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溫蕎雙眸閃爍着濕潤,伸出手去搭上男人的掌心便被他輕輕一扯,身子再次被沈知珩輕鬆抱起。
女子雙腳離地,毫不猶豫伸手環住了他的脖子,她的腦袋靠着男人的寬肩,閉上雙眸,細細聞着他身上清涼的薄荷香,心臟都在熾熱的狂跳。
屋頂上那片最後乾枯的玫瑰花瓣也隨之掉了下來,順過黑色細軟的髮絲,被微風吹拂着滑落至與女子發間交錯一起的銀色長髮上,輕輕掉落在地,便在一瞬之間兩人消失不見了蹤影。
…
拂拂~
一處被暴風雪包圍的城市裏,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沈知珩抱着溫蕎迅速移動位置,走出了基地,來到一處寒冷的城市。
懷中的女子被男人層層包裹在被子裏,還是依舊的臉色發白,瑟瑟發抖。
沈知珩腳步一刻都不能停,快速的移動,抱緊懷中的女子安慰着:
「蕎蕎,你再忍忍。我馬上帶你上去。」
「好。」
兩人來到了一處城市最高的樓層,足足有三百米層高。
溫蕎微微的掀起眼皮往上望去,樓層的頂部早已經在雲層之上,一眼望不到頭。
還沒等溫蕎感嘆,抱着她的男子便腳步一蹬,從下往上跳了上去。
「啊!」
溫蕎被嚇了一跳,視線在迅速的往上移去,腦袋都是暈乎乎的,簡直堪比過山車,立即閉上了雙眼。
她明顯的感覺到空氣中的寒冷逐漸在變暖,嗅到了冷颼颼水蒸氣的味道。
微微睜開眼睛,原來這是正在穿梭雲層的味道。
穿過層層的暗黑色低矮雲層後,便迎來了一幕太陽照射的光芒。
溫暖的照射在了她的臉上,沈知珩抱着她在空中跳躍着,被太陽光線直射,渾身散帶着暖意。
很快,沈知珩抱着溫蕎來到了目的地。
那是五百米層高的大廈樓頂,足足有四百多平米的面積,還是整棟樓里最小的面積,呈現出長方形的狀態。
除了上樓的樓梯門口外,隔壁還有一間五十多平米的陽光房,還有一百多平的蓄水池和太陽能板放置處,剩下的面積都是一片樓頂高爾夫球場覆蓋的綠植。
溫蕎被沈知珩放下來,看着這一大片面積規劃得整整有條,而且這裏並沒有受到暴風雪的影響,溫暖的陽光照耀着大地,地上的綠植非常的好。
她看着眼前的一切,都不禁微微感到了驚愕。
回頭望着沈知珩,問道:
「這裏是…」
「以後我們兩人生活的地方。」
「…」
溫蕎眨了眨眼睛,走到一米五高牆的位置上,踮着腳尖往底下看了看。
這棟大樓上窄下寬,從上往下看去,就是一條長長的斜坡。
高樓中間部分的場景都被黑壓壓的雲層擋住了視線,根本看不清這裏距離地面有多高。但眼前周圍雲層的一片,還有城市標準建築物露出了尖頭陪伴着,就知道這裏有多高了。
她冷靜的咽了咽口水,好奇的問沈知珩。
「你怎麼知道這裏的?」
「在基地每次出動出去做任務的時候,我就找到了這裏。」
「!」
難怪她從陳思敏隊長那聽到,說沈知珩在大家安全的時候經常不見蹤影,原來就是在尋找着適合她生存的地方。
原來他一直都在為她着想。
那段時間的她,卻一直在傷着他的心。
溫蕎代入他位置想了想,簡直委屈不已。
「阿珩…」
溫蕎望着眼前深情的男人,她鼻子就是一酸,跑上前去投進了男人的懷中,雙手緊緊的抱住了男人的細腰。
「…」
沈知珩被女子主動抱着,身體微微有些僵硬,睫毛輕顫,卻慢慢的伸手環住了女子溫暖的身體。
溫蕎埋在他懷裏,悶悶的說着。
「阿珩,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
