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鳳英打量了一眼白州,隨後,一如往常,被默契無視。
「趙妙彤,這一次你參加特訓,機會難得,老師看好你,在學校目前一眾學生中,你的氣血值最高,也表現出你天賦很好。」
「希望你能再接再厲,今年的武狀元,我們勢在必得。」
「最有希望的幾個人,就是你,姜潮,吳漳。還有其他幾個學校的幾人,人數不多,但最有希望的,當然是你,希望你不要讓我們大家失望。」
白州一旁聽着,嘟囔道:
「壓力怪。」
蔣鳳英眉頭一擰,不悅道:
「嘟囔什麼呢?」
白州立即大聲道:
「老師說得對,其他人都是廢物,今年武狀元,必定是我們班。」
霎時間,整條走廊的人,紛紛轉過頭,看向蔣鳳英。
蔣鳳英一怔,臉色難看。
「白州,你找事是吧?」
白州一臉委屈道:
「啊,老師,你不就是這意思嗎?」
蔣鳳英惱怒不已,這麼多人盯着,這種話,她這個做老師的,自然不會說,但懂得都懂。
瞪了眼白州,蔣鳳英對着遠處幾位老師,乾笑道:
「別聽這小子亂喊,故意找事呢。」
6班班主任,笑呵呵的收回目光,跟李萱兒交代道:
「記住,一個月時間,未來什麼樣,無人可知,只要你比別人更加勤奮,超過一些人,並不是問題。」
話語中暗有所指。
白州他們都聽得到。
白州側頭低聲道:
「聽見沒,說你呢。」
趙妙彤兩耳不聞,對此毫不關心。
蔣鳳英生氣道:
「白州,老實點。我知道你提升了一點,不要氣餒,只要好好努力,你也是有希望畢業。」
白州皺了皺眉,咋聽的不像好話。
「好了,你們兩個人收拾一下,做好準備,一會有車來接。」
「出發之前,邢校長會開個早會,耽誤一些時間,整體不會耽擱太久。」
「到了特訓班,你什麼都不用想,努力,你的每一滴汗水,都會得到回報,你現在的一切努力,在未來都在等着你,就看你有沒有勇氣到達。」
白州聽得夠夠的,這種雞湯,也就能糊弄糊弄小孩子。
白州心裏吐槽,還不如我老闆畫的大餅香。
早讀課結束,全校師生,開了大會。
校長邢道,慷慨陳詞,內容就是此次特訓班,對特訓班學員,大肆稱讚。
也給所有人打雞血。
白州聽得昏昏欲睡。
光是校長邢道,就囉嗦了一個小時。
要不是教導主任裴振華攔着,不知道還要多久。
之後,白州上了一節課,在通知下,白州和趙妙彤,在全班人的注視下,離開班級。
教學樓下,學校幾位領導,以及沒課的高三老師,紛紛出現。
武道一中參加特訓班7人,盡數到場。
姜然,趙妙彤,姜潮,吳漳,李萱兒,沈濤和呂童站成一排。
一輛大巴停下,車門開啟,從大巴上,下來幾人。
白州先前沒在意,可一抬頭,便發現熟人,趙妙彤也看到那人。
白州費解,心中暗道:
「蔡東升?怎麼哪哪都有他。」
蔡東升下車後,掃了一眼,兩人目光相撞,眼神示意。
另一邊,特訓班的負責人,與邢校長熱情交談,寒暄過後,檢驗身份。
10分鐘搞定。
白州幾人上車。
負責人寒暄道:
「邢校長,裴主任,諸位老師,你們留步,我們該走了。」
眾人揮手示意。
車門關閉,大巴車啟動。
大巴幾十個座位,除了司機和玄武司的安保人員,空餘座位很多。
白州七人,坐的相對鬆散。
姜潮走到趙妙彤身邊,語氣禮貌,詢問道:
「我能坐這裏嗎?」
趙妙彤看了眼,將武器包,靠在另一個座位上。
姜潮笑了笑,坐在過道另一側。
李萱兒眼神不善,睨了一眼趙妙彤,起身走到姜潮身邊,問道:
「我能做這邊嗎?」
姜潮笑了笑,伸手示意,讓她坐裏面。
沈濤和呂童,各自坐在一個位置。
白州也不關心那些無聊的孩子情緒,來到吳漳面前,面含微笑。
在走廊時,吳漳就注意到白州,眼睛不時瞥過來一眼。
這次,白州就站在面前,吳漳反倒是心虛。
「你要幹嘛?」
白州一手按在座椅上,俯下身子,含笑道:
「吳少,別緊張,這麼多人盯着,我又能幹什麼?」
吳漳目光謹慎,盯着白州,搞不明白他要做什麼,拒絕道:
「那麼多位子,幹嘛非得坐我這裏。」
白州眼神微寒,凝視着吳漳,輕笑道:
「害怕了嗎?」
「吳少,要麼坐過去,要麼看看我們誰先殺了誰。」
吳漳瞳孔微縮,臉色難看,低聲罵道:
「白州,你瘋了嗎?這裏可是有玄武司的人,你敢動手,你也別想活着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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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州不屑一顧,冷笑道:
「是嗎?」
「你是說蔡助,提醒你一句,因為你,他收到玄武司嚴厲處罰,你覺得他會幫你嗎?」
吳漳聞言,臉色愈發陰沉,不由心頭一寒,怒聲道:
「白州,我可是吳漳。」
白州不屑道:
「吳少,我可是白州啊。」
大巴前面座位上,蔡東升回頭看了眼,特別是白州和吳漳,喊了一聲。
「都坐好,開車了。」
吳漳看了眼蔡東升,一咬牙,才不情願的坐進去,白州隨即坐下。
白州感受的出,吳漳很緊張,年紀還小,做了虧心事,還知道心虛,不知道再過幾年,還有沒有這份純真。
吳漳觀察一眼眾人,低聲道:
「白州,我猜你不會動手,在江陵,對姓吳的動手,任何人都要付出代價。」
「所以,你到底想幹嘛?」
白州面含微笑,輕聲道:
「吳少,你想殺我,可惜啊,運氣不太好。」
「最近還好嗎?聽說你被禁足,看來你父親,還是很擔心你死在外面。」
吳漳應激反應,激動道:
「白州,你亂說什麼,誰要殺你了,我警告你,別亂說話。」
白州翹着腿,淡然道:
「吳少,都說了別緊張,要不要我讓蔡助把證據拿出來,人是他親自審的,既然去了吳家,事情在玄武司,就已經定性,無論你怎麼叫,都改變不了。」
吳漳惱羞成怒,吼道:
「白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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