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吃了半天,怎麼一點事兒都沒有?」
「會不會出了什麼岔子。」
李梅燒烤店中,零零散散坐着十幾個客人。
其中有兩個是白驍的小弟,奉命監視寧塵。
當看見寧塵吃下鬼手青後,他們欣喜若狂,但等了半天,寧塵一點狀況都沒有,臉色依舊紅潤。
過了一會兒,寧塵從李梅口中得知,後廚還有幾大顆鬼手青。
他提出去看一眼,便離開座位,進了後廚。
兩個混混走過來查看情況。
「會不會是李梅那死娘們,把菇子炒得太透了?」
一個混混拿起筷子,撥弄着剩下半盤蘑菇炒肉,「我聽說那些毒蘑菇,完全炒熟後毒性就沒了。」
「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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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晚飯還沒吃,拿起筷子就夾起一片菇子放進嘴裏,「我嘗嘗唔!好吃,太鮮了!」
「臥糟,你瘋了,這都敢吃?」
「怕什麼,剛才那小子吃半天都沒事唔唔唔唔」
剛才還對鬼手青味道讚不絕口的混混,突然頭暈目眩,恍惚間看見許多小人拉着他的手,圍着他跳舞,隨後咣鐺一聲,栽倒在地。
後廚。
寧塵找到那些新鮮的鬼手青,意外發現,裏面居然有一絲靈氣。
雖然含量稀薄的可憐,但也足夠讓他驚喜了。
他剛用膠袋把三顆鬼手青裝好,就聽見外面傳來騷亂,和李梅跑出去一看,發現是一個寸頭混混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渾身抽搐,膚色還有點發青。
還有一個戴耳釘的小混混,蹲在他身邊,焦急萬分。
寧塵馬上認出,這是剛才吃飯的時候,一直偷瞄他的兩個人。
「怎麼搞的這是!」
李梅嚇壞了,趕緊跑過來。
已經有人打了急救電話,說道:「這個小伙子剛才好像吃了兩片蘑菇,就這樣了,老闆娘,你這蘑菇不會有毒吧?」
「不可能!」
李梅指着寧塵說道:「剛才他吃了半盤都沒事,怎麼會有毒?」
「你放屁!」
戴耳釘的小混混,從地上跳起來,指着李梅痛罵,「就是你下的毒!這盤蘑菇炒肉里的蘑菇,不是普通蘑菇,是嶺南那邊的毒蘑菇!」
店內譁然一片。
十幾雙眼睛驚恐地望向李梅。
「胡說八道!」
寧塵冷笑一聲,「要真是毒蘑菇,我還能站在這裏說話嗎?」
說罷,他抄起盤子,把剩下的蘑菇肉片都倒進嘴裏,大口咀嚼起來。
等了半晌,也不見他有什麼異樣,李梅這才放下心。
「這」
戴耳釘的小混混啞口無言,臉漲得通紅。
「話說回來,我還想問你們兩個,從我一進店門開始就盯着我,還特地跑過來吃我的菜,你們想幹什麼啊?」
寧塵眯起眼睛,突然叱問,「是不是白驍派你們來的?!」
「不,不不不是!不是驍哥,我都不知道你說的是誰!」
戴耳釘的小混混,被嚇得一哆嗦,趕緊後退。
「果然是白驍,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
寧塵眼中流露出一絲殺意。
本來明天一早,他還想去菜市場找菜販子調查一下,現在看來不用了。
「磊子!我的兄弟啊,你死的好慘啊!」
這時,戴耳釘的小混混噗通一聲跪了下去,趴在中毒的同夥身上,開始嚎啕大哭。
「滾開,他還沒死呢。」
寧塵一腳把他踹開,然後將手摁在中毒混混胸口上,開始輸入真氣。
沒一會兒,中毒混混開始上吐下瀉,把吃下去的毒菇片如數排出,症狀立刻就減輕了不少。
「你吃了沒事,他吃了就上吐下瀉,神志不清,這應該是過敏。」
急救科的醫生趕來後,給出了一個初步診斷。
李梅這才長鬆一口氣,餐飲店要是傳出食物中毒的消息,那她以後也不用開下去了。
等她緩過神來的時候,寧塵已經走了。
水月美食街某條小巷子裏。
戴耳釘的小混混被揍得鼻青臉腫,跪在寧塵面前求饒,「別打了,別打了大哥,我說,我全都說!!」
「是驍哥,是驍哥派我來的,鬼手青也是他安排菜販子賣給李梅的,饒了我吧,嗚嗚嗚
寧塵眼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做事的原則,再一再二不再三。
白驍會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
凌晨一點多。
名鑽會所。
白驍和他的兄弟們正在包間裏嗨皮。
「驍哥,磊子說親眼看見寧塵吃下了鬼手青,這會兒估計已經見閻王爺去了,哈哈哈!」
黃毛混混楊凱,捧着酒杯笑道。
「毛頭小子一個,毛都沒長齊,就想跟我斗!」
白驍大馬金刀地坐在沙發上,正在吞雲吐霧。
情婦王銀花依偎在他懷裏,嫵媚地笑道:「驍哥,李梅進去了,那家燒烤店你打算怎麼辦?」
「再招個商戶唄,水月街客流量這麼大,不愁沒人來。」
白驍說着,直接把煙灰彈到王銀花渾圓的大腿上,「對了,我聽說李梅有個女兒,叫蘇晚晚的,我看過照片,長得挺水靈的,你們誰去把她給我弄來。」
「驍哥,我去,這種事我最在行!」
楊凱趕緊放下喝了一半的酒杯,興奮地道:「李梅她老公叫蘇海超,還欠咱們公司好幾十萬,那個爛賭鬼,別說讓他賣女兒,就是賣他老娘,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
「哈哈哈哈。」包間內傳來一陣大笑。
「好,楊凱,你現在就讓他把女兒送過來,幾十萬的利息我不要了。」白驍面露壞笑。
「得嘞,驍哥!」楊凱直接讓小弟打蘇海超的電話。
剛開始,對面的男人還不願意,但當楊凱把電話奪過來,恐嚇了他幾句後,他就只能順從。
很快,一個中年發福,眼袋很重的男人,帶着一個長相清純可人的女大學生,來到名鑽會所。
蘇晚晚身高一米六八,生着一張精緻白淨的瓜子臉,肌膚雪潤嬌美,櫻唇沒有塗口紅,卻紅潤欲滴,再加上一雙婷婷玉立的美腿,在名鑽會所前廳里惹來不少灼熱的目光。
「爸,要不你還是找別人來幫忙吧。」
蘇晚晚察覺到了一絲危險。
要不是爸爸突然打來電話,說朋友喝醉了,要幫忙攙扶一下,她怎麼可能來名鑽會所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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