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金子軒帶人趕了過來。
「金宗主。」
金子軒很生氣。
「你們就是這麼來我金鱗台做客的?
搜我們金家副宗主的房間?
是覺得我們金氏無人了嗎?」
「金宗主還請恕罪,是我們逾越了。
我們也是聽信了讒言,所以才會如此。
還請金宗主大人不記小人過。」
不待金子軒回答,金光瑤便一臉悲痛的抱着秦愫走了出來。
「阿瑤。」
金子軒快步走到金光瑤面前。
「宗主,阿愫她.....。」
金子軒對着眾人怒目而視。
他最是知道失去心愛之人的痛苦,所以此時看着金光瑤的樣子,他感同身受。
而且,這麼多年來,金光瑤兢兢業業的為他處理事情,從無半點想要奪位之心。
誰曾想,不過是舉辦一場清談會,就會讓他痛失所愛。
「你們到底為什麼要突然來這裏?」
眾人面面相覷,隨後都看向了魏嬰和藍湛。
「莫玄羽!」
金子軒咬牙切齒的喊道。
魏嬰急忙出聲。
「哎,哎,金宗主,斂芳尊的夫人可是自殺的,同我可沒有半點關係。」
金子軒聞言神情一頓,轉頭看向金光瑤。
金光瑤怒視着魏嬰,悲痛欲絕的吼道:「你不殺伯仁,伯仁卻因你而死。
莫玄羽,你為什麼還要來金鱗台?」
「是啊,為什麼還要來金鱗台?」
「難道是因愛生恨,得不到就毀掉?」
周圍金氏弟子都怒視着魏嬰,手中的劍拔出一點點,只要他們宗主一聲令下,它們將瞬間出鞘手刃敵人。
藍湛一見這狀況,急忙攔在魏嬰面前。
金光瑤見此,眼中精光一閃,字字珠璣道:「含光君,到了這個時候你還要護着他?
他究竟是給你下了什麼迷魂咒?」
蘇涉聽到這話,立刻反應過來。
「之前大家就讓他摘下面具確認身份,他卻百般推脫。
難道,他真的不是莫玄羽?」
「摘下面具。」
「摘下面具。」
.....。
一時之間群情激憤。
混在藍氏弟子中的方多病,低聲說道:「李蓮花,現在麻煩了。」
李蓮花感覺事情也有點棘手,他們這是被金光瑤反將了一軍。
這時蘇涉眼神微眯,看到了魏嬰手中笛子上的符文。
「你該不會是夷陵老祖魏無羨吧?」
此話一出,場中有一瞬間的寂靜,隨後喊聲更大了。
眼見着這些人就要失控的向他撲來,魏嬰急忙飛身退去,藍湛緊隨其後。
「真的是魏無羨啊!」
「魏無羨沒死!」
「他回來了!」
......。
眾人先是驚恐,隨後便是想要擊殺他。
見魏嬰向金鱗台的大門跑去,這些人紛紛拔劍追上去。
金光瑤望着魏嬰狼狽逃走的背影,眼眸幽深。
他突然有了一個很好的計策,只待稍後實施。
魏嬰和藍湛一路跑到金鱗台的門口,然後被人圍困在這裏。
「你為什麼不敢摘下面具?
你肯定就是魏無羨。」
.....。
一聲聲的質問,讓魏嬰無話可說。
這時,江澄和金子軒、金凌等人也趕了過來,幾人都定定的看着魏嬰。
魏嬰沉默了片刻,隨後無奈的摘下面具。
「魏無羨。」
「真是魏無羨。」
「含光君,你為什麼要和魏無羨在一起?」
「對啊,含光君,你為什麼要幫他?」
「殺了他。」
「殺了他。」
......。
看着周圍群情激奮的眾人,魏嬰一時有些恍惚,好似回到了當年不夜天他被設計圍剿之時。
片刻之後,他側頭看向藍湛。
「藍湛,你.....。」
「我同你說過,我最後悔的便是十六年前沒和你站在一起。」
「謝謝。」
藍湛轉頭深深的看向魏嬰,眼中有着特別的情愫在流轉。
金凌愣愣的站在金子軒身邊。
「爹,他就是魏無羨?
殺死我娘的那個人?」
「嗯。」
金子軒拳頭緊握。
金凌聞言,拔出手中的劍緩慢來到魏嬰面前。
「是你殺了我娘?」
「我.....。」
魏嬰也不知道他要怎麼說,師姐江厭離確實是因他而死。
金凌見他不解釋,眼中出現恨意,直接一劍刺向魏嬰。
『叮』。
一顆石子突然把他手中的劍打偏,藍湛急忙把人拉到自己身後,李蓮花三人從藍家弟子中走出來。
「傻了吧唧的,你就站在這裏讓他殺?」
李蓮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向魏嬰。
魏嬰滿臉愧疚的說道:「師姐即便不是我親手所殺,但也是因我而死。
是我對不起他。」
「你們又是誰?
應該不是藍氏弟子吧?」
此時,站在一旁的蘇涉眼神微眯,突然向李蓮花三人問道。
「蘇家主好眼力,不愧是出身藍氏之人。」
喜歡應龍和李蓮花的修煉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