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嘶…………」
左督察御史王衛也沒有料到朱見深竟然敢在奉天殿裏面持刀殺人,
根本都沒有反應過來,
就被朱見深一刀砍在了脖子上,半邊脖頸都被砍掉了,
左督察御史王衛想說些什麼,
但是喉管已經被砍斷的他怎麼也說不出來話,
只能發出嘶嘶的嘶鳴聲。
「敢言丟失領土者,殺無赦!」
朱見深臉上身上被濺滿了鮮血,
但是朱見深連躲都沒有躲一下,
雙手用力使勁的一拉,
左督察御史王衛的腦袋就被割的只剩脊椎骨連接了。
「啊……………」
奉天殿裏的其他官員,
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紛紛驚叫連連,
不少人一臉恐懼的看向朱見深,
這個還沒長大的孩子簡直太狠了。
這可是在奉天殿裏,
一個正二品的高官,
就被他這麼砍下的腦袋,
這如何不讓別人心驚膽戰。
「沂王你竟然敢在奉天殿裏當眾行兇,
而且王大人可是二品的左督察御史,
你竟然就這麼把王大人砍殺了,
你這個暴王你是要造反嗎!」
謹身殿大學士高谷離得最近,
看着剛才還和自己同進退的王衛轉眼死在了自己面前,
氣的渾身直哆嗦,
指着朱見深就開始大罵起來。
罵完之後,
高谷更是一臉悲憤的朝着龍椅上的景泰帝拜倒:
「陛下,朱見深他無法無天,
竟然當着文武百官的面,
在奉天殿裏面行兇,
可憐王大人正在想辦法解決大明之困,
朱見深這個暴王沒有徵兆的就把王大人砍倒在地,
而且更是差點砍一下了王大人的頭顱,讓王大人差一點點就身首異處了,
此等目無法紀,無視君父的行為那實在是罪無可恕,
臣謹身殿大學士高谷祈求陛下嚴懲朱見深這個暴王,
還我大明官場一個朗朗晴天,讓我等官員也能安心為朝廷辦事。
謹身殿大學士高谷趴在地上,聲淚俱下的指責着朱見深,
一副如果不嚴懲朱見深,他就不起來的模樣。
後面的官員看到這個樣子也紛紛的拜倒在地。
「陛下,沂王簡直太過分了,沒有任何徵兆的就在奉天殿砍殺了一位二品的大員,
如果不加以嚴懲,
那麼剩下來的官員必定人人自危,
必定無心處理朝政啊!」
「陛下,臣等跪求嚴懲暴王朱見深!」
「陛下,臣等跪求嚴懲暴王朱見深!」
朱見深得罪的人不少,轉眼之間奉天殿裏面就有一半的人趴倒在地上,
個個聲雷俱下的控訴着朱見深的行為。
「這…………沂王…………」
景泰帝也沒想到會遇到這種場面,
一時之間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景泰帝知道朱見深竟然敢動手殺人,必定有自己的理由,
但是現在朝堂的一半人要求嚴懲朱見深,
景泰帝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為好!
「無故殺人?
高大人這個詞用錯了吧。」
朱見深看了一眼趴在地上的人,心中大概有了底,
朱見深抱着剛才錦衣衛遞過來了一個木盒走到了人群中間。
「朱見深你這個暴王,
你少在這裏強詞奪理!
王大人明明是在想辦法解決大明這次困境,
可是你二話沒說,拎起刀上來就砍在了他的脖子上,
整個大殿的諸位同僚全都是親眼目睹的,難道你還想狡辯嗎!」
高谷站起身來憤怒的指責着朱見深。
「那高大人可曾記得這個王八蛋說了什麼!」
朱見深踹了踹左督察御史王衛的腦袋,一臉無所謂的說道。
「你這個暴王,人家王大人再想辦法退瓦剌的兵,你上來就拎刀將王大人砍死,
眾目睽睽之下難道你還想抵賴嗎!」
高谷氣的渾身發抖,手指着朱見深憤怒的罵道。
「本殿下可沒抵賴,
這王八蛋是本殿下砍死的,
但是那是因為這王八蛋要把大明的土地和土地上的百姓送給瓦剌,
本殿下才動手了結他的!」
說到這裏朱見深突然臉色一震:
「太祖曾經定下規矩,
我大明立國,
不納貢,
不和親,
不割地,
不賠款,
天子守國門,
君王死社稷。
太祖祖訓就告訴我等不可以割地,
而這個王八蛋卻在勸陛下割讓邊關領土,
本殿下宰殺他,也是他罪有應得!」
朱見深話一出,跪在地上的人個個臉上都是精彩紛呈,
有的人已經開始趁別人不注意偷偷的溜起來了。
「可是現在朝廷糧草不夠,
不議和,難到讓士兵餓着肚子到前線打仗嗎!」
謹身殿大學士高谷理由倒挺多,一個不成馬上換了一個。
「那以高大人的高見,
大明需要答應瓦剌的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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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哪個有的蒙古人血統的小孩立為王爺對吧!」
