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江第二次聽到倏忽的事情時,嘴裏的烤肉都沒有吃完。
「啥?你說倏忽氣勢洶洶的來犯,還準備了不少新的武器,說是要找我報仇然後酷馳一下沖羅浮了?」
「……雖然這麼說也差不多,但是吧師祖你這形容的我好想笑是怎麼回事啊真是……」
「哎這不重要。所以到底怎麼回事?」
霧江擺擺手表達了自己的不拘一格,繼續問,「我更好奇的是他怎麼做到的這麼有毅力,打了幾次了都還沒死心啊,還在吭哧吭哧的報仇?」
「主要是他帶了很多武器。」
鏡流關注點倒是很正經,「所以言辭才會謹慎的來找你,問你能否帶着回來暫時指揮。」
「我不是退休了嗎?」
霧江滿臉問號,感覺一口氣血湧上心頭,差點給自己氣炸了。
「按理講是這樣,但是偏偏您又與一般將軍不一樣,聯盟的意思是看你的樣子也不像是需要退休。」
霧江:……
什麼意思什麼意思,還有沒有天理了,憑什麼啊,看他不是個提不起東西走一步就喘的嬌弱就來打主意讓他退休了還幹活是吧?!
霧江扯了扯嘴角,支着下巴看幾人,「那你們是怎麼想的,看聯盟的意思是想叫你們去一同出征,你們是什麼想法,我參與還是……」
景元蹙眉。
他這些年來也立了不少功,協助羅浮衝破死局多次,還幫助其他仙舟很多戰役,以他的眼界,就算倏忽來犯,也沒必要動用霧江這座底牌。
其一為倏忽固然可怕,但是自從之前霧江一隻手暴打倏忽後,聯盟藉此掌握了不少大概率是倏忽弱點的資料,倏忽只需一定條件即可壓制,雖然至今可能除了霧江沒人能進行瞬間壓制和活抓,
其二霧江自己也是一個不穩定的因素,他已經到了持明平均轉生壽命,轉生只在這些年,戰局多變,霧江要是突然出事……
其三,便是倏忽來的時機。
景元自己推演過倏忽來犯的意圖。
倏忽這次來犯大概率不是動真格的,應該是想試探霧江。
所以……
霧江不需要親自領兵再次出征。
霧江看向外面蒼城的明燈。
他靜靜聽完景元的推演,飲了一口酒,沖淡了唇齒之間肉的麻辣,隨之襲來的便是烈酒的辛辣。
霧江對於這種味道談不上習慣,但不會醉了。
「景元,你說的確實不錯。」
霧江點點頭表達了肯定,其後,又補充了一句。
「但是。」
景元挑眉有些意外。
他以為師祖會懶洋洋的借他這個話說不去了賴在家裏。
「倏忽的試探還有另一個讓人不得不重視的問題。」
「他為什麼要專門來試探我,而來發動這麼大規模的進攻?」
「……他還有準備?」
「這是鴻門宴。」
霧江點點頭,「不得不去的鴻門宴。」
景元心一緊。
所以,倏忽是準備一雪前恥,向霧江報仇?
「但是他之前不是都不如霧小江?總不可能被抓後在牢裏實力大增突飛猛進吧?這也不合理啊。」
白珩感覺腦袋宕機。
算了不想了,讓外置大腦想去,她吃烤肉。
霧江搖搖頭,「並不全是,我之前的攻擊多半是給了倏忽意料之外的攻擊讓他毫無防備,先拿下上風的話,在四捨五入情況下戰力差不多的另一邊是很難翻盤的,所以我才能抓的這麼順利。」
也有好心的嵐賜予的一波火箭功勞。
總結就是他還得去。
「好。」丹楓沒多說什麼,點點頭,「到時候和我挨緊些,時時刻刻注意你。」
霧江凝眉,果斷的搖搖頭,「你必須和我分開佈局。」
「師祖這句話說的不錯,倏忽明顯是沖師祖來的,師祖若是與丹楓哥分開的話,丹楓哥還可以二次夾擊倏忽,不至於變成倏忽逮着你倆追。」
景元摸下巴想了個損招。
?
奪損吶,山上的筍都被你奪完了。
白珩不知從哪掏出一根蠟燭,隨手用烤架里的火點燃。
「可憐的倏忽,願你在地獄安息。」
自景元說話起一直沉默的鏡流突然問,「為什麼是在地獄安息?」
白珩吐了吐舌頭,「因為我看小說,在地獄越安息就會越慘。」
景元一愣,臉上明顯的有些呆滯,「我幾十年沒看小說了,白珩姐你不要騙我啊。」
「切,你白珩姐什麼事騙了你?」
「……嘶,那不如我改日偷閒,看點小說?」
「?」當好你的預備將軍,現任驍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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