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誰?」
「Lancer,銀枝,所借用的是幻想中的純美騎士。」
「幻想中的也能存在?」
「沒錯,但實際上如果只是幻想的話,所借用的命途的力量少之又少。但如果召來到是已經存在過的,理論上是能直接把實力提升一大截的。」
「而Archer,是公司石心十人中的砂金,所借用的是公司的令使——鑽石。至於Rider,流螢女士,是我說還是你自己說。」
聽聞此話,流螢鼓着嘴巴,拿出張和星同款的卡片,說道:
「沒錯,我的職階是rider,借用的力量是繁育星神,塔伊茲育羅斯。」
「!!!」聽聞此話,星條件反射般彼得一激靈。沒辦法,當初黑塔的模擬宇宙多少給她留下點陰影。
「星神…」瓦爾特喃喃道,本以為那可能存在的秩序星神就已經夠可怕了,但現在一看,似乎多少有些低估周天哥整活的能力了。
「除此之外Berserker,是一個蟲子,繁育命途的蟲子,它所借來的也是繁育星神,只不過」
隨後,季末簡單講解了下如今這隻蟲子那特殊的不能再特殊的情況。
「Assassin是一位假面愚者,她直接借來了歡愉星神阿哈的力量,我也猜不到她之後準備做什麼,說不定什麼都不做,但也有可能直接分發一個直接把整個匹諾康尼炸上天的按鈕。」
「您說的是這個嗎?」說着,知更鳥拿出了一個模樣其他的按鈕。
「給我按鈕的那個人說,只要按下這個按鈕,那麼要麼阿哈被炸上天,要麼整個匹諾康尼都會變成橙汁!!」
此時,季末和瓦爾特對視一眼,明顯是聽懂了這個橙汁是什麼玩意。
人類補完計劃是吧,橙汁是吧!!
怎麼不來上一個精神的亞當啊?還是說是想讓所有人都變成光呢??
「那個人分發了多少個按鈕?」
「可能匹諾康尼近乎一半的人都擁有了這個按鈕!!」
「沒救了,等死吧!咱們還是想想怎麼在秩序的夢境當中怎麼度過自己的一生吧!!」
「就此放棄可不是開拓的精神。」姬子這時說道。
「沒錯沒錯!」
「那saber又是誰?」
「我知道saber是誰,但我也只能說,她絕對會是我們最後要面對那一個人,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們最後不會不會和她對上,但如果一切都不順,導致走上最糟糕的那個結局的話,她就是以後的保證。」
「明白了!!」
「那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難不成就這麼跟他們去比拼誰吸引來的人多?」
「當然不是,星期日和我們天然對立,但有幾位可不是,我們要做的,就是吸收掉他們的夢境。」
「那麼第一個是誰?」
「當然是誰最弱找誰啊!」
至於季末為什麼最開始直接動手搶?
嗯,如果他敢這麼做的話,到最後要面對要麼是復甦成功的繁育星神,要麼再和黑大帥近距離接觸一次。
銀枝的夢境當中。
「他寶了個貝的,難不成我們就在這裏等着。」
「夥伴,就像這位美麗的女士說的那樣,拯救世界的人已經到來,我們要做的只有等到。」
「他寶了個貝的,巡海遊俠不相信所謂的命運,他們只相信自己。」
「可是,夥伴,救世之人已經來了。」
「我是不是得說上句?模擬宇宙為什麼會飛?」星不由說道。
「其實你更應該說,垃圾桶為什麼會飛!!」
「美麗的女士,你們來了。」
「我們不該來的?」
「不,救世絕非易事,我要確定你已經有了面對一位星神的準備,所以,來一場戰鬥吧!!」
「什麼嘛,到最後還是要打架!」
只能說,語言上的爭辯是永遠都說不通的,就像是古代為什麼立長不立賢,因為賢的標準太難判斷了。
什麼是賢?
你說你的人是賢,我還說我的人是賢呢!!
而這就是問題所在了,沒有哪個人會覺得自己是錯的,至少在他們失敗之前是不會認為自己是錯的。
但武力就不一樣了,我雖然可能在道理上不能爭過你,但我能在武力上爭過。
「夥伴,就交給你們了,我們要繼續去嘗試把這裏的人帶出去。」
在季末等人戰勝銀枝後,他便拉着波提歐離開。
「你不跟着他們一起走嗎?」
「我想,我跟着你們,能夠幫助更多的人。」
「那麼我們現在是去找公司的那個砂金?」
「不,我們要去找花火,準確來講,是去找花火發出去的那些按鈕。」季末這個時候說的,說話間,一張卡片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
在和銀枝對戰之際,季末早就已經出現在砂金的夢境之中。
「朋友,賭嗎?所有,或者一無所有!!」
「當然,只不過我要賭的是這個,匹諾康尼50%的股權。」
「如今的匹諾康尼,可不是單純的股權可以劃分的,況且,這些股份從何而來,是從那位即將登臨神座的星期日手中,還是從那個因為偷稅漏稅而被捕入獄的老奧迪手中。」
只能說,匹諾康尼多少有些映照現實了。
在這裏,你搶劫沒什麼,偷渡也沒什麼,但是你趕偷稅?
不好意思!你麻煩大了!!
「當然是從那位老奧迪手中,怎麼樣,賭嗎?就賭這些股份之後還有沒有作用。」
如果贏了,這就是直接獲得一半的匹諾康尼,但如果輸了,那這就是一張廢紙。
「好,賭了!」
說罷,砂金拿走了這張廢紙,只不過拿走前,在上面改了個數字,從50,改到了20。
理論上季末這就是空手套白狼,因為如果季末他們到時候真的成功了的話,家族完全可以完全否認這段時間發生的一切。
但是,砂金要的就是這「空手套白狼」,50%不可能,但20%還是可以的。
任何人都是喜歡調和、折中的,譬如你說,這屋子太暗,說在這裏開一個天窗,大家一定是不允許的。但你主張拆掉屋頂,他們就會來調和,願意開天窗了。
而季末,則拿起了那放在桌子上的那張卡片。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