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障異能者一命嗚呼,大護法站在旁邊,目光陰沉的看着秦歷。
「看什麼看?不處理下傷口嗎。」秦歷指了指大護法的胳膊,他距離屏障異能者很近,霰彈槍的彈片波及到他的胳膊,此刻鮮血直流。
「還是要先解決你們,如果你們都解決不了那這傷口不處理也罷。」大護法目光極其陰沉,不是剛才意氣風發的模樣。
秦歷很喜歡這種目光,這代表着事態已經超出對方掌控。
「撿槍!干他!」
秦歷大喝一聲,雙手抬起霰彈槍瞄準大護法開槍射擊。
「打腿,儘量留個活口。」錢多仁說着,撿起地上的槍瞄準射擊。
大護法反應很快,控制着一隻怪物擋在身前,身體快速跳下車躲在車後。
「那就打輪胎!打司機!別讓他跑了!」秦歷不斷開槍,瞄準車輪把車輪打爆。
李亞等人也齊齊撿起地上的霰彈槍,亂槍之下不僅把車打廢,大護法召喚出來的五隻怪物沒有翻起多大波浪就一隻只死在眼前。
因為已經齊射過一輪,霰彈槍的彈藥很快用完,不得不停下射擊。
子彈用完,錢多仁戒備着走上前,觀察車後情況,看清之後錢多仁放鬆下來,打了個手勢示意所有人過去。
只見大護法兩隻腿已經中了好幾發彈片,血肉翻湧之下依稀能看到白色骨骼和黃色的筋膜,這樣的傷勢他根本沒辦法單獨站立,只能用身體靠在車輛一側,勉強不讓自己癱在地上。
「你的底牌就是一個屏障?沒有屏障這就廢了??」秦歷好奇的問。
「屏障算是半個底牌吧,沒想到這麼快被看穿。」大護法啐出一口血,從懷裏掏出一根煙,說,說完,開始翻找打火機。
「半個底牌?那你意思是還有其他底牌唄?」
「你這麼理解也沒錯,確實是還有一個王炸,不過本來是不打算用的,用的代價有點大。」說到一半,大護法終於從布兜里找出打火機來,把煙點着,深吸一口,吐出煙圈。
「多大?」
大護法不着急說,一口一口的吸着香煙,沉浸在尼古丁和焦油的薰陶之下。
「別問了,殺了吧。」秦歷感覺出不對勁,顧不上錢多仁的話想要直接動手。
「等我抽完吧,我沒有在拖延時間,只是享受最後一根煙而已。」大護法把煙叼在嘴上,手上拿起一把美工刀,刀片用力扎進自己的一隻手腕,然後用力按着從手腕往肘部,往胳膊上划去。
一道深且長的傷口,順着血管在大護法身上蔓延,鮮血呼呼的像噴泉一樣湧出。
「動手!老錢!」秦歷大喝。
錢多仁反應很快,雙刀像剪刀一樣交叉而過,快速掠過大護法的脖頸,大護法的腦袋一歪,脫離身體,像是鉛球一樣掉落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即便是這樣,嘴中的香煙依舊是緊緊的叼在嘴中。
「太詭異了,早知道就亂槍打死好了,留個屁啊。」錢多仁甩了甩刀上的血說。
「大家小心那六個怪物。」陳思宇在最後面大喊說,他一直是在外圍保持最基本的聲音屏蔽。
大傢伙聽到喊聲,疑惑的四下看去。
大護法召喚出來的六隻怪物並沒有死,而且詭異的蠕動着不斷縮小,變成一團巨大的黏糊糊像漿糊一樣的血肉。
血肉攤在地上,像是有感應一樣往大護法的屍體那趕去。
「臥槽!扎克!」劉進驚呼。
「攔住他們!」
「張俊山放火!」錢多仁不可能任由六團血肉匯聚,讓張俊山用異能攻擊。
張俊山凝聚出火團,分別落在六個蠕動的怪物上。
火焰迅速蔓延,把黏糊糊的東西包裹起來,時不時發出噼啪的灼燒聲。
不過並沒有阻礙血肉的行動,血肉蠕動的速度不受任何影響。
任冰冰見狀用一根鋼筋把血肉釘住,想要像用叉子一樣叉住它往後拖動。
一樣沒有效果,鋼筋插上去就像插在水裏攪動一樣,沒有任何效果。
「馬成虎,擋住!」秦歷喊馬成虎用護盾技能。
馬成虎點頭,趕緊凝聚護盾。
着着的血肉團燃燒着,蠕動到馬成虎護盾邊上,在所有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中,像是水滲透棉布一樣,穿過護盾,繼續往那邊行進,這樣一來血肉團正在燃燒的火焰也熄滅了。
這下所有人沒辦法了,眼睜睜的看着六團血肉蠕動到大護法的屍體邊上,接觸到大護法灑在地上的血液。
接觸到血液之後,那團血肉演變成細絲,融入到地上的血液之中,血液具有了剛才血肉團的驅動能力,慢慢的往回流淌,順着傷口流回去。
同時,一股股血紅色的細絲包裹住大護法的屍體,甚至有細絲拉扯着大護法落在地上的頭顱,重新拽回到大護法屍體之上固定住。
這一幕看的所有人頭皮發麻,這好像是詐屍了。
下一秒,細絲凝聚在一起之後逐漸凝固,在大護法身上凝聚出一身紅黑色的鎧甲,六團血肉,代表六個部位。
「唉,最後一根煙也沒抽完。」大護法的屍體突然說話,聲音像是生鏽的鐵片摩擦出來一樣沙啞。
「臥槽!你沒死?你是翔戰士扎克嗎?!」劉進大聲問。
「死了,不過又活了。」
「還能復活,你這異能真的無敵啊!」
「呵呵,哪有那麼逆天,只能活一次,你們可以想辦法殺了我,或者被我殺死。」
「你這種狀態不可逆??」秦歷試探的問,剛才大護法說是享受最後一根煙,這代表着這個異能用了之後就沒辦法抽煙了?那只有這一種可能了。
「對,我現在不是活人了,算是個活死人吧,在吸收足夠的痛苦之後,在受到致命傷害時可以發動這個二階異能,邪甲狀態,發動之後,這個盔甲是長在我身體上的,除非達到完全體不然是脫不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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