朱見深手裏拿着盒子走到謹身殿大學士高谷身旁偏着腦袋詢問道。
雖然高谷也覺得立一個蒙古人血統的小孩當大明的王爺有些倒反天罡,
但是事情已經逼上門了,高谷已經是躲避不了的了。
「是,只有這樣才能儘快的解決邊關的矛盾!」
高谷斬釘截鐵的說道。
「啪……」
高谷的話音剛落,
就看到朱見深打開盒子掏出了一件花花綠綠的衣裳拍在了高谷腦袋上。
「既然如此,那這東西和高大人是絕配!」
朱見深一邊說着,一邊把盒子裏的東西拍在了剛剛跳的最歡的要議和的幾人頭上。
高谷腦袋被蓋住,
還沒明白怎麼回事,
便聞到了一股幽香。
等高谷好奇的拿下來一看,不由得雙眼欲裂,
因為朱見深蓋在高谷頭上的,
赫然是一件女人的裏衣,
也就是人們口中所說的肚兜,
剛才那股幽香就是這東西傳來的。
「朱見深你這個豎子,
安敢如此羞辱老夫,
老夫必和你勢不兩立!」
謹身殿大學士高谷雙眼崩裂,對着朱見深的背影狂吼道。
一個男人被別人送女人穿的小衣,
這是莫大的屈辱,
正常的老百姓都受不了,
更何況謹身殿大學士高谷還自詡是孔孟學子,
平日裏最重臉面的,
現在被朱見深在奉天殿,
在全大明的文武百官眼睛下送女人的肚兜,
這不是當眾嘲笑他連個娘們都比不了嘛!
高谷怎麼可能能受得了,馬上紅着臉,瞪着雙眼要和朱見深拼個你死我活。
「啪~」
朱見深發了一圈肚兜,
轉過身的時候看到高谷這個老匹夫竟然敢對着自己怒目而視,
朱見深哪裏會慣着他,直接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嗯,還是熟悉的感覺!
「你這個暴王,
老夫和你拼了!」
謹身殿大學士高谷先是被發肚兜,
又被一巴掌抽在臉上,
頓時惱羞成怒,
站起身來就要和朱見深拼命。
但是卻聽到朱見深厲聲說到:
「未戰而降,
各位可還是爺們,
既然褲襠裏面那玩意兒沒有用了,
那就自己割了,
把這個娘們的肚兜穿在自己身上,
等蒙古人打進來,
你們就撅着屁股等在路邊挨操就行!」
朱見深滿臉陰沉的舉着手裏的肚兜,
對着下面狂吼道:
「太祖驅逐韃奴,復我漢家江山,
太宗五次北伐,打的蒙古人抱頭鼠竄,
哪一次不比現在難,
但是他們又有哪一次退縮過,
現在瓦剌膽敢不怕死的進犯我大明,
身為漢家男兒就應該持劍斬殺這種膽敢闖進我們家園的野狗,
而不是像你們這種,
還沒有遇到困難就嚷嚷着要議和,
像你們這種長了卵子,跟沒長卵子有什麼區別,
這娘們的衣服剛好和你們合適!」
朱見深越說越氣,
最後把手裏的肚兜高高舉起,
對着下面的群臣吼道:
「還有誰,
還有誰想要議和的,
還有誰想穿娘們衣服的!」
下方的文武百官一個個都低下了腦袋,紛紛後退了兩步。
這種情況之下哪裏還敢有人出言反對,
怕是多說一句,沂王手裏的肚兜就要蓋到臉上了,
到那時怕是真的,變成臭名遠揚了。
「好,既然無人反對,那就出兵!」
朱見深看到大臣們一個個都低垂着腦袋不敢說話,冷哼了一聲把這件事情畫上了句號。
看了整場戲的于謙,
差點忍不住給朱見深豎起一個大拇指,
于謙雖然是文官,但是身為兵部尚書,也是覺得有些大臣太過於軟弱了,
遇到些許困難就想議和,
就想逃避,
如果遇到事情就退縮,過個三五十年這國家說不定就沒了。
于謙現在看着朱見深,
是越看越喜歡,
這種既有勇猛又有計謀的人,
簡直是大明最好的繼承人,
如果把大明交給朱見深繼承,那麼大明的國力必定要上一個台階的。
只是于謙怎麼也想不明白,沂王老是對他有敵意,老是故意針對他。
朱見深這個時候可沒空管于謙在想什麼,
把那些想議和的人壓下去之後,
朱見深對着文武百官說道:
「五軍都督府都督僉事孫鏜領十二團營中四勇營:敢營、果營、效營、鼓營;等四萬兵馬馳援宣府的安排不變!
因為糧食短缺的問題,
于少保就領剩下的八營兵坐鎮京城,提防遼東的建州女真進犯山海關即可!」
朱見深想了想,最終還是沒要四營兵的兵權,而是還給了于謙。
于謙一聽這個又有些緊張的問道:
「那大同怎麼辦,
大同那邊是也先統領的瓦剌本部兵馬,
也是攻擊最猛最犀利的地方!」
朱見深看了一眼下方的文武百官,斬釘截鐵的說道:
「大同就由本殿下領革命軍去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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