「沒關係,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沈知珩抱緊了一下女子,眼底似乎帶着一絲淡淡憂傷,唇瓣埋在女子的耳邊,輕聲細語的說着:
「蕎蕎,我永遠都不會忘記你,永遠愛你。」
溫蕎聽着他突然說出奇怪的話,也沒當一回事,只以為他是再次的表白,在男人的懷中點了點頭,跟着說道:
「嗯,我也是。」
…
這個陽光房還不錯,雖然沒有房間,但裏面的設施樣樣俱全。
長方體的陽光房裏,左邊是一張大床靠近着落地窗,打開窗簾便是一個觀景的好地方,中間是會客的客廳,並沒有任何隔斷。右邊則是一間衛浴室,相當於一個五十多平的大單間房。
溫蕎嘗試着打開了一下水電,居然還能用。
外面不遠處的一百多平的水電供應處,遠遠足夠他們在這裏生活幾年,根本就不用害怕沒水沒電的生活了。
溫蕎走出房門去,看着眼前那一大片的高爾夫球場空在那兒,真是可惜了。
她微微皺眉,撫摸着下巴思考了一番。突然靈光一閃而過。
「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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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蕎帶着滿心的歡喜,走到正在用樓頂上的雜物阻攔通往蓄水池那處危險的地方的沈知珩身邊去,歡喜的喊着:
「阿珩。」
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回望着那臉興奮的女子,微微疑惑。
「蕎蕎?」
「阿珩,我們要不就在這裏搭上溫室大棚吧,在這裏種上許多的蔬菜水果。到時候一定能夠收穫滿滿。」
男人眸色閃了閃,才立即回憶起。溫蕎之前也跟他說過理想的生活狀態,就是一出門便有着一片屬於自己的菜園。
所以當初他要找的地方,必須要有一個寬大的地方讓她搗鼓。
可…那次之後,他的記憶力出現了變化,都忘記了這重要的一點。直到女子再次提醒他,才能記起來這件事。
沈知珩眸色溫柔一笑,答應着:
「好。」
這一天下來,沈知珩直接叫喚了這樓層附近在遊蕩的喪屍,溫蕎在一旁指揮,沈知珩則在一旁翻譯,讓他們在門口不遠處,很快就搭起了一座座溫室大棚。
「吼吼」
回到樓頂門口的喪屍,對着沈知珩恭敬的彎了彎腰,便自覺的走下了樓去。
「哐」的一聲響,門口也被沈知珩關上。
回頭望着早已經興致勃勃的跑進溫室棚里開始搗鼓種菜的女子,喉嚨里都帶着歡聲笑語。
「三個溫室棚,一號棚是種蔬菜的,二號種水果,最後一個是種花,真是太棒了。」
「幸好在種子公司里,拿了不少的種子和培育容器,即便不夠土也可以水培。哈哈。」
沈知珩眸色看着她開心,心中也跟着柔軟幸福。
興奮了一整天的溫蕎洗完澡。
就裹着浴巾站在鏡子前,卷翹的長睫微顫,望着鏡子中自己那粉嫩的肌膚就像雞蛋被剝了殼一樣的滑嫩,水珠順着被夾起的發間滴落鎖骨,緩緩滑落浴巾包裹處。
她伸手都忍不住掐了掐自己臉頰。
「嘶!」
是疼的。
溫蕎揉了揉臉頰,小聲嘀咕着:
「這都是真的,我沒有在做夢。終於逃脫了基地,可以好好過兩人的世界了。」
「!」
溫蕎發現自己說了什麼虎狼之詞,臉色「唰」的一下躥紅了起來,雙手捂着臉頰,微微有些害羞。
「溫蕎,你在亂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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