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狂風暴雨。
第二天清晨,艷陽高照,天空是蔚藍色的,難得的好天氣。
林易棠他們吃過早餐,登船,乘私人遊艇出海了。
短途遊玩兒,主要是釣魚,只開了一艘小遊艇。
這一艘遊艇是林易棠的,不是新船,已經買了好幾年了,內飾是白色與米白色的,很乾淨,設施豪華。
碧海藍天,海風習習,海面安靜,舒服又輕鬆。
一船的年輕人,穿着時髦又得體,青春洋溢的。
四位長輩坐在豪華的船艙里,喝着中國茶,聊着他們感興趣的話題。
李禧兒,唐唐,張芷萱,關芯在甲板的遮陽棚下,坐在舒服的豪華沙發上,吃着水果,吹着海風,感受着美好的太陽光。
今天,李禧兒她們不約而同的,穿了熱褲和小背心,礙於長輩在,她們外面都穿了件小長款的防曬衣 。
李亦山戴着墨鏡駕駛着遊艇,帥氣不羈。
一早,楊勛就派人,送昨天帶來的女孩兒回去了,並沒有讓女孩兒登船。
「我們午餐吃什麼?」楊勛戴着墨鏡,穿着白襯衫,白短褲,在躺椅上仰躺着,時不時的用手,遮一下太陽,姿態閒適。
「午餐?釣魚,釣上來就有午餐,釣不上來,就餓着。」林易棠擰開冰的巴黎水喝了幾口。
陸宇深在組裝魚竿兒,「哎,亦山,你從上船,還沒說過一句話,你悶不悶啊?」
李亦山依舊沒吱聲,表情淡漠的扶着方向盤。
段戈因為手臂受傷,不準備參加釣魚活動,戴着墨鏡,靠在李亦山身邊的沙發上。
「哎,你們都不搭腔啊?沉默是今晚的康橋。段戈,咱倆最有共同語言啊,你胳膊受傷,嘴沒事兒啊!」陸宇深繼續自言自語。
段戈看着陸宇深笑了笑,「哥,唐唐讓我閉嘴,養着胳膊,我也不敢不從。」
陸宇深語重心長的看着段戈,「段戈啊,你真是,沒出息。你要佔上風啊,怎麼被個小丫頭片子拿捏住了呢?」
唐唐看着段戈的方向,抿着嘴微微一笑。
李禧兒實在是聽不下去了,用胳膊肘拐了一下身邊的關芯,「哎,關芯,你家老陸這健談的毛病,可比過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關芯扶了一下額頭,喊了陸宇深,「哎,陸宇深,你被投訴擾民了哦。」
陸宇深回頭,關芯正看着他,他給關芯比了心,又在嘴邊,比劃了一個拉鎖拉起來的動作。
瞬間安靜,只有海的聲音和太陽的味道。
張芷萱從上船就不太高興,蔫蔫的靠着沙發。
唐唐伸手摸了一下張芷萱的額頭,「小姨,你不舒服麼?」
張芷萱拉着唐唐的手,「沒有,可能昨天沒睡好。」
「小姨,我哥欺負你了?」李禧兒坐到了張芷萱旁邊,看着遠處李亦山挺拔的背影。
「沒有,就是覺得有點累。」
「小姨,我哥不懂憐香惜玉啊,把你累的都打蔫兒了。」李禧兒開玩笑。
「沒有,我倆沒那樣,禧兒別瞎說。」張芷萱趕緊出言制止李禧兒。
李禧兒摸了一下自己的耳環,「哎呀,都是成年人嘛,害羞啥。」
「我倆昨天晚上,分房睡的。李亦山有點不太高興。」張芷萱沒忍住,還是說出來,李亦山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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