
「還是算了吧,我親自去。」
曹操看了一下自己的腳,眼中冒出了智慧的光芒。
走你!
左右腿一踢,腳上的鞋便飛了出去。環視自己的身體,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邁着他的光腳丫子,跑出了營帳。
哈哈哈!
「子遠前來看我曹謀人,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就像是多年不見的好友一樣,曹操十分高興的雙手握住了許攸的肩膀。
「孟德啊,別來無恙!」
對於曹操的舉動,許悠還是十分滿意的。
看着許攸滿意的神情,曹操心中更加放心了。兩人有說有笑的進入到了軍營。
這時一個親衛急急忙忙的跑了出來,他手裏還拿着一雙散發着奇異味道的鞋。看到曹操後,喘着大氣說道:
「主公你的鞋!」
這個侍衛的舉動,更加證明了曹操對許攸的重視。
曹操十分滿意,心中想着:
「本來已經決定好了,讓你下次沖我夢中的業績,看你如此的有眼色,我可以饒你一命。」
看來這個親衛真是一個好運的傢伙。
曹操迎着許攸進入了他的營帳。
「子遠應該是在袁本初帳下效力,不知來我軍營,有何貴幹?」
對於這個問題,許攸只是笑着,並沒有回答。相反,他問出了自己的問題。
「不知孟德軍中的軍糧能用多少日?」
曹操眼中閃爍着威脅的光芒,只不過這光芒一瞬而逝。
「哈哈哈哈!
有勞子遠關心了,我大軍當中軍糧充足,最起碼還可以用三月時間。」
「孟德既然對我如此說謊,那我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性了。」
許攸起身作勢就要離開,曹操立刻將其按壓着坐在原位。
「哈哈哈!
子遠不要心急,真是什麼事情都逃不出你的雙眼啊!
不瞞子遠,我大軍的軍糧只有一月有餘。」
「看來孟德還是不相信我許攸啊!」
許攸這樣說着,心中卻在想:
「要不是我讓人繳獲了你們的消息,真的就被你曹阿瞞給欺騙到了。」
看來許攸是有備而來。
哎!
曹操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
「我軍中軍糧最多只能食用十天的時間,不知子遠有何方法可以教我?」
曹操心想:
「自己並沒有說謊啊!要將大斛變成中斛,糧食就可以用六日;如果將大斛直接換成小斛,糧食就可以用10日左右。」
「孟德啊,孟德,你真是狡猾如狐,要不是我讓人截獲了你的情報,得知你軍中的軍糧只能用三日的消息,還真的會被你欺騙過去。」
許攸說完此話之後,只感覺他全身發涼,就好像被什麼洪荒巨獸盯上了,立刻說道:
「我將此事告訴了袁紹,袁紹卻因為我和你是同窗好友而不相信,反而將我打了幾軍棍。
孟德,袁紹的糧草屯與烏巢,其中只有5000士兵和一個酒囊飯袋的淳于瓊,只要你將其一把火燒了,袁紹必敗。」
其實淳于瓊並不是什麼酒囊飯袋,之所以被許攸輕視,是因為雙方有矛盾,尤其是淳于瓊還向袁紹舉報他家人作奸犯科。
「好,太好了!我現在就率兵前往烏巢。」
現在的曹操確實很高興,燒別人的糧食這個他最擅長。
「孟德不要太心急,袁紹雖然在平時的時候優柔寡斷,但是卻在危難的時候卻十分的堅決剛毅,到時候他很可能會朝你的營寨而來。」
許攸對袁紹還是很了解的,就像與公孫瓚大戰的時候,摒棄所有人的反對,讓麴義帶領一千左右的大戟士沖入白馬義從,最終打敗公孫瓚。
「很好,那就有他袁本初的營寨,來換我曹某人的營寨。」
不愧是超世之英才,曹操很快便想出了解決辦法,官渡之戰的結局就此註定了,並沒有因為王玄的到來而改變什麼。
另一邊的江東。
孫策下線之後,孫吳大帝已經上線有好一段時間了。
江東長江邊的某一處蘆葦盪中,隱藏着一個水賊的營寨,這個營寨便是之前提到的董襲的大本營。
「老大江東孫權已經來派人邀請我們了。」
面對自己小弟帶來的這個消息,董襲只是思考了一會兒。
對着自己的一個小弟說道:
「將人帶進來,我倒要見見,他孫權能開出什麼條件,有沒有孫策的魄力與膽識?」
很快一個文士就被帶了進來,只是此人十分的高傲,並沒有正眼看董襲一眼。
「我奉吾主孫權之命,前來命令你們加入東吳,否則我東吳的水師所到之時,便是爾等的死期。」
孫權並沒有這麼蠢,這些話肯定是此人自己心中的想法。
「很好!先將東吳的客人帶下去休息。」
董襲壓制着自己的怒火。
如果使者的態度一好,他就打算去投靠孫權,可是現在他已經改變主意了。
就在這時,那個小弟再次又進來了。
「報告老大,有一個人攜帶了好幾船的禮物,很想見一見你。」
「將其請進來!」
來人會是誰?
難道是劉表派人來邀請自己,如果他的態度好一點,自己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董襲思考問題的時候,一個身材略矮,面容其貌不揚的男子被他的小弟帶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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