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武政?」
陸清婉有一些驚詫,但思忖過後也並不意外。
這田武政本就是個粗魯莽夫,只是敢動手打陸靖遠,倒是把兩家的關係徹底終結了。
「你們去門口看一看,然後去府衙報案,再去太醫院請御醫來診病,挨打的是父親,是朝廷命官,不能疏忽了。」
陸清婉一句話把事情的矛盾擴大。
方青陽和秋紅、秋蘭等人立即去辦。
他們只感嘆這田家人大年都要在牢裏過?
的確很是別出心裁了。
大伯母已經去把消息告訴給大伯父和二伯父,陸清婉已經帶着人去門口看陸靖遠。
說是挨打,但看陸靖遠臉上除卻有一點紅之外,並沒有其他的傷。
陸靖遠坐在了地上頭暈不清,畢竟是一個四旬年紀的文弱中年,哪怕田武政一個巴掌,他也是扛不住的。
秋蘭已經一鞭子把田武政抽倒在地,秋紅一隻腳踩了他的腦袋上,不允田武政再動一下。
被女人摁在地上對田武政來說是極大的羞辱。
他煩惱的眼睛都佈滿血絲,恨不能衝上去咬死陸靖遠,「不過是你府上一個賤婢生的庶女,我母親為他張羅說親,那是天大的恩賜。你不但不感謝,還把我母親弄到了牢裏?陸靖遠,你就是個沒良心的狗!」
秋蘭上前就是一巴掌,「那是我們府上的姑娘,其中你在這裏肆意胡說?何況姑娘已經定了親,你們夫人還在拿說媒當理由,騙取錢財,心都髒到了骨子裏!」
她故意嚷得很大聲,因為陸清婉已經給了眼神,示意她把事情說出來。
因為圍觀的百姓已經有很多人。
務必要坐實陸家是受害者的身份。
田武政自當不服,「什麼時候訂的親?我們怎麼不知道?」
秋蘭頓時大罵,「我們府上的姑娘訂親,還要告訴你們田家人?你當你是誰?天王老子不成!」
這話無論怎麼說,田家人都沒有立場。
圍觀的百姓聽了這幾句,頓時開罵田家人猖狂跋扈,也開始明白為何陸家突然與田家劃清界限,再不來往。
而這一會兒功夫,府衙已經得知消息,派了衙役前來陸家門口。
領頭的仍然是張嵩。
他第一眼就看到了陸清婉,心中無奈地腹誹幾句倒霉,也只能硬着頭皮上前,先探問陸靖遠的身體如何。
陸靖遠的頭暈其實早已恢復。
可惜陸振卻過來扶住他,不允他起身躲回府內。
這自然也是陸清婉偷偷要求的。
雖然陸振不太認可讓陸靖遠出醜的做法,可誰讓他疼愛這位堂妹?只能「助紂為虐」,對不起他四叔父了。
「勞煩你們跑一趟,失了分寸,陸家的確失了分寸了。」陸靖遠怎能不知陸清婉要拿此事做筏子?
可他挨打心中也很是氣,對田娘子的那一絲憐憫和愧疚早隨着那巴掌蕩然無存了。
張嵩看着陸靖遠臉上還未消退的紅,直接吩咐衙役們把田武政帶走,「陸大人乃是四品朝廷命官,此事需要上交大理寺,咱們府尹大人也是沒有權限處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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