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花郁塵穿着浴袍,坐在陽台,給周靳堯打電話。
手邊放着紅酒和煙盒,墨色的點煙器放置在煙盒上。
「你什麼時候去的南城?」周靳堯問。
「昨天早上到的。」
「那阿蠻呢?她一個人在家嗎?」
「她也來了,聽我老婆說她父親身體不太好,回來看看。」
原來她也去了
自從跟她斷了聯繫之後,他連她的近況都無從得知
「嗯…我後天得去一趟南城出差,到時候我讓公司的人帶着合同過去吧。」
「行,不過你可別像我一樣,兩個多小時的飛機,愣是一晚才到。」
「怎麼了?」
「天氣原因唄,南城這幾天有颱風預警,你來得提前看看天氣。」
「你怎麼突然跑去南城了?你兒子誰帶?」
問得花郁塵突然噎了一下。
他怎麼會說自己是追着老婆過來的,男人的面子還要不要了。
「跟我老婆過過二人世界,不行啊。」
「行,怎麼不行,什麼時候回去。」
「很不巧,後天,你來我們就走了。」
本來是明晚就能回去的。
由於他的不知節制,弄得她今早耽誤了半天。
周靳堯那邊沉默了一會,還以為能看看她…
「那阿蠻…也是跟你們一塊兒回去嗎?」
「嗯…應該是。」
「花郁塵!」房間傳來凌苗的聲音。
花郁塵連忙道,「不跟你說了。」
「嗯。」
花郁塵掛斷了電話,說道,「外面呢。」
沒一會兒凌苗過來了。
俯下身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你果然又抽煙了!」
再一看,可不就在旁邊放着呢嗎。
花郁塵拉着她坐在自己身上,笑說,「一根。」
「不止!」
「那就兩根。」
「你騙我。」
「哎呀,老婆,帶兒子的時候碰都不能碰,出來玩兩天,你就大方一點嘛。」
他討好的親了她一下,「好老婆…你最好了…」
凌苗捂着他的嘴,「你抽了煙就別親我。」
「早沒味了。」
他平時也確實沒沾,凌苗不想管得太嚴。
但是,她警告道,「帶孩子不許碰,打算懷二胎之前不許碰,聽見沒?」
「好。」
他也不敢拿寶寶的身體健康開玩笑。
凌苗看着桌上的酒杯,「就拿了一個杯子出來呢。」
「你喝我的唄,還能毒死了不成。」
凌苗拿起還剩一點底的酒,餵給他,「不喝你喝過的。」
喉結吞咽的滾了兩下。
花郁塵捏了她一把,「你嫌棄我?」
「親也親了,睡也睡了,你居然還嫌棄我?」
凌苗另外倒了一點,「這不一樣。」
「哪不一樣?就辦事的時候不嫌棄唄。」
凌苗忍俊不禁,「唉!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糙?」
「文雅一點,會嗎?」
花郁塵張口就來,「顛鸞倒鳳,翻雲覆雨,魚水之歡,」
凌苗連忙捂住他的嘴。
「你還來勁了是吧?」
花郁塵笑得發顫。
凌苗沒好氣的鬆開手。
花郁塵笑道,"夠文雅嗎?不夠我還能說。"
「你給我閉嘴,知識學的夠歪的。」
「這叫全面。」
凌苗抿了口酒,「嗯,這酒挺好喝的。」
「是嗎?沒嘗出來。」
凌苗喝第二口的時候,忽地下巴一痛。
淡淡的煙草味鑽入鼻腔,柔唇吻了上來,盡數捲走。
凌苗皺眉,看着得逞的男人,壞透了。
「你自己喝不行嗎?」
嗯…搶了老婆的酒,老婆生氣了,該還回去。
下一秒,杯中的酒一滴不剩。
花郁塵掐着她的下巴,強勢的還給她。
還敢嫌棄他,他非得染指個透。
鬆開捏着她下巴的手,退開了一點。
凌苗吞咽不及,咳嗽了兩聲。
沒好氣的打了他一下,「花郁塵,你惡不噁心啊。」
「哎呀?還敢嫌我噁心?」
不能慣着。
酒也沒心思喝了。將人鎖在懷裏,狠狠的吻。
兩條腿在空中掙扎着,花郁塵直接一併圈住,愣是將人欺得死死的。
**
隔天一早。
凌苗睜開眼,身邊的男人支着腦袋看着她.
滿眼都是蔫壞的笑意。
凌苗白了這個變態一眼,從另一邊下床。
嘖——昨晚不還好好的嗎?咋還生氣了呢。
花郁塵跟着去到洗漱間。
抱着手臂,倚在旁邊,看着鏡子裏的老婆。
「怎麼了,沒把你伺候好啊?」
凌苗挽好頭髮,做着自己的事,不理人。
花郁塵湊了過去,撐在洗漱台,看着她。
「不理我了?」
凌苗掃了他一眼。
「不應該啊…」
凌苗耳根子迅速一熱。「花郁塵,你少給我得寸進尺啊。」
他為了滿足他的私慾,什麼都能做的出來。把先人後己這套研究得死死的。
花郁塵有些回味的舔了一下唇瓣。
「老婆,你好不講理~明明你…」
凌苗一把捂住他的嘴。
生怕他又說一句什麼赤裸裸的糙話。
「花郁塵,你今晚要是再發神經,滾去睡沙發,懂嗎?」
花郁塵眨了眨眼睛。
凌苗鬆開手。
男人摟住她的腰,「別這樣嘛,老婆…」
「沒得商量。」
「老婆~」
「你叫祖宗都不好使。」
「祖宗~」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