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厭夾在指縫中的煙已燃了半截,唇瓣上好似還留着剛溫存過的餘溫,躲在遠處的偵探也已經悄然離開。
他握在右手中的玫瑰花刺眼的提醒着剛才自己的衝動。
他真是精神有問題,居然會跟虞音說那些話,居然還吻她。
坐在車內的虞音透過車窗正好可以看到祁厭的身影,他手中香煙的火光閃在黑夜之中。
虞音忍不住的輕咬住下唇,她現在內心無數次的祈禱,希望祁厭不要反悔。
等到祁厭上車時,他身上的煙草味淡了許多,虞音生怕自己在說錯話讓祁厭錯想,識趣的決定不在開口。
兩人是最後一組到的節目組,地下車庫裏,在虞音要拉開車門時,被祁厭所拉住小臂,他嗓音低緩而冷冽:「後天,去離婚。」
他這一句保障讓虞音徹底心安。
虞音立馬轉危為笑,她聲音也輕鬆了很多:「好的。」
聽着她輕快的應答,祁厭的眉頭又不經意的皺起。
但沒有時間再去掰扯,距離集合時間只剩下了五分鐘。
所有人到齊後,導演才開了攝像頭,因為這次活動的熱漲,在線人數也一度直逼三千萬。
唐導坐為幕後輪流問大家感想,輪到虞音時,唐導細心的發現虞音唇角的妝都花了。
直播間更是有很多觀察入微的網友【快看,虞音嘴唇旁邊的妝都不見了。】
【仔細看,唇瓣也有些腫。】
【天吶,這不會是剛親完嘴子吧。】
【虞音一直在跟祁厭一起,哇哇哇,我先磕為敬。】
【只有我磕虞音與唐煜陽嗎,千萬不要拆了我的小魚塘啊。】
唐導自然看到了彈幕,他借着打趣着問:「音音晚上這是吃什麼了,嘴角的妝都花了。」
虞音摸出隨身帶的鏡子,這才發現因為祁厭的行為,暴露無疑。
池彥林癟了一眼,是個憋不住事的,他「嘖」了聲:「夠激烈啊,這是剛親了嘴吧。」
虞音將鏡子收起,也沒有去看祁厭與其他人,她靦腆的笑了一下:「剛吃了辣子雞拌麵,有點辣,見笑了。」
這個小插曲很快結束,唐導給了一晚上的時間剪輯視頻,隔天八點一起準時發佈。
會議剛一結束,虞音就收到了路薇的查崗信息【現在多少斤。】
虞音現在已經餓的雙腿都有些飄飄然,她對自己很是自信的走到了體重秤面前。
看到上面清晰的96斤,虞音面對今日難得的好消息,立馬發給了路薇。
那邊也很快迎來路薇表揚的信息【不錯,再接再厲。】
半山別墅內。
虞父坐在客廳沙發上正擺弄着包裝精美的玫瑰花,韓苓在此時走了過來,她將包放下,露出甜甜的笑意:「爸,你這是收到鮮花了?」
虞父眉眼間滿是驕傲與欣賞,他也不舍的將花拿出養在花瓶內:「虞音做的,漂亮嗎?」
虞父將花擺在了茶几正中間,韓苓聽到虞音的名字後,笑的牽強了幾分,但還是維持着情誼:「好看,我看音音已經改了很多了,爸要不要同意音音回來呢?」
韓苓話裏帶着幾分緊張的情緒,她既怕虞父同意虞音回來搶她的位置,又怕虞音回不來後氣急敗壞的將錄音播放給虞父聽。
現在,她最應該做的是為自己求得一份保障。
虞父聽到讓虞音回來的提議,臉色微不可見的沉了半刻,他聲音平淡是經過沉思後的回覆:「現在還不是時候。」
對她的磨鍊還不夠。
韓苓在聽到這句話後,心裏莫名也喘了口氣。
她順從的挽住虞父的胳膊,昵在虞父旁邊聲音乖巧:「真羨慕音音有你這麼一位好爸爸。」
虞父親切的摸了摸韓苓的頭,他笑道:「你們都是我的女兒。」
韓苓趁機抬起頭,她模樣很是聽話,眸光微閃有些害羞:「我有一件事想跟爸爸說。」
虞父看到韓苓臉上的紅暈就猜到了她的心思,他心情爽朗:「喜歡哪家的孩子?」
韓苓聲音清脆,她說出一個人名:「謝灼。」
在江瑜,除了祁家就數謝家的發展最有前景,也只有他家的兒子與她年紀最相仿,相貌也看得過去。
虞父聽到這個名字一愣,他抿住雙唇:「但我聽說謝灼與殷家已經訂了娃娃親,況且那個小子不務正業,甚至還開了家酒吧娛樂。」
他已經有了一個女兒走了為男人付出一切的路子。
不想看另一個女兒知三當三。
韓苓與謝灼接觸甚少,平日只在宴會上見過幾面,但她現在需要儘快為自己找到一個穩固的靠山。
她拉着虞父的胳膊,甜甜的撒嬌:「您也說了那只是娃娃親,現在都是自由戀愛,那謝灼雖說愛玩,但他生意經營的也好呀,名下酒吧公司無一家虧損。」
「爸,我是真的喜歡他,他的各方面我也清楚的了解過,怎麼着您也得看到他本人在下定論呀。」
虞父對於韓苓的眼光一向是很放心的,看到她言之鑿鑿的話語,他也不好再說些什麼。
韓苓也在看到虞父鬆口之時,趁機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爸,那下次有空你能組個局讓我們認識一下嗎?」
虞父最後看了一眼韓苓,他問韓苓:「那你一定要確定,那謝灼是反對那任娃娃親的,不能當三知道嗎?」
韓苓立馬點頭:「我只想跟他接觸一下,如果他對我沒有火花我也絕不糾纏他。」
虞父聽到這裏心裏才舒心了些,眉毛也舒展開,韓苓一向拎得清是非,從不讓人操心。
「爸爸會盡力幫你的。」
另一邊到了晚上直播結束後,虞音的房門被人敲響,她從床上起身看清來人是葉思瑤後又重新躺會床上。
葉思瑤手中端了杯牛奶遞給虞音,她噘着嘴心情不佳:「音音,你最近怎麼都不找我玩了?」
虞音沒接牛奶:「晚上九點後我不進食。」
她說完後才回複葉思瑤的問題:「我看你身邊朋友太多,不好意思打擾你呀。」
葉思瑤坐在她床上,埋怨道:「你很不講義氣也,都說要跟祁厭離婚了,怎麼一個月前還跟他